“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公司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江左看了一眼沈老爺子,輕聲的說道,如果不是當年的救命之恩,恐怕,現在江左早就到沈長寧的面前告訴沈長寧這所有的一切了。
因爲,他實在是看不慣沈老爺子做事的風格。
“等等。”沈老爺子看着轉身要走的江左,開口叫住了他:“江左,我知道,在跟着長寧的這段時間,你對長寧很好,你們的關係也處的很好,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搞清楚,沈氏集團本就不屬於沈長寧,而且,你的主子是沈氏集團,也就是我,所以,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能分清尺度,把握好分寸。”
“老董事長放心,江左明白這一點,少爺那邊有什麼消息,我會立馬過來通知你的。”
“很好,你可以出去了。”沈老爺子聽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揮了揮手,准許了江左的離開。
從醫院走出來以後,江左並沒有直接回到公司,而且,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臉的憂鬱,不知道腦子裏在想着一些什麼。
沈家別墅。
“把門給我打來。”陶子站在積滿灰塵的雜物間門口,趾高氣昂的對着身邊的傭人說道。
“是。”傭人聽完陶子的話,輕輕的應了一聲,拿出鑰匙,打開了雜物間的門,看着陶子進去的背影,傭人的眼裏閃過一起不屑:如果不是小姐請來的客人,纔不會對她這麼客氣。
明星也不過如此。
“咳咳。”陶子剛走進雜物間,就被裏面的塵土嗆得乾咳了兩聲,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一臉嫌棄的看着躺在灰塵裏的曹清清。
而此時,曹清清也被陶子的咳嗽聲驚醒睜開了眼睛。
一陣風吹了進來,灰塵四起,嗆得曹清清也是眯着眼睛,不停的乾咳,可是卻不能像陶子一樣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拒絕灰塵的入侵,因爲她的手和腳都被陶子給緊緊的捆住了,動都不能動。
“曹清清,這裏的環境如何昨晚還睡的好嗎”陶子看着曹清清,一臉的嘲笑。
“陶子,你到底想怎麼樣”曹清清眯着眼睛看着陶子,大聲的質問道。
“我想怎麼樣,我就是想問問你,這裏和你家的地窖相比哪一個呆的更舒服啊”陶子笑着看着曹清清,一字一句的說道,看到曹清清因爲驚訝而睜大的眼睛和嘴巴,心裏更是一陣得意。
“你,你說什麼”曹清清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怎麼,曹清清,難道你現在不止腦子壞了,就連耳朵也壞了嗎”陶子冷笑了一聲,眼裏的嘲笑更深,更刺眼了。
“沒想到,上次把我關在地窖的人真的是你,你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是爲了沈長寧是嗎一個男人真的比我們這麼多年的友情更重要是嗎”曹清清的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
陶子這麼對自己,在曹清清的心裏,這種傷害不比沈長寧和林婉茹在酒店過了一夜的傷害小。
“既然沈長寧在你的心裏這麼好,那你綁我幹嘛,有本事你去綁他啊”曹清清看着陶子一臉噁心的樣子,氣的大聲說道,眼前的這個陶子,已經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陶子了。
“曹清清,我告訴你,你不用激我,因爲這一招對我沒用,只要消失了,長寧哥自然會發現我的好,然後和我結婚,到時候,我就是沈氏集團的總裁夫人,那個時候沒人會記得你的。”
“呸”
曹清清實在是看不下去陶子的樣子,衝着陶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曹清清,我告訴,你現在就是我案板上的肉,任我宰割,所以,我勸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我會請來很多很多的小動物過來陪你的,就像那時地窖裏的老鼠。”陶子一把揪起曹清清的衣領,原本看着還算好看的臉上多了一絲狠毒。
“哼,就算我求你你就會放過我嗎”曹清清擡起頭,骨子裏透露出一股倔強,她知道,現在的陶子,已經不是當年可以和自己喫路邊小喫的陶子了,就算她跪下來求她都沒有用,就像之前的唐瑭一樣。
“曹清清,看來你還不傻啊。”陶子看着曹清清,毫不費力的把曹清清給揪了起來,那個樣子像是一個打獵人毫不費力的提起自己打下的獵物一樣。
“啪”
響亮的一巴掌在曹清清的耳邊響起,她的臉隨即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就像被打的那半邊臉要着火了一樣。
“哈哈哈哈。”
陶子看着曹清清嘴角被自己打出的鮮紅的血,大聲的笑着,這一刻,她心裏有着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她努力了這麼久,終於,終於把曹清清踩在自己的腳下了。
“曹清清,你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多久嗎憑什麼,你頭上的光環永遠比我的亮,我陶子哪一點比不上你,我告訴你,我早就受夠了和你走在一起此人第一眼都先看到你的樣子。”
陶子揪着曹清清的頭髮,像是瘋了一般,似乎看着曹清清臉上的表情越痛苦,她的心裏就越舒服,越開心,所以她說出的話越來越扎心。
揚起巴掌的手,越來越高,下手越來越重,看着曹清清臉上的一個個鮮紅的五指印,心裏更是得意,像是一個畫家在欣賞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一樣。
“陶子,你真可憐。”曹清清吐了一口嘴裏的鮮血,看着陶子,輕聲的說道。
“曹清清,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誰可憐,曹清清,我看可憐的人是你纔對,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裝出一副聖母的樣子,你真的以爲自己是聖母嗎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拯救天下嗎我告訴你,你別在這裏僞裝了,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讓人感覺特別的噁心,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