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他已經走遠了。”輕輕的敲了敲曹清清臥室的房門,郝人輕聲的說道。
“謝謝你郝人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從今天開始我和沈長寧就是大路上陌生的甲乙丙,即使相見也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際,從今以後我就是你郝人的妻子,外人眼中的郝太太。”曹清清眼裏飽含淚水,看着郝人保證似的說道。
“清清,你放心,這輩子我一定好好待你”
或許是被曹清清眼中的某些東西撞見了內心的某一處,此時的郝人也是一眼深情,其實這句話他已經在心裏憋了很久很久了,只是今天有機會剛好說出了而已。
“爹地媽咪,你們在聊什麼啊爹地,爹地,你是不是欺負媽咪了媽咪,媽咪,你的眼眶怎麼紅紅的,你是不是哭過了啊媽咪不哭好不好雪兒給你擦擦眼淚,雪兒聽話。”
不知何時來到曹清清身邊的白雪,仰着頭,看着眼前的曹清清和郝人,一臉天真的說道。
相比於雪兒剛剛的天真無邪,一旁的春陽倒顯得老成了許多,小小年紀看向郝人和曹清清的眼神就充滿了一些他這個年級不還有的眼神。
“呵呵,雪兒乖,媽咪沒有哭,爹地更沒有欺負媽咪,是剛剛風太大了,沙子迷上了眼睛現在已經沒有事了。”曹清清抱起自己乖巧的女兒,輕輕的在雪兒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一臉的疼愛。
這五年,一直支撐着曹清清苟活於世的勇氣,也莫過於眼前的這兩個可是愛又懂事的孩子。
“好了雪兒,爹地媽咪還有事情要忙,走,哥哥去帶你要。”春陽說着,直接霸氣的從曹清清的懷裏搶回了自己的妹妹,說完以後,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曹清清和郝人一眼,轉身離開了。
“這孩子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曹清清看着春陽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向眼前的郝人小聲地嘀咕着。
“你放心,咱們的春陽不是一般的孩子,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回到房間裏,好好的洗個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喫飽喝足了,等着做個最美麗,最動人的新娘,清清我都想好了,等我們真正婚禮的那天,就讓春陽和白雪他們倆當咱們倆的花童,有了他們的祝福,我們也就得到了家人的祝福。”
郝人緊緊的把曹家擁進了懷裏,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恩”
聽出郝人語中的幸福感,曹清清順從的點了點頭,在這一刻,曹清清認爲或許選擇郝人才是她現在最正確的選擇吧
至於沈長寧,或許他們倆就是人們常說的有緣無分吧。
帝都,沈家別墅。
“砰”的一聲,沈家大門被沈長寧給狠狠的推開了,迎門而來的一陣寒氣讓沈家的傭人都不禁打了一身的寒顫,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繼續默默的低頭幹着手中的活兒。
一瓶瓶八二年的拉菲,讓沈長寧猶如飲水一般被沈長寧大口大口的灌下肚,這一刻,那個威風凜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沈長寧已經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只能通過買醉而讓自己的內心好過一些的沈長寧。
這兩天,郝家所有人都忙翻了,幾乎沒有一個閒人,所有的人都在爲即將到來的訂婚準備着,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主子到底有多看重這個訂婚儀式。
甚至就連我們的準新娘曹清清也忙的一刻也挺不下來。
“郝人,我覺得剛剛那件禮服挺好的,只是訂婚而已,不用那麼隆重的。”曹清清一臉疲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輕聲的說道。
在這兩天,她可是沒有少聽到家裏傭人的抱怨,這也是她想要一切從簡的原因之一。
“在我眼裏,你值得擁有全世界最好的,你放心吧,這幾天所有人的努力和辛苦我都看在眼裏,我已經和管家說過了,家裏所有的傭人,這個月的獎金翻倍”郝人板過曹清清的臉,一臉“我懂你”的表情。
“那就好,那就好”曹清清聽完郝人的話,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卸下僞裝和堅強,輕輕的靠在郝人的肩上,享受着他帶給她的所有的輕鬆和快樂。
在郝人的面前,她總是可以不用想那麼多做那麼多,因爲只要她一句話,一個眼神,郝人就可以知道她心裏在想的什麼,很多時候曹清清都在想,郝人是不是自己多年前不小心從肚子裏拿出來的蛔蟲,要不然怎麼會對自己的心思知道的那麼一清二楚
兩天後。
帝都,沈家別墅。
“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在剛剛醒酒的沈長寧的耳邊響起,這也讓剛剛睡醒過來的沈長寧非常不悅的緊皺着眉頭,一張俊美的臉黑的就像是能滴出墨一樣,即使如此,沈長寧還是讓門外的人進來了。
“進來。”沈長寧嘶啞低沉的嗓音,穿過門,傳到門外敲門者的耳朵裏。
“沈總,今天是星集團的董事長郝人和曹清清小姐的訂婚儀式,這是他們的人剛剛送來的請柬,不知道你到底去還是不去”小賀打開門看着眼前醉醺醺,鬍子拉碴毫無形象感可是言的沈長寧,一臉恭敬的說道。
自從沈長寧淨身出戶以後,除了和林婉茹婚前的一千萬的財產和這棟別墅之外,沈長寧什麼都沒有了,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遠離着沈長寧,可是,小賀卻依舊守護在沈長寧的身邊,仍尊稱沈長寧爲一句“總裁”,和沈長寧說話時仍畢恭畢敬,身子微微四十五度彎腰。
“她今天訂婚”沈長寧挑眉,嘴裏喃喃的重複着剛剛小賀說過的話,心裏暗自感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要不然我去告訴他們的人,給你推了這張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