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宸睿寒光一凝,冷冷的開口:“現在席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現在應該在外面談生意,他的事情都是大事,這一次等到他回來了,我們會讓他過來一趟,到時候怎麼處理那個畜生就是席總說了算了,我們現在只是幫他小小的教訓一下那個畜生。”
“好的等席總幫完後,隨時讓他來這裏找我,您放心,我們的處理一定會讓席總滿意的,畢竟我們還是要走正常的程度,這是法律規定的,我們不能違法。”
一聽到席司南的名字,嚴局立刻從辦公室上抽出兩張面巾擦了擦額角處的汗液,緊張得拳頭緊握,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陸敬洺狹長的雙眸一挑,聲音低低沉沉:“那就這麼辦,等到席少回來,如果他滿意就交給你們局子裏辦,如果他不滿意等到人出來後,我們的人自會再讓他喫點苦頭,這就和局子裏沒有關係了,只要不出人命,不會有任何事情。”
都說陸敬洺的性格不比席司南的溫柔,同樣都是殺伐果斷的人,但陸敬洺天生帶着一絲憂鬱、清冷的性格。
即使是發怒起來,臉上的神情也沒有半分表化,這種人最讓人可怕。
席司南迴來已經是三天後了,剛從私人飛機上下來就接到了陸驍辰的電話。
聽到那個消息,頓時讓他臉色驟然一沉。
看來該來的始終都要來,江城馬上又要變天了
隨後又接到了林羽的電話,無疑是告訴他自己不在的這幾天,他老婆竟然沒有回來過,讓他心中猛地一跳。
這兩天忙的昏天暗地都沒空給徐沫沫打電話,偶爾發一條短信她回得也很慢,兩人也沒有怎麼交談過,但她從未提自己人在哪裏。
一下車就給徐沫沫打電話,但許久都沒有人接。
握着手機眉頭緊蹙,此刻連同司機在內,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出,生怕惹到了這頭即將要發作的猛獸。
“溫可,這兩天沫沫有去公司上班嗎”
“讓她去我辦公室等着,我馬上就回公司。”
席司南說完很快便將電話掛斷了,面無表情的看向前方,冷冷的道:“先回公司。”
司南聽聞立刻應聲回答:“好的,席總”
車子掉頭往席氏方向駛去,一路上席司南都沒有再說話,手緊緊的拽着手機,眉頭蹙起了一座巍峨的山峯。
一旁的項目經理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了他不高興連工作都丟了。
平常席司南是很少發脾氣的,只要他皺一皺眉頭恐怕都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更別說是發脾氣了,老虎的毛落三根,恐怕都有人要抖三抖。
車子一個飄逸,在地面上滑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穩穩地停在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席司南一下車就直奔私人電梯,沉着臉給溫可打電話,知道徐沫沫現在已經等在了總裁了辦公室後臉上的神情才舒展了開來。
徐沫沫和溫可背對着他而站,兩個人正在聊天,看向外面煙波繚繞的江面。
聽到開門的聲音,倆個人都紛紛將頭側了過去,對上席司南幽深的眸子,都微微一愣。
“溫可,你先去忙吧。”
“好的,席總”總裁發話了,她便立刻識趣的離開了。
很快房間裏面只剩下席司南和徐沫沫兩個人,一時連空氣都變得微妙了。
徐沫沫咬咬脣瓣低低的道:“你剛出差回來,怎麼不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再來”
“我要是再不來,恐怕都不知道我離開的這兩天自己老婆在做什麼了。”
席司南說着擡腳上前一把將徐沫沫攔腰抱了起來。
原本徐沫沫以爲她會將自己放在沙發上,誰知席司南輕按了一下按鈕辦公室的玻璃門便一分爲二,長腿一邁走出了辦公室直奔另外一邊的休息室。
徐沫沫心中上下打着鼓,嗓子眼像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難受無比。
“叮”的一聲。
休息室的門被關上,席司南擡腳走到牀榻前將她整個人扔在了大牀上,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便欺身壓了上去,用力的銜住了她花粉一般的脣瓣。
舌尖長驅而入,徐沫沫的身體猛地怔了一下,手緊緊的勾着某人的脖子。
這個吻炙熱而纏綿,吻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胳膊上撫摸,指尖觸到的每一個地方都讓她火燒火燎一般的灼熱,彷彿下一秒,整個身子就要被點燃了一般。
徐沫沫黛眉緊蹙,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席司南粗糲的手指在胸口滑過,鈕釦便被解開了,一雙大手用力的撫上那潔白的酥胸。
“唔”
徐沫沫面色緋紅,像是有一團火在喉嚨口灼燒着,讓她喘不過氣來。
吻如雨一般遍佈身體的每個角落,如瀑布一般的秀髮平鋪在牀上,她的身子隨着某人的動作而劇烈的顫抖着,只覺得全身像被電流擊中,如同浪潮席捲而來。
“司南慢慢一點兒”
徐沫沫差一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用力的揪着席司南的墨發,整個身子如同過過山車一般刺激又瘋狂。
“寶貝兒,想不想老公”
他的聲音沉沉低低的落在房間內,如同靡靡之音一般讓她沸騰不已。
直到身體彷彿被人從高空扔下來,她只得得着浪潮嬌柔的喘息起來。
滿足而踏實。
最後疲憊的伏在某人的胸口輕輕低呤,小臉像是裹上了一層細細的蜜粉,看得席司南移不開眼。
一把捧着她嫣然的小臉又輕輕的舔着,席司南此刻如同一隻梳理皮毛的貓咪,眯着璀璨的眸子,一寸一寸的品嚐着那分美好。
徐沫沫哼了一聲,擡手理了理因爲瘋狂劇烈運動而散在雙肩的墨發,緋着臉微微撅着粉脣一字一頓的道:“你和歐婉柔上牀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