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幾個男人一定會經過這裏,雖然距離有點遠,而且她的頭偏向車裏面,那些人的臉她根本看不真切,但還是算準了時間想要拼一把。
萬一遇到了好心人呢
她覺得自己這些年運氣確實都挺背的,好像也沒有走過什麼好運,但至少每一次都可以絕處逢生,都能夠遇見好人。
她努力將自己的身子往車門外探,男人被她抓的臉上一條條血印氣得眼睛都綠了,對她下手又重了一些。
反身就凌駕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撕開她胸口的薄紗,露出乳白色半個球。
徐沫沫一聲低叫,死死的扣着下嘴脣,將嘴脣都咬破了。
那男人身上的動作越來越粗鄙,幾乎是用力的捏着她的胳膊,還命令她發出陣陣呻吟。
徐沫沫用力一腳蹬在了男人的臉上,半個身子已經落到了駕駛座位的椅子上,努力將頭探出去。
但那幾個男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看起來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徐沫沫全身都汗溼了,汗水從額角處順着臉部線條一路流下來,她扯嗓子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強姦”
她已經使出了全力,希望能招來那幾個男人,但似乎沒有一點點用,那幾個男人連餘光都沒有瞟過來。
那男人見她叫救命,又破口大罵:“臭表子你倒是叫啊在這種地方就算老子在車上把你強上了,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省省力氣,慢慢享受吧”
男人越來越不耐煩了,埋頭就往她的脖子處咬去,如同一隻吸血鬼一般,赤紅了雙目看着她的臉。
時不時發生滿足的哼哼聲。
徐沫沫像發了瘋似得掙扎,恨不得將那男人的眼睛珠子都扣出來,手上滿是血跡斑斑,尤其是指甲縫裏都能夠感覺到有那個男人臉上的皮肉。
此刻她恨不得拿把刀子插向那個男人的頭部,將她千刀萬剮,剁碎了餵雞。
“救命這裏有人要殺人救命啊”
徐沫沫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手不停的掐着那男人的脖子,雙腿夾得緊緊的,不管那個男人怎麼掰,她都咬緊牙關拖延時間。
此刻她只有拼一把了,萬一遇到好人,說不定還能救她,她只能賭一次
突然那羣人擡腳向這邊緩步走了過來,爲首的男人走的比較快,徐沫沫立刻又扯開了嗓子大聲,聲帶都快要被她吼啞了。
那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原本正低着頭在看手機,突然將頭擡了起來,目光看向這個的士車。
徐沫沫用力的蹬着雙腿,如同一條靈活的泥鰍。
那男人也看到了有人往這邊走過來,立刻將身體前傾,一隻手拽着徐沫沫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準備去將車門關上。
那羣人慢慢走近,徐沫沫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臉,頓時熱淚盈眶。
“凌宸睿凌少爺”
徐沫沫如同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叫着凌宸睿的名字,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
凌宸睿聞聲又將目光看了過來。
徐沫沫立刻又嚷道:“凌宸睿陸敬洺救命啊”
那男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正準備擡手去堵徐沫沫的嘴,又怕她一口咬住了手背,疼得眉頭直皺,喔喔的叫了起來。
徐沫沫用力的掙開那個男人的手,如同一隻發了瘋的小野獸一般,長長的秀髮頓時亂成一團,雙眸赤紅,連臉都是紅彤彤的。
終於將半個頭探了出去,一隻手扒着車門,死命的叫着凌宸睿的名字,也管不了衣服是不是都快要被那個男人撕爛了。
終於她對上了凌宸睿幽深的眸子,鼻子一酸,眼淚又滑落下來。
凌宸睿看到她後微怔了一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只聽到她的嘴型是在叫着:“救命”但卻發不出一絲絲的聲音。
“沫沫”
終於凌宸睿認出了她,瞪目結舌的看她,一時竟然怔在了原地,久久才反應過來。
快步向前,將身子鑽進車裏,目光注視了那男人一秒,嚇得男人立刻鬆了手,腿一軟跌在後坐。
如同一隻牽線木偶一般。
“凌少爺”
徐沫沫的嗓子此刻已經啞了,嗓子眼都快要吐出火來了,說完便咳嗽個不停,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凌宸睿彎腰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爲了防止走光,將自己身上黑色的長西裝脫下來將她的身子遮住了,眼睛灼灼的看向車裏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見勢頭不對,撒腿就要逃,剛準備擡腳出去又被陸敬洺給堵住了去路。
劍眉一挑,冷冷的開口:“想逃也不打聽打聽那是誰的人,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敬洺說完長臂一伸就將那男人從車了拽了下來,擡起腳用力一踢便踢向了男人的膝蓋窩,疼得臉色發白,順勢如同狗喫屎一般,整個身子都撲在了地上。
“饒命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覺得她很漂亮,怪我一時瞎了眼,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少爺的人。”
那男人整個身子撲在地上,身子劇烈的抖動着,一口一個求饒,眼淚頓時從眼眶裏流了出來,順着臉上被徐沫沫抓傷的血水,看起來無比駭人。
凌宸睿對陸敬洺冷冷的道了句:“我先送沫沫上去,這個畜生先交給你們解決,別太便宜他了,留他一命等着席少爺發落。”
一聽到席少爺那男人頓時臉色驟變,一臉絕望的看着凌宸睿的身影,心如死灰。
雖然他沒有見過席司南,但也聽人說過,在在偌大的z國江城幾乎沒有人敢惹席司南,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此刻頓時懊悔不已,明明那丫頭都跟他說過自己的席司南的人了,他爲什麼不聽話
陸敬洺一腳踩上他的手指,用力在地上一碾,一聲慘叫,額頭直冒冷汗,眼淚直流,立刻向爬在地上向他求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