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一直處於憤怒的狀態,無論我說多少遍和顧然沒有關係,他都認爲我和別的男人有一腿。

    這天晚上沈琛並沒有回去,他破天荒的留在了至尊天府,可是,我就不好過了。

    從我回來的時間裏,他從開始的憤怒到現在慢慢變得冷靜,可是想要的慾望並沒有冷下來。

    我趴在牀上,已經無力動彈,他靠過來雙手扶着我的腰,我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說,你和顧三都做過什麼”

    沈琛又開始盤問,老掉重彈。

    我根本毫無防備,一喫痛,尖叫了一聲,嗓音沙啞,然後我有點失去了知覺。

    “你應該知道,我和你說過,不要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否則你會害死他們,那個牛郎的下場你忘了嗎”

    沈琛的雙手用力的捏着我的腰肢,像要捏斷似的。

    我隱隱約約聽到他慍怒的磁性嗓音,可我已經做不出任何的迴應,身體很沉,眼皮也是,渾身連動一下下都無比困難。

    事後沈琛發泄完了,我才得以安全,他沒有離開,在我身邊睡下,我累的連思考的力氣都消失了,任由他睡在一旁。

    我從來沒有想過亦莊偶爾的事件差一點賠上了我的命。

    翌日,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沈琛的身影,而我僅僅只是睜開眼睛幾秒鐘又沉沉地睡去,昨晚累的力氣並沒有完全恢復。

    我還想繼續睡,公寓裏的門鈴一直在響,我只好忍着頭痛掀開被子下牀,隨手抓着一件睡袍穿上,走到門邊發現是樓下有人按門鈴。

    “什麼事”我按下通話的按鈕。

    聲音來源是樓下站崗的保安。

    “您好,請問姓秦的客人是您的訪客嗎”

    保安客氣的問道。

    姓秦的

    我只知道秦桑姓秦,其他的人我並不清楚。

    “是女的嗎”

    我反問保安。

    保安馬上回答,“是的。”

    “你讓她在外面等半個小時,我會下去見她。”

    我和保安說道。

    我不可能讓秦桑進來,這裏是沈琛的地方,何況我的身份是情婦,我不可能讓她進來。

    和保安交代完畢後,我回到客房去了洗手間進行簡單的洗漱,昨晚被沈琛折騰了一宿打算下樓前簡單的洗個澡,洗完澡我換了一套衣服,來不及化妝就塗了口紅,我背上包離開了公寓樓。

    我走到門口的方向,秦桑一臉憔悴的等在那裏。

    我有些不懂,今時今日,我和她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唯,求求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們秦家吧”

    她情緒不穩的抓住我的雙臂說道,眼裏滿是驚慌失措。

    我沒有推開她,礙於保安在場,我淡淡地道,“先找個地方說話,你這樣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要如何幫你”

    我心裏大概有數秦桑來找我是爲了什麼。

    沈琛說過,他會做出一些行動,讓我重新轉變留在他身邊的看法,我想,他首先要收拾的應該就是秦家人,目前何新與秦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倆不管是哪一方有事,命運是息息相關,誰也撇不掉誰。

    “好,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秦桑唯唯諾諾的說道。

    她以前對我很囂張也很跋扈,這次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還真有點接受無能。

    秦桑開車載着我,我們去了市區的一家咖啡廳,這裏不是上次我去見她時候的那一家,這家咖啡廳相對普通化一些,價錢沒有那麼昂貴,主要是圖安靜。

    “蘇唯,這次你一定要行行好,幫幫我。”

    秦桑立刻向我求助。

    我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談話內容,沒有辦法做出具體的迴應,而且整件事要是與我無關的話,那麼我就沒有辦法幫助她。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淡淡地道,蹙着黛眉面無表情。

    秦桑喝了一口水,她望着我,畫着眼線的眼睛是那麼明亮有神,她帶着哭腔說道,“何新要和我離婚。”

    我聽到秦桑說出口的話,下意識的沒有反應過來。

    “呵呵,你應該要知道,他想與你離婚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求助我又能夠改變什麼呢”

    我冷冷地反問道,嘲笑秦桑找錯了人。

    “不,不是的,蘇唯,何新說過他不是真的想和我離婚,這一切都是沈琛逼的,要是我們不離婚,秦家和何家勢必要有一戶人家得做出犧牲。”

    她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沈琛逼這對渣男賤女離婚,這倒也不失爲一種報復行爲,只是,何新會選擇與秦桑離婚,我認爲這並不意外。

    何新的性格我非常清楚,他從來不愛任何人,他愛的永遠是他自己。

    “秦桑,那麼你認爲何新愛你嗎”

    我冷笑着反問道,雙眸睨着她畫着精緻眼線的明眸。

    她慍怒的開口,“蘇唯,你別想在我面前離間我與何新之間的夫妻感情,我知道你嫉妒我嫁給了他,而你只是沈琛的情婦。”

    我端起水杯,她的身子往旁邊一撇,以爲我要潑過去,事實上我只是想喝口水潤潤喉而已。

    看樣子,我上次的教訓她是記在心上的。

    “行了,既然你這麼有能耐,那還找我出來幹什麼”

    我將杯子重重摔在桌面上,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秦桑有點犯難,她正欲開口,我已經起身,“何新愛不愛你,我沒有興趣知道,但是你愛不愛何新我很清楚。”

    她的臉色微微一白,我並沒有放過這一幕。

    “你陰陽怪氣的到底想說什麼”

    秦桑妝容精緻的五官緊繃着,雙眸怒視着我。

    我俯下身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她很快就變得安靜了。

    “你敢算計我。”

    她惱羞成怒的大喊道。

    “陸毅銘的死你也該是時候還了。”

    我說道,嗓音冷厲。

    秦桑整個人跌坐在那裏,我沒有理會她的心情,抓着包包走出了咖啡廳,剛出去手臂就被一股蠻力抓祝

    “放手。”

    我當街掙扎起來。

    “我好像沒有準許你離開公寓樓。”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剛想掙扎,他把我塞進了打開的邁巴赫後座方向,緊接着他也跟着坐進來。

    開車的是李裘,我除了乖乖坐在那裏,不敢亂動,沈琛要是想胡作非爲,是完全不會顧及場合,就算是車裏,他也會隨時變成蓄意待發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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