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關係到春陽和白雪的安全,沈長寧不放心讓別人去,只有自己親自去一一排查。
根據小賀給沈長寧的資料,他準備一個一個的去找,去問。
“我們一起去。”
剛要起身離開的沈長寧被郝人喊住了。
“不用,你在這裏等消息就好,我可以解決這件事情。”沈長寧不願意與郝人一起去,在他心裏郝人還是他的情敵。
“沈長寧現在不是爭風喫醋的時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難道你不想快點找到春陽和白雪嗎。”郝人一眼就看中了沈長寧的心思。
“你愛來就來,我也不能綁着你郝大總裁。”沈長寧覺得郝人說的似乎說的有些道理,嘴硬的說。
兩人一起出發了。
第一個周寒,是做水果生意的,沈長寧看他長得白白嫩嫩的,像個斯文人。
但他並不是一個人,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的,看着像是他的老婆。
沈長寧跟了他幾天,發現他倒也是正常的水果販賣商人,每天起早貪黑的在街上賣水果,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在資料裏劃了一槓,表示排除了。
沈長寧和郝人趕往第二個人所在的地方。
a市附屬醫院心外科內。
“周醫生,今天又是你值班啊。”醫院的護士照常的跟周寒打着招呼。
“恩。”周寒笑着點了點頭,在護士臺簽字。
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沈長寧和熬人還是蹲點在醫院,因爲他們跟護士打聽到周寒醫生今晚會在醫院值班,終於等到他出現了。
“誒,我看他也不像人販子吧。”郝人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還是先看看吧,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沈長寧眼神迷離,不放過一個可能找到春陽和白雪的機會。#
兩人在醫院待到凌晨,已經幾天沒閤眼的郝人跟沈長寧揉了揉腦袋。
“這樣蹲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沈長寧知道再蹲下去也是沒用的,醫生值班是在辦公室裏,他們也看不到什麼。
“我們”沈長寧在郝人的耳朵旁說着什麼。
“好。”郝人似乎很贊同沈長寧的想法。
“哎喲,痛死我了。”沈長寧捂着肚子,臉色蒼白,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在郝人的攙扶下來到護士臺,已經是凌晨了,只有一個人在值班。
爲了接近周寒,沈長寧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向是霸道總裁形象的他,連裝病這招都想了出來。
“護士,快看看他怎麼了。”把沈長寧扶到護士臺前坐下,郝人擔憂的看着護士說道。
“怎麼了”護士一擡頭往沈長寧看去,眼前這個男人,菱角分明的臉龐,皮膚比女人還要白嫩,還有那深邃的眼神,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的人,簡直帥氣逼人,護士看的出了神。
她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可是風雲人物,只聽說過秦氏的總裁特別冷漠,霸道,保密工作也做的很好,雜誌刊登連一張他的照片都沒有。
“啊不好意思。”意識到自己的失神,護士尷尬的笑了笑。
“他肚子痛,要不然你給他安排個醫生吧。”露出禮貌的微笑,郝人永遠是這麼文質彬彬。
“好的,你們稍等一下。”護士在電腦上操作了一翻,應該是在掛號吧。
“已經好了,你們去那邊的醫生辦公室就可以了。”沈長寧看了掛號上的醫生名字,果然是周寒,對着郝人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兩人往辦公室走去。
身後一道灸熱的目光,護士依依不捨的用目光送別沈長寧,手託着下巴。
進了辦公室,兩人一唱一和的細細的打探了一翻周寒,周寒對醫學的知識說的頭頭是道,是一個合格的醫生,他的言行舉止也不像一個人販子,發現並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也就離開了。
儘管現在已經是凌晨,依然沒有阻擋他們的腳步,司機早就在門口等着了,兩人上了車。
“現在只有最後一個人了,如果再不是那我們又得重新找尋線索了。”沈長寧眉頭一蹙,唉,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春陽和白雪呢。
“不要太擔心了,清清還在家等着你呢。”郝人已經想通了,既然曹清清的心裏只有沈長寧一個人,那他就要成全他們。
愛一個人並不非要跟她在一起,只要她能得到自己的幸福就好了,何況他們還有兩個孩子,血濃於水,自己五年的陪伴也抵不過沈長寧的幾個月,自己這次回來是因爲春陽和白雪,只要他們一找到,他還是要回到歐洲的,這裏的公司都交給別人來打理。
沈長寧點了點頭,閉目養神。
郝人拿過了沈長寧手上的資料袋,第三個人的職業裏,是一家酒店的老闆。
乾脆讓司機開車到了酒店,他們先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繼續。
開了兩間房間,兩人進去都是倒頭就睡,這幾天真的是累了。
翌日早晨,沈長寧與郝人在酒店頂樓喫早餐。
“等下聽我指揮。”沈長寧好像心裏早就有注意了,用着他那霸道總裁的口氣對郝人說道。
“好。”郝人的好脾氣在這裏很好的表現了出來,還是低頭喫着早餐。
“你好,請問你們老闆在嗎”前臺小姐看着郝人那張讓千萬少女爲之傾倒的臉,他的長相跟沈長寧的不分上下,只是郝人天生帶着微笑,而沈長寧則是冷漠。
“我們老闆一般時候不在店裏,但是今天在六樓休息。”前臺小姐溫柔的說道,還不忘對郝人眨眨眼睛。
“他平時都不在店裏的你們老闆是叫周寒吧”郝人有點敏感的接着問道。
“是的,我來上班這麼久了,總共也不見他幾次,店裏都是經理全權管理的。”前臺小姐已經是郝人問什麼就答什麼了。
美男計還是挺好用的,一下就套出了話。
兩人往六樓走去,還是跟之前一樣,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