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話誰還會信,我只信二牛。”
“我怕不是二狗你餓急了,想從大家屋裏偷點口糧不好意思,纔想出的這個詭計吧。”
衆村名一聽見這話,紛紛大笑。
張端瑞望着老者,想從他的嘴裏聽見自己想要聽的話。
而老者望了望張端瑞,又望了望二牛,最後他搖了搖頭選擇轉身回到屋裏。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張端瑞聽着這笑聲朝着遠處跑去,村民不肯走,但她一定要帶走。
張端瑞跑到了二牛家中,找到了錦雯。
“錦雯你快跟我走,馬賊來了。”張端瑞拉着錦雯的手就往外扯。
“你放開,我已嫁於人家。你不可再如此輕薄。”錦雯掙脫了張端瑞的手。
“你不信我”張端瑞楞楞的看着錦雯。
“就算馬賊來了,也是二牛帶我,你又算是哪貨”
“你”
張端瑞望着眼前的人,感覺到兩人彷彿隔着長河一般。
張端瑞走了,他垂着頭望家裏的方向漫步走去。
凌灝:你這死慫貨,跟馬賊幹去啊,乾死他們。
馬賊已經來了。揮着大刀,肆無忌憚的朝着村名砍着。
二牛從遠處走來,帶着兩人直接將張端瑞綁了起來。
張端瑞什麼話都沒有說,兩眼無神,宛如死人。
不到片刻,整個村莊被屠虐一空。
活下來的人只有七人,二牛和錦雯的父母還有他,至於他們父母都已經安排走了。
“幫主,整個村都搜刮好了,也沒留活口。”二牛恭敬的朝着一位兇悍馬賊說到。接着又指着張端瑞說到,“這個人就交給我吧。”
“二牛你這心狠手辣的畜生,全村百十來條性命就這樣被你給賣了,你個豬狗不如的傢伙。”錦雯哭着怒罵着二牛,二牛沒反駁,也不知想什麼。
“好。”兇悍馬賊似乎並不在錦雯的話,只是色眯眯的看着錦雯。
二牛感覺到了什麼,連忙說到,“幫主不可,這只是賤內,不值得幫主青睞。”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給老子滾開。”兇悍馬賊不耐煩的說到,把二牛推向一邊,朝着錦雯走去。
“你這狗賊,害我全村人的性命,你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二牛打了錦雯一巴掌,又轉頭望向馬賊。
“幫主”二牛再次擋在馬賊前面,只是這次馬賊揮了揮刀,砍死了二牛。
凌灝:這個狗東西,早他就該死了,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
“二牛”錦雯聲嘶力竭的吼着,終究還是對他有感情的。
就當馬賊剛靠近錦雯的時候,
遠處張端瑞的聲音傳來。
“怎麼,你還想怎樣。”馬賊饒有興趣的看着張端瑞。
“我想求您放了她。”
“憑什麼”
“憑我是秀才,熟讀兵書古卷,若您能得我相輔,不說能當天子,但至少可成一方諸侯,坐擁三分天下。”
“哦,你個秀才還有這個本事。”
“若非貪官攔路,我豈是秀才而止呼。”
“好,今天我見你言語不凡,就給你個面子,看看你這個秀才怎麼讓我當成王侯,哈哈哈”男人總是有着無窮的,他也是。區區一個女人他還是可以不在乎,但天下,他想要。
兇悍馬賊笑着就將吩咐旁邊的手下把錦雯給放了,並將張端瑞給鬆了綁。
而錦雯並沒立馬離開,而是走向了張端瑞,望着他兩行灼淚不停地淌下。
而張端瑞此時望着錦雯,只是微笑着低聲說到,
“小生不才,未得卿睞,擾卿良久,望莫怪,愛意至此,止於脣,溺於華,今別過,各相安。”
接着,張端瑞沒有回頭,徑直朝着馬賊走去。
而錦雯則傷心欲絕的走了,記得小時自己曾說過要嫁於端瑞,只是後來端瑞變了,她勸過,但他不聽,她便漸漸的對他失去了感覺,只是那失去的感覺就在剛纔噴涌而出,她一直抑制着,他也是。
張端瑞一直跟着馬賊坐地侃侃而談,足足談了一個多時辰。
講的都是如何發展人馬,奪得三分天下。馬賊期間聽了他的話,愈發覺得張端瑞是個大才,心中甚喜。
張端瑞將聲音變小,示意馬賊側耳傾聽。
就當馬賊靠近時,突然張端瑞一口咬下了馬賊的耳朵,疼的馬賊直叫,一腳踹飛了張端瑞。
馬賊幫主的手下見此情形,欲要殺了張端瑞。
“慢着,我要先折磨他,他安敢欺騙於我。”
“哼,你個畜生,殺我全村下一百三十七口人,我怎會與你等同流合污。”張端瑞嘶吼着,似乎想要將心中壓抑的一切都怒喊出來。
“將那女子帶來。”
聽到這話,張端瑞心中頓時涼了一截。
果然錦雯被他們帶了來。
“我要你好好看看她是怎麼被折磨的。”馬賊一臉猙獰的說到。
接着,數十馬賊對着錦雯做着豬狗不如的事,而張端瑞只能聲嘶力竭的怒吼着。
終於他們完事,錦雯也只剩下一口氣在,最後馬賊一刀結束了她的生命。
錦雯一死,他們就對着張端瑞開始進行剮肉,其過程慘烈不言而喻。
張端瑞滿含着恨意死去,終化爲一書靈附在了家中一本書。
“凌灝,凌灝”一股來自遙遠地方的聲音開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