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咬了咬牙,故意激他,“你不回去不就入了傅總的套了嗎他讓你在這待多久你就待多久。”
時安依舊看着遠處,像是沒聽見,也沒吭聲。
助理有些着急,心中橫了橫,繼續激他,“那你不就很久都見不到喬小姐了嗎”
傅總這麼做八成也就是想讓他離喬小姐遠一點。
時安看着遠處,腦中浮現那張小臉,眼底柔了柔,低頭調了一下鏡頭焦距,漫不經心的道:“總能再見的。”
不,應該說很快就能再見的。
晚宴結束已經是很晚,所有來賓都是提前安排好房間的,喬以沫當然也是。
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因爲有陳媽看着,她也放心,感覺累了,就隨着蕭筱一起去找預定的房間準備休息。
中途又遇到了那個覃蘭。
“以沫姐。”女孩歡快的對她招着手,“你也住這裏”
之前還老師,這麼快就叫以沫姐,喬以沫對她的自來熟沒有太多的迴應,語氣依舊平平淡淡的,“我不住這裏,只是路過。”
“哦哦。”她笑笑,隨後看向蕭筱,“以沫姐,她就是您的經紀人嗎看向”
蕭筱掃了一眼面前差不多二十左右的小姑娘,隨後看向喬以沫。
對方點點頭,淡笑,“嗯,她就是我的經紀人,可以把你的情況先跟她說一下,畢竟,除了拍戲,其他的我都不懂。”
“好好”覃蘭甜甜一笑,對着蕭筱禮貌的伸手,“您好,我叫覃蘭。”
覃蘭
蕭筱眸光微閃,餘光瞥了一眼喬以沫,纔跟她打招呼。
事後,她回到房間問道:“剛纔那小丫頭就是你之前讓我查的那個我怎麼看着她那麼熟悉”#
喬以沫疲累的脫下高跟鞋,沒什麼語氣的輕笑,“看來我感覺的也沒錯。”
其實第一眼看見那小丫頭她就覺得有些熟悉了,尤其是那笑起來露出的酒窩,總能讓她想起一個人。
“那你還要籤她”蕭筱有些不解。
“我只是讓你先了解一下情況,明着相處總比暗着算計好吧”女人打了一個哈欠,睏倦的舔了舔脣道。
“嗯,回頭我幫你盯着,你先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嗯,早點休息。”
齊以沫對着她點點頭,隨手關上了門,疲累的走路似乎都不想睜開眼,白皙的小臉透着幾分嬌懶的氣息,小手捂着脣又打了一個哈欠,轉身躺在了牀上。
閉上眼躺了不到一分鐘,她又掙扎着起來,拖着疲憊的身子進了浴室。
迷糊中正要擡手揉揉,卻感覺身子像是被什麼束縛,有些不舒服。
她輕輕蹙了一下眉頭,又左右來回翻了幾下身子。
“別動。”
低沉悅耳的嗓音從頭頂傳到她的聽覺。
女人下意識的安靜了,但是幾秒後,卻忽然睜開了眼睛,昏暗的光線下,當她看清面前那張臉,嚇得猛地低叫了一聲,驚慌坐起身,“你,你怎麼會在這”
隨手按下牀頭的開關,大燈亮起,她下意識的看向套房的門。
這不是在遊輪上嗎這不是船上的套房嗎
他怎麼會突然睡在她身邊
男人連身上的衣服都換成了睡衣,短髮微有些凌亂,但蹙起的俊眉下一雙惺忪的睡眼看起來極爲性感蠱惑,嗓音沙啞低懶,“你都能在這,我爲什麼不能在這”
說着,他伸出手臂攬着她就要躺下,“乖,睡覺,我明早還要去公司。”
睡,睡個毛啊
喬以沫冷靜不下來,瞪着眼睛,看他,止不住的罵,“傅司年,你是腦子有病還是變成鬼了深更半夜的睡在我身邊,你是想嚇死我嗎”
這遊輪沒擱淺吧他是怎麼摸到這裏來的還是他跟她一樣一直都在這裏
男人半闔着眸子,沙啞的嗓音透着濃濃的鼻音,“誰讓你突然間醒的。”
“”
喬以沫氣的簡直想笑了。
他的意思是他還打算明早悄無聲息的走人
她忍不住伸手將他拽起來,“傅司年你到底想幹什麼旁邊那麼多房間,你哪個不能睡你要是不想去我去。”
“想睡你。”
男人太重,喬以沫沒把他拽起來,反到被他輕輕一扯就帶進了懷中,隨後摟着她,將俊臉在她耳邊蹭了蹭,低低磁性的嗓音帶着似笑非笑,“你要是不想睡了,我們還可以做點其他事。”
喬以沫一惱,隨手抓了一個枕頭砸在他頭上,憤憤的擰着眉頭,“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給我說清楚就別想睡。”
傅司年掰過她的小臉吻了吻,還不忘嘲笑,“既然這麼生氣,摔枕頭還不如親一個,旁邊的檯燈都比這個重。”
“”
她臉色青了青,咬脣,冷聲道:“你覺得我現在除了無恥之外還能用什麼形容詞形容你”
“我不介意你找幾個詞誇誇我。”
“”
女人吸了一口氣,“我走。”
她掙扎着就要起身。
男人眉頭峯一下隆起,直接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