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妙公子,還有觀星閣。”鶴修道,“此刻遠在王都深藍,我們還有更多的盟友。小姐,淵主並非是想那你作爲誘餌,只是,想要這件事成,你必須被矇在鼓裏你,鬼使,和龍王。”“
爲什麼要這樣”
“只有你們認爲自己必死,只有你們想要逃出這個局來,纔有可能完成淵主那位朋友口中的事情。而且除你們之外,再沒有第四個人可以做到。”
“你口中義父的那個朋友,是誰”
“我們從沒見過他。”羅中客替鶴修回答道,“但我們知道他叫周先生。”“
又是他”師
之然咬着牙,鬆開了鶴修。鶴修大概也習慣了師之然的脾氣,只是理了理衣領,又道:“你和你的朋友們一定有許多疑問,這些問題,淵主都會爲你們解答。但現在,我們必須完成手上的事情”
“寒江囚龍”“
正是小姐身在局中已久,想必也知道我們的對手是怎樣的恐怖之人。要想制服假書生這樣的大敵,唯有用你們闊別山莊傳下的這件陣法纔行。如今大陣已動,雪已落下,等到大雪封山,他的魂魄再找不到寄生的軀殼,就永遠無法離開他那張網之內的世界了。”
“我們不能殺了他嗎”
“我們殺不了他的小姐,假書生是絕不會死的”鶴修肯定地說道,“淵主說過,曾有許多人以爲自己能夠徹底殺死假書生,但他們付出的代價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我們只有將假書生徹底囚在此處,從長計議纔行。”
“你說的他們又是指”師之然問道。
之然當然知道這個地方。金風古道,在應啓丞帶來的資料中,這是記錄最爲詳細的一次血月,就發生在十餘年前闊別山莊血月之前。那一日,金風古道回家山寨六百餘人一夜之間死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了後來被稱爲“金風古道三仙人”的三位老人。這三人至今未死,卻再也沒有回過金風古道,亦絕口不提當年的過往,沒有人知道那天的血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風古道居然是這麼久以前的事情”
“淵主深謀遠慮,絕不會讓自己重蹈他人的覆轍,如今大事將成,只差這最後一步,還請小姐助我們一臂之力,將這魔頭生生世世封在這片不毛之地。從今往後,將再無血月作亂”
師之然看着“蕩氣大袖”鶴修,他是寅家茶鋪三位茶博士中最爲年長,最爲聰慧,也是最爲真誠的一人。他對枯連皆悲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師之然自認爲看人很準,她看鬼使葉止,看龍王江破,甚至看應啓丞,只一眼便看了個通透。鶴修更是她少年時最爲熟悉的人之一,她知道,鶴修說的是實話。她也知道,鶴修是真的在請求她的幫助。
“你說。”師之然的語氣軟了下來,“我先說好,我對陣法並不瞭解,尤其這寒江囚龍,師羨並未傳授給我。”“
小姐並不需要主持大陣,但另有一件事情,讓小姐去做,大概比我們兩個人都更加合適。”師
之然盯着鶴修的眼睛,感覺他並不是隨口一說。鶴修目光閃躲了一下,又問道:“小姐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說。”“
寒江囚龍將以這大河爲形,以山川爲體,亦以大地爲限,將假書生囚禁於此,他是生魂,即便有再大力量,也無法從中掙脫。只是,這大陣發動之後,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