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喝完了。
如今詩宣仙子,醉醉醺醺的。整個人兩家都變得通紅,白裏透紅那種,看起來很是誘人,莫離也醉了。
他的語音已經有些不清,說話的時候口齒有些模糊了,他笑着說,來,再喝兩杯。
那好吧,就來一起喝。
師軒仙子和茉莉兩個人喝酒喝的,真是蒙圈到爆。
兩個人大着舌頭,一直喝到了半夜,在這個燒烤店都快打烊的時候,兩個人還在喝。不過燒烤店老闆也樂見其成,他很開心。
即使莫離,看起來是很兇殘很兇暴的人,但是他對燒烤店來說還是一個好人,他對壞人更惡,對好人更好。
燒烤店的老闆其實有些喜歡,莫離了。他覺得如果自己的女兒以後要是真的和這個莫離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還是需要女兒自己喜歡。
許荷也談不上和莫離之間的感情。因爲今天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
當然,對於莫離,許荷是很感激的,如果沒有莫離,今天晚上說不定發生什麼事情。
她起初也懷疑過那兩個人說的問題,但是後來發現並不是這樣。
莫離,如果真的是那樣的人。應該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莫離的武功,在場的人都見到了,他的武功是那麼的好,即使是那個姓張的家裏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也不是莫離的對手。
可是莫離對待他們一家人卻還是彬彬有禮。
即使他自導自演了什麼英雄救美的好戲,那也只能說明莫離是一個真正在乎她的人。
這或許算不上什麼欺騙。
因爲如果真是要面對那些小混混了,他許荷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擺脫。而莫離一個實力強悍到如此程度的人,還能如此心細如髮的故事,如此的東西或許這就是在乎他。
何況莫離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從他和那個女子說說笑笑的樣子來說,他們兩個似乎感情很好,他怎麼會喜歡上別的女生呢
“兩位,我們這裏要打烊了,你們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多了。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嗯對,前輩,現在已經半夜了,他們要打要休息了,我們也應該走了”莫離說道。
“好呀好呀,我們今天玩的太開心了,回去接着喝呀”
“現在我們先把帳結了。”莫離說着拿出了一些錢,大概有三五百吧。
“這個,我們免單啦,不用結賬了。”老闆說到他是一莫離,不用交錢了,因爲今天莫離已經給他很大的幫助。
“不,不,該交錢還得交錢,我們喫飯來這裏就是要給錢,並不是來喫霸王餐呢。”
說着夢裏就把錢拍到桌子上,然後帶着詩宣仙子離開了這家燒烤人家。
“仙子,接下來我們應該回家了。我去找車。”
如今已經是深夜,想找到一臺出租車已經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莫離把數學卷子放在了燒烤人家的門口,自己就去找,看看有沒有能夠去城東南的出租車。
“不用還找什麼車呀,我有辦法回去,你忘了我是什麼人嗎”
“啊,那你的意思是”
“仙子你確定。”莫離一臉蒙圈。
“確定這可是上好的寶劍,此劍名叫寸芒長約362釐米,重062千克,可是十分罕見的細小短劍啊”
“可是我們兩個大人怎麼能坐在這麼一個小小的牙籤兒劍上呢”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
“莫非這把牙籤嚥下,是西遊記中的芭蕉扇一樣可以變大,可以變小,只要一念咒語,立刻變成一把巨大的劍,然後我們就可以飛回去啦。”
莫離眼冒金星的說道,對於這種可變大變小的武器d,一直十分嚮往,類似於孫悟空的如意銀網,以及鐵扇公主的芭蕉扇,這種東西真是太爽了。
“不不不”詩宣仙子搖了搖頭:“剛剛這把牙籤二件並不是能夠帶着我們一起飛的,他只是直接照我們方向的劍”
“方向”
“沒錯,由於我喝酒喝點兒多,在飛行的過程中難以時時感應到我留在你別墅之中的座標,所以就用牙籤劍來指引着我們。”
“哦,原來如此,那我們用什麼起飛呢”
“嘿嘿是這個。”詩宣仙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或者一把劍,這把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把女式的劍。
“這就是我使用的武器了,我們一會兒就用它飛回去。”
莫離看了他細長的劍身,還閃爍着寒光,看起來確實是一把好劍,看樣子應該是可以帶着他們飛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
但是有一個問題莫離覺得有必要問一問。一般來說,像是他曾經看見過的仙劍奇俠傳系列的那種蜀山劍俠,御劍飛行的時候,使用的箭是會變寬變大在空中飛行的那種感覺老帥了。
“仙子,你這把劍會變大嗎”
“當然不會。”
“那這樣怎麼飛呀”
“怎麼飛照常飛呀,你踩在上面,我也踩在上面,然後咱們就飛走了”
“呵呵,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沒開玩笑。”數學卷子一本正經的看着莫離說到我這把劍很長,足夠我們兩個人踩在上面,這樣就可以飛了。
“就這樣飛,”莫離有些不確信。
“當然了,要不然你還以爲是怎麼飛呀,趕緊的快點上來,我們回去了。”
“能安穩嗎”莫離還是有點害怕的。
“當然安穩啦”是認爲指的是什麼你讓他趕緊踩在劍上,然後他也踩在劍上。
我們起飛嘍,使勁的笑的,然後他們一起飛了起來。
莫離只感覺腳下的劍在輕輕的顫抖,然後再慢慢的把她整個人都託了起來,他們兩個人現在慢慢的騰空,隨着兩個人越升越高,越升越高,莫離害怕了。
本來就是細長的那種劍,很細很窄,只能夠莫離的一隻腳。
哎,你怎麼有點兒那個偏墜
我我有點緊張,莫離回答道。詩宣仙子,慢慢的將飛劍落下。
不要只站一隻腳啊,把兩隻腳站成一條直線,這樣就可以站在我的劍上了。
“這樣能行嗎”
“怎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