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還沒來得及問。
“我不幫他,陸子延也會那麼做,既然如此,到手的利益我爲何要讓給別人”
喬以沫小手一停,面上閃過一絲憤憤,“你不是答應我不插手的嗎”
男人拽着她的小手,忽的將她整個人扯入懷中,低眸看着她,低低冷笑,“親了我一下就指望我幫你,你當自己是公主”
喬以沫驚呼了一聲,靠在他懷裏,小臉微微發熱,“你怎麼能這樣不講理”
“你要跟我講理”男人挑眉,大掌捏着她白嫩柔軟的臉蛋,勾脣輕笑,“還不如直接脫乾淨躺在牀上來的有效。”
喬以沫觸上他逐漸深邃炙熱的眸子,心口猛地一跳,忙伸手推開他,極快的從他懷中跳出來,乾笑,“我還沒洗澡,會把你弄髒的,你先休息吧,我收拾好再睡。”
說着,小身子很快鑽入了換衣間。
心裏某種剛要浮出的興致被打擾,懷中空乏,傅司年好不容易恢復閒散的臉色頓時又陰沉了起來,氣息也是瞬間降到了冰點,輪廓猶如刀刻,冷漠而凌厲。
這個該死的女人
喬以沫躲在換衣間也是心驚膽戰,捂着心口,緊張的心臟直跳。
她不是沒有察覺到他要做什麼,但如果剛剛他真的來硬的,她該怎麼辦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那麼深沉的人,一定會懷疑的。
在換衣間裏磨蹭半天,她才抱着睡衣去洗澡,路過臥牀的時候,眼睛都不敢往牀上瞟,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在浴室也磨蹭了半天才出來。
看着男人已經躺下睡覺,喬以沫略略鬆了一口氣,輕悄悄的走到牀邊,然後輕悄悄的掀開被子正準備躺進去。
一雙有力地大掌忽然扣住她的腰,然後整個人忽然壓上來,燈光下寒涼的視線投注到她受驚的面上,撩起性感的薄脣,眯着眼輕笑,“喬以沫,還跟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你真當自己還是清純小丫頭”
場面略顯曖昧。
喬以沫臉頰微熱,但絕對不是因爲害羞,只是緊張的冒冷汗,生怕他突然來硬的,又不知道找什麼藉口。
有些無措的看着他,手指緊攥着身下的被單,片刻,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生理期,第一天,忽略了之前還吃了那麼多水果,現在肚子有些不舒服。”
男人的眼神始終涼涼的,還帶着涼涼的哂笑,“不舒服”
她委屈的抿了抿脣,“嗯嗯”
“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男人的聲音忽然帶着些詭異的溫和,高大的寬厚的身子依舊覆在她身上,氣息噴薄。
喬以沫心臟猛地停了一下,“”
他,他看出什麼了嗎
“沒沒有。”
男人盯着她又問了一遍,“真沒有”
喬以沫感覺全身神經都在顫抖,咬着脣極力平靜下來,有些蒼白的強調,“真沒有司年我肚子不舒服,你壓到我了。”
心臟緊張到幾乎不敢跳動,有種凌遲的感覺。
傅司年面上沒什麼表情,眸子漆黑漆黑,光線完全照不進去,只是透着一股莫名的涼意。
片刻,他翻了個身子從她身上下去,一言不發的下牀走了出去。
那一刻,喬以沫感覺後背全部溼透,脣色蒼白,腦中也是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過多久,男人從外面走回來。
喬以沫還沒看清,只覺懷中突然一重,還有些溫熱。
她一怔,小手摸摸,竟然是熱水袋。
心一瞬間悸動起來,她感動的看着他,目光水盈盈,“司年”
他跑出去就是爲了給自己拿熱水袋
他是相信了她的話
“給你一個熱水袋值得你感動到哭”傅司年重新回到牀上,淡冷的瞥她一眼,道:“外面那些救過你的男人你是不是還要以身相許”
喬以沫心裏暖暖的將熱水袋抱在懷裏然後鑽入他懷中,溫軟乖巧的道:“不是我不喜歡他們,我只喜歡你。”
男人摩挲着她的臉蛋,低低嗤笑一聲,語氣中透着一絲極淡的嘲諷,“這個熱水袋看來拿的很值睡吧。”
喬以沫心裏愧疚的很,好幾次都想張嘴告訴他,但想到那些可怕的後果,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像是沒有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她將身子整個鑽入他懷中,雙手抱緊,小臉貼緊他的心臟,閉上眼睡去。
傅司年低眸看了她一眼,眼底晦暗不清,半晌,沒再說話,伸手關了燈。
喬以沫跟蕭筱去機場的時候,傅司年不在,雖然沒想過讓他送,但一想到後面很多天都見不到,她心裏就很是不捨。
鄭幫她推着一個行李箱,望見她頻頻回頭找什麼,忍不住問道:“以沫姐,你在等什麼人嗎”
蕭筱聞言也不由得看過去,“還有人”
三人低調現身機場,並沒有引來什麼記者。
喬以沫怔了怔,隨後搖頭,“沒有,走吧。”
“怎麼沒有”溫潤的帶着笑意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出,讓三人皆是一怔,忙轉身看過去。
包裹嚴實的挺俊身影,只露出一雙含笑的眸子溫淡的看着喬以沫,身後跟着兩名助理。
“時老師”喬以沫低呼,“真的好巧,在這裏也能遇見你。”
“巧嗎”時安走近她,黑色口罩遮住的臉隱隱可以看到笑了一下,“都是趕去一個劇組,都要走這個機場,遇到的可能性很大的。說不定還是同一個航班呢。”
“真的”蕭筱拿出機票,然後看了那兩名助理。
後者也舉了舉手中的機票。
還真是同一飛機起飛的。
“以沫姐,你跟時老師還真是有緣。”鄭站在她身旁,小聲笑了笑,眼底的流光帶着幾分詭異的涼。
難怪佟安晴會嫉妒她,即便她現在只是個助理也很不甘心,一個傅司年做她的未婚夫還不夠時安、陸少、還有那個顧臻,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圍着她轉,她身上到底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