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攢下的基業,後來拆遷,補償款下來買的。”陳勁松看出了秦彥的疑惑,解釋道。
秦彥微微點頭,說道:“這裏環境不錯,適合習武之人修身養性。陳老住這麼遠的地方,武館那邊怎麼辦每天跑來跑去也挺麻煩吧”
“武館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兒子了,我基本不管。前幾日若不是武術協會開會討論這次韓武術交流大會的事情,在市區住了幾天,也碰不秦先生。可見,緣分真是一件很妙的事情。”陳勁松說道。
“陳老祖可是有錢人,民國的時候是海灘赫赫有名的黑道梟雄,抗日的時候也立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不像咱,無產階級出生,不了啊。要不,這樣的宅院我也想弄一座,養花弄草,人生愜意啊。”萬森呵呵的笑着打趣的說道。
白了萬森一眼,陳勁松說道:“萬老這是損我是藉助祖輩的福廕嗎”
“沒有沒有,陳老千萬不要誤會。”萬森連連的擺手說道。
可見,這二老平時最有樂趣的事情是鬥嘴,無論什麼事情都要爭幾句。加二人都是濱海武術協會的副會長,更是鬥得不亦樂乎。
“人應該都已經到了。秦先生,裏面請”陳勁松恭敬的說道。
秦彥點了點頭,也沒那些虛頭八腦的客氣,徑直的走了進去。沈沉魚緊隨其後,目光四處的掃了一眼,輕聲的說道:“這裏真的很不錯。等我老了能在這樣的地方養老,倒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那以後等我掙了錢給你買。”秦彥咧嘴笑了笑。
“這麼大你們兩個人住了也不嫌空蕩蕩的缺乏人氣到時咱三一起住吧。”段婉兒不甘示弱。
秦彥愣了愣,苦笑一聲。三個人一起住算什麼妻妾成羣這種齊人之福,秦彥有些不太敢想,別到時候不是享受,而是遭罪。
院內人頭涌動,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閒聊着。
看見陳勁松和萬森進來,衆人紛紛的迎了去,客套的打着招呼。陳勁松也不厭其煩的跟他們介紹着秦彥,言語之對秦彥頗爲稱讚,以至於衆人看向秦彥的目光都充滿了好。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連陳勁松和萬森都如此推崇備至,如此恭敬
秦彥不善於這些應酬,表情冷漠的點頭應着,以至於那些人也不好貿貿然的前套近乎。
“秦先生”萬軍大步迎前來,恭敬的叫了一聲。
秦彥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怎麼樣按照那套拳譜練習的結果如何”
“非常好。當記載的很多招式我聞所未聞,這些天我一直都在鑽研,進步不錯。說起來真要好好謝謝秦先生,若非秦先生所賜,我哪裏會有今天啊。”萬軍態度誠懇,眼神充滿了崇拜和感激的神色。
“好好記住,這可是秦先生指點你,還不謝謝。”萬森厲聲說道。
“謝謝秦先生指教,萬軍一定牢記。”萬軍拱手說道。
秦彥笑了笑,不再言語。
可能是從小跟隨在老傢伙身邊的緣故,無拘無束,秦彥反倒不是太喜歡這樣太過的禮數,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說話間,幾人走了過來。爲首的是一名年男子,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身後跟隨着幾名年輕人。
最讓秦彥注意的還是其一名少女,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特別是脖頸處有一顆紅色的痣,璀璨奪目,讓人禁不住想入非非。秦彥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久久不能回神,不得不說她有一種別於沈沉魚和段婉兒的魅力,宛如藍色妖姬般絢麗。
少女顯然也注意到秦彥的眼神,目光對視,眉頭微微一蹙,眼神迸射出一股寒意,憤怒而又厭惡。
“小心長針眼”段婉兒瞪了秦彥一眼,狠狠的在秦彥腰掐了一下。
秦彥疼的齜牙咧嘴,卻還不得不強作笑顏,說道:“你都想哪裏去了,我是覺得這丫頭是個高手。年紀輕輕有這樣的修爲,很難的。”
“你又知道吹吧你,別想替自己掩飾。”段婉兒顯然不相信秦彥的話。
沈沉魚倒是十分的淡定,對於秦彥的舉動並未有太大的反感。在沈沉魚的世界裏,男人是不需要掌控的,也是掌控不住的,你越是想要緊緊的握住他,他反而越是想要逃離,不如給他完全的自由。
“陳副會長、萬副會長”年男子呵呵的笑着招呼。
“辛苦崔會長不遠千里辛勞,預祝我們這次的武術交流協會可以圓滿的成功。”陳勁松客套的握手,說道。
“陳副會長言重了。咱們以武會友,促進兩國和平往來,區區路程又算得了什麼。倒是辛苦二位周詳的安排。”崔政民說道。
“這幾位應該是崔會長帶來的貴國武術新貴吧”萬森掃了崔政民身後的衆人一眼,說道。
“都是一些乳臭未乾的孩子,帶他們出來見識見識,學習學習貴國的武術。還不趕緊給二位行禮”後一句,崔政民顯然是對那幫年輕人所說。衆人聽罷,紛紛行禮,態度看似謙恭,然而,眼神卻透露出滿滿的不屑和高傲。
“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啊。時代是年輕人的,看來我們這些老傢伙已經無用武之地了哦。”陳勁松呵呵的笑着說道,“崔會長,請入座吧”
“請”崔政民的目光從秦彥身掃過,表情愣了一下,眉頭微蹙。不過,並未言語,徑直的跟隨着陳勁松離去。
少女身旁的一位年輕男子目光落在秦彥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的說道:“再敢亂看,我挖了你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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