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琛在陽臺外面放肆的揮灑汗水,身體的契合讓我們一次又一次陷入渾然忘我的狀態,直到身體裏產生一種電流流竄的快感,我倒在他身上。

    沈琛一旦碰觸到我的身體,就好像開啓的電動馬達,永不知疲 憊。

    回到臥室,我被他足足折騰了一宿。

    “今晚我不走了。”

    他躺在我身邊摟着我。

    我並沒有說些什麼,他是走是留這些都只是短短一天兩天,而不是長長久久。

    夜裏,沈琛睡熟了,我掀開被子套上浴袍走出了臥室,我坐在客廳裏,窗外面是銀白的月光,我想陸毅銘了。

    何新終於遭到了報應,接下來就是秦桑,沈琛答應過我的事是不會失約的。

    我只是在等,等所有的人全部都得到懲罰,那麼我即將要對付的就是林語柔和沈琛,這兩個人我暫時想不到該如何去對付,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得一個一個解決。

    我的視線落在餐桌上的水果刀,我突然有一種心起歹念的念頭一閃而過,單手抓起那把水果刀,我走進了臥室。

    沈琛躺在牀上陷入了熟睡,我光着腳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靠近他面前,當我舉起水果刀的時候他動了動身子,我握在手上的刀很快又收了回來。

    趁着他還沒醒過來,我趕緊逃出了臥室,回到客廳,我重重地坐在沙發上,水果刀又放回到原處,好險,差一點他就醒了過來。

    我承認只要我的心再堅定一點,殺死沈琛是早晚的事。

    我在客廳裏冷靜了一會兒,心想避免沈琛發現我不在裏面,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回了臥室。

    我掀開被子在他身旁躺下,纔剛躺下,他閉着眼睛說道,“身上這麼涼又去陽臺了”

    “是的,睡不着。”

    我沒有多餘的解釋順着他的話繼續胡謅。

    “看來,我應該和你再多做一會兒。”

    沈琛用力抱住我,溫熱的鼻息噴塗在我的後頸。

    我不說話,心裏堵得慌,要是剛纔那一刀我真的刺下去,不知道他現在會是什麼樣

    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閉着眼催眠自己趕緊睡覺。

    這一宿在不安中一覺睡到天亮,我醒來時,沈琛已經不在了,我想他應該去上班了。

    就算留下來過夜,第二天也會早早離開,其實,他一直是一個比較嚴以律己的人,這一點我認爲沈琛做的非常好。

    做大事的人的確與衆不同。

    我起牀去洗了個澡,今天需要給傷口拆線,我決定單獨前往醫院。

    我整理完畢離開了至尊天府,乘着電梯下樓,走到街對面打車前往醫院。

    給我拆線的護士說我的傷口恢復的不錯,並且告訴我,即便拆了線也要好好做傷口消毒,免得感染。

    在醫院拆完線,我正要走出去,這時,在門口我撞到了一個人。

    “哎呦。”

    我聽到熟悉的嗓音。

    我撞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前婆婆陳金花,她身邊的人是何新。

    “蘇唯。”他喊我的名字。

    我沒有停留在原地,步履匆匆正要離開,這時候我的前婆婆陳金花衝上來就抓着我的頭髮。

    “你這掃把星,自從我兒子娶了你,何家就一直走黴運,哎呦,我可憐的兒子,你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她當衆給我難堪。

    我擡頭往醫院的上方望了望,發現那裏有什麼

    於是我不再畏懼我的前婆婆陳金花。

    “放手。”我冷冷地道。

    她不但不放手還想打我耳光子,我臉一偏,巴掌打在我的頭上

    周圍看好戲的人越來越多,何新始終沒有上來勸架的意思,他這人一向愚孝,以前我是想着家庭和睦,能忍就忍,可是現在我和他離了婚。沒有必要繼續強忍。

    我拿出手機拍下她抓着我頭髮的照片。

    “在場的人都看到你先無緣無故的動手打我,還有,這上面安裝的攝像監控器,我會對你保留法律責任的追究。”

    我衝着我的前婆婆陳金花說道。

    這極品老太婆就該收拾收拾。

    何新一聽要打官司,他過來拉扯我的手,我不着痕跡的避開。

    “蘇唯,我們都是一家人,你這是何必呢”他討好的說道。

    “把你的嘴放乾淨點,你們沒有福氣成爲我的家人,我今天不會白白捱打,該怎麼來就讓法律來判。”

    我冷眼睨着我的前婆婆陳金花。

    這老太婆以前仗着是我婆婆沒少對我動手打罵,何新總是裝聾作啞,那時候的我愚蠢的認爲他是愛我的,現在想想,我的腦子簡直是有洞。

    “你你嚇唬誰啊,就你想和我打官司,你有錢嗎”

    我的前婆婆陳金花嘲笑我。

    我沒有與她一般見識,淡漠的道,“比起你戴着地攤貨十塊錢一隻的假黃金戒指來說,我的錢的確比你多一些。”

    周圍的人瞧她戴在手上的黃金戒指,一聽我說的是十塊錢一隻,全部笑着對她指指點點。

    她又想動手打我巴掌,我的腳步往後一退,她差點沒有站穩快要摔倒,腳崴了一下,我聽到“咔噠”一聲脆響,不用問,腳扭了。

    活該。

    “這老太婆真夠兇的。”有個女的說道。

    “這要是我婆婆,我肯定和她沒完。”

    另一個抱着小孩的女人也趁機插嘴。

    我冷眼睨着何新,“回去準備錢,打官司請律師不便宜的。”

    我這次就是要和他們死磕到底,就算是出口氣我也願意。

    何新有點着急,可能是看我從來沒有這般較真過。

    “蘇唯,我看這件事能否一筆勾銷。”

    他懇求我。

    “不能,我最近心情不好,碰巧你的媽媽嘴和手有點欠,那不如我教教她,什麼叫做人最基本的尊重和禮貌。”

    我笑着開口,冷眼瞪着我的前婆婆陳金花。

    這次,我對他們一個也不讓步。

    過去那個逆來順受的蘇唯死掉了,現在的我是全新的我,無論對誰都不能再忍讓,尤其是何家的人。

    “別以爲我會怕你,你這個賤女人。”

    我前婆婆仍然不停的在罵我。

    我離開前給沈琛打了一通電話,想了想又把電話掛斷,改成發信息的方式。

    醫院裏的攝像監控器我想要一份資料,打官司有需求。

    我不等沈琛回信息打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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