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曹清清醒來的時候春陽和白雪就坐在牀邊發呆,看來早就已經醒來了。
“春陽、白雪你們怎麼醒這麼早啊”曹清清想試着跟他們交流交流。
“”得到的還是他們倆的沉默,雖然曹清清早就已經有了心裏準備,但真的看到他們一直是這樣子,心中還是不忍。
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曹清清又幫着他們倆把衣服穿了起來,下樓喫早餐。
小玉把食物端到春陽和白雪的面前,兩個小孩子看見了喫的,就跟餓狼似的撲了上去,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寶貝你們喫慢一點,還有很多呢,這些喫的全都是你們的。”曹清清被他們的喫相嚇到了,把食物全都放在了春陽和白雪的面前,又給他們倒了牛奶生怕他們噎着。
春陽和白雪似乎又聽懂了曹清清說的話,喫飯的速度放慢了一些,沒有了剛纔的狼吞虎嚥,可能是太久都沒有見到這麼多喫的,太激動了。
剛起來的沈長寧也看到了這一幕,眼神暗了暗,這也是他的孩子,看到他們倆這樣,沈長寧的心裏也是說不出來的的滋味。
“清清。”沈長寧邊下樓邊跟着曹清清打招呼。
“恩,長寧哥哥你起來了。”曹清清只顧着照顧春陽和白雪,頭也沒擡的回答道。
“剛纔我都看到了,要不然我們帶着春陽和白雪去看下醫生吧。”沈長寧坐在餐桌前對着坐在他對面的曹清清說。
“好啊,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我覺得他們應該先去醫院看看除了身上的傷再檢查一下有沒有別的問題,還有就是我想帶他們去看看心理醫生,我覺得春陽和白雪應該是被那些人販子嚇到了纔會變成這樣的,心理醫生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曹清清把自己心裏想到的全部告訴了沈長寧。
“好,都按照你說的去辦就行了。”沈長寧也贊同曹清清的看法。
一家四口安靜的喫着早飯。
“沈總,夏小姐郝總來了。”小玉從門外進來,對沈長寧和曹清清說。
“郝人來了那請他進來吧。”果然不出沈長寧的預料,郝人昨天派人救了他們肯定已經知道春陽和白雪的事情了,這會應該是來看他們的。
“清清,你怎麼樣沒事吧”郝人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候曹清清,在他心中曹清清永遠是第一位的。
“我沒事,你快坐吧,要不要一起喫早飯。”曹清清給郝人拉了一把椅子。
“昨天還要謝謝你派人去增援我們,不然今天還不知道能不能回的來。”沈長寧開了口。
“你別忘了我也是春陽和白雪的爹地,這些都是應該的。”郝人在曹清清的身邊坐了下來,這時候也不忘氣氣沈長寧。
“你”沈長寧給了郝人一個白眼。
“對了,我是來看春陽和白雪的,他們怎麼樣了”郝人看着旁邊正在安靜的喫着飯的春陽和白雪,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像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
“我認識一個國外很有名的心理專家,是專門看兒童的心理陰影的,她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在中國開展兒童心理診所,我去幫你們聯繫好嗎”郝人小心翼翼的問着曹清清,他怕曹清清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幫助。
“好,謝謝你郝人。”曹清清想了想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春陽和白雪恢復成以前的樣子,至於別的,都不重要了。
“清清,跟我不用這麼客氣的。”郝人微笑的想跟以前一樣摸摸曹清清沁的頭髮,卻在手擡到半空的時候想到了什麼,又尷尬的收了回去。
今天沈長寧和郝人都沒有去公司,全心的陪着曹清清帶兩個孩子去看醫生。
醫院裏。
“醫生,我的孩子怎麼樣除了外傷還有什麼毛病嗎”曹清清帶春陽和白雪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現在她一刻都不敢離開他們了,什麼事情都是親力親爲,以前她總是覺得要讓兩個孩子自力更生,現在她的想法不一樣了。
“從檢查結果來看,除了身上多處有被拳打腳踢的狀況,別的都沒有什麼大問題,我給你們開點藥,回去喫着身上的淤青會慢慢的退下來的。”醫生在病歷上寫着報告和需要開的藥。
“怎麼樣,他們沒什麼事吧”曹清清一出醫生的辦公室,沈長寧就立馬涌上來問。
“沒事,醫生開了藥,拿完藥就可以回去了。”曹清清把病歷交給了沈長寧讓他去拿藥。
郝人和司機已經在醫院門口等着了,當然還有一輛小賀開的車也來了。
“清清,他們沒什麼事吧”郝人從車上下來了。
曹清清搖了搖頭。
“那就好,心理醫生那邊已經預約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吧。”郝人上了車。
沈長寧和曹清清還有春陽和白雪坐上了小賀的車。
兩輛加長版林肯在馬路上飛馳,很快就在一棟高樓下面停了。
“嗨,瑪麗”郝人下了車給早已站在門口等候的女人一個問候的擁抱。
“嗨,郝人”女人用着不太標準的中國聲音說着過。
郝人早就跟瑪麗打好了招呼說明了情況,所以他們直接進去了。
“小朋友,到我這裏來。”瑪麗衝春陽和白雪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結果跟早晨的時候一樣,春陽和白雪除了曹清清的身邊哪裏也不去,或許是因爲曹清清是他們的母親,又或許他們是感覺曹清清救了他們,所以春陽和白雪對曹清清總有一份莫名的依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