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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年來,三個孩子一直隨小芙阿姨習武,寒來暑往,從未間斷,多年下來,他們姐弟三個都練就了一身好本事,大雙更厲害,都可以跟他老爸比劃一陣子了。

    當然,大雙還是個孩子,無論是體能還是身高,都照他父親差很多,所以,他也僅僅是能跟他父親過幾招而已,基本上十招之內,就會被父親給碾壓了。

    兒子不同於女兒,男孩子嘛,將來是要承擔起整個家庭的責任的,所以霍建峯對兒子很嚴格,每次跟兒子過招時,都會給他們點苦頭喫。

    小雙比較圓滑,知道爸爸對他們嚴厲,所以每次跟爸爸過招時,都不肯硬碰硬,基本上是五招之內就會自動輸給老爸,免得受苦。

    但大雙的性子卻硬的很,屬於那種寧流血不流淚的性格,雖然明知道自己打不過老爸,但每次跟老爸過招時,他還是會全力以赴的攻擊。

    結果,當然是被老爸打敗修理,每次過完招,他的身上都會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老爸那雙鐵拳的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聽到老爸威脅自己,大雙渾身上下的骨頭和肌肉反射般的疼起來,不過,他的臉上卻沒表現出不適的情緒,甚至還風輕雲淡的說,“行啊啥時候練,我隨時可以。”

    霍建峯就喜歡兒子這副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也非常喜歡兒子這副酷酷拽拽的氣勢。

    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行,等回首都了,咱爺倆回咱家別墅的練功房比劃去”

    這會兒,他已經忘了剛纔逼兒子承認他不老,他年輕帥氣的事兒了,就想着回去後咋訓練這個優秀的兒子了

    司家窪子屯兒跟小東山屯兒離的很近,才幾分鐘的時間,麪包車就拉着他們一家子回到了司家窪子屯兒,回到了村長的家裏。

    這會兒,村長的家裏擠滿了前來探望的村民,大舅坐在炕頭上,正滿面紅光的向村民們描述着首都的生活。

    這些村民們都靜靜的聽着,臉上帶着羨慕和嚮往的神氣,特別是那些年輕人,看向大舅的時候,甚至帶着敬畏的神色。

    而大舅,則坐在一羣鄉親們的中間,說的慷慨激昂,唾液橫飛的。

    印象中,大舅在屯子裏一直都很低調,從來沒這麼大聲的說過話,也從來沒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發表過演說。

    不過,時移世易,如今的大舅,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被人瞧不起、被人欺負的王瘸子了,而是從這窮山溝裏爬出去的首都人兒,身份地位比村長都高,當然有資格坐在這裏高談論闊了

    另一個房間裏,一羣女人們坐在炕上,大舅媽、海杏和小靜也坐在炕上,跟屯裏的女人們說話嘮嗑。

    “艾瑪老王大嫂啊,你們老兩口子真命也忒好了,你瞅瞅你這倆兒媳婦,真是打着燈籠都找不着啊”

    “那可不何止是倆媳婦兒打燈籠找不着啊,你看人家海杏女婿,那也是打着燈籠都找不着的好小夥,不光人長的精神,主要是對海杏也好,還能掙錢還有工作的,咱們屯子嫁出去的這些閨女都滿算着,誰敢人家找的好啊”

    王海杏聽到鄰居嬸子對她男人的讚美,趕忙謙虛說,“嬸子,你過獎了,他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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