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好意忙裏抽空來看你,你還和我擺臉色。”沈琛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做對視,“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冷聲一笑,“說起不要臉,你纔是最不要臉的那個。”

    我沒有說破我打過電話給他,也沒有說破給他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

    “再說一遍”

    沈琛咬着牙惡狠狠地道。

    我偏不信邪,“我說你不要臉,你不要臉,唔”

    我正在破口大罵中,他低下頭,霸道的堵住我的脣,這一切來的太快,我根本沒有時間考慮什麼,吻剛結束,我身子一輕,被他扛在了肩頭。

    “你放我下來,沈琛,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我對着他一陣拳打腳踢,不怕死的繼續作亂。

    他沒有理會我的反抗,扛着我進了臥室,接着把我丟在大牀上,我被摔的七暈八素,人跌在大牀上,我下一秒立刻起來趁機想逃,這時候沈琛又撲上來,把我團團圍住,困在大牀上。

    “不要,我不想做,尤其是你,你讓我覺得噁心。”

    我語無倫次的繼續反抗。

    沈琛大概是被我的話給惹怒了,他逼近我面前,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睨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蘇唯,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沈琛用力的撐開我的雙腿。

    “不要,你放開我。”

    我的手胡亂揮舞着。

    “啪。”

    手不小心打中了沈琛的俊龐。

    他被我徹底惹怒了,撕開我穿在身上的家居服,那條裙子本來就很薄,我不肯妥協,又是用力的踢動着雙腿,差一點把他給踢下去,可是這些反抗的動作,讓他對我的怒意越淹越深。

    我還沒做好準備,沈琛用盡全力的入侵,那一瞬間我有一種要暈過去的錯覺。

    “不要”我渾身哆嗦着,弱弱地喊道。

    “容不得你說不要,發什麼神經幾天沒有做,你又變得張牙舞爪。”

    沈琛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

    我沒有說話,疼的說不出話來,面對沈琛的質問,我除了哭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身體越發的沉,體溫也在攀升,汗水與髮絲黏糊在一起,我只覺得他的掠奪讓我的身體像着了一把火,這種感受既痛苦又難過,卻無法逃避。

    “蘇唯,告訴我你喜歡和我一起做。”沈琛磁性的嗓音沙啞的反問道,“說。”

    我咬着牙不肯鬆口。

    “說不說”他威脅我,並且身體力行,“別自討苦喫,你明知道你鬥不過我。”

    我恢復一點理智,淡淡地道,“我不喜歡。”

    我咬着牙用力地喊了起來。

    沈琛聽到我唱反調,他在我身上加諸的痛苦越來越多,動作也越來越快。

    我無力反抗,像一條砧板上的死魚,任憑宰割。

    一下午我被沈琛折磨的很慘,哭到最後嗓子都啞了,完事後,他翻身下牀,洗完澡腰間圍着浴巾坐在牀邊。

    “知道我爲什麼不來見你”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反問道。

    我沒有說話,閉着眼聽沈琛坐在我牀邊和我聊天。

    “蘇唯,你真的以爲那天晚上我睡着了”他嗓音磁性的開口,低眸睨着我,“那都是騙你的,我其實根本沒有睡着,從你掀開被子下牀的那一秒我就醒着。”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着。

    我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沈琛知道我要殺他,我以爲他不會發現,可事實上,我猜錯了。

    “今天我是陪一個客戶去游泳館談的工作,游完泳自然會是洗澡,接電話的是對方的助理,她什麼也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我的手機裏沒有存任何人的號碼。”

    他向我解釋那通電話的事。

    我突然覺得整個人好無力。

    沈琛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

    我用水果刀想殺他的事,我說我討厭他身上的氣息,這些原來他統統都明白,可是不與我說破。

    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非常的陰險,我在他的手裏就好像是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生與死全憑他一句話定奪。

    我沒有說話,躺在牀上閉着眼。

    沈琛說的對,我是鬥不過他的。

    有了這些事,有了這些教訓,我想我與沈琛之間的事真心急不得,假如陸毅銘的仇需要花費時間去報,不管是三年五載,我都願意去執行。

    總之,不殺了他,我蘇唯誓不爲人。

    我之後沒有聽到沈琛在說什麼,已經睡着了。

    再次醒來是晚上八點左右,臥室裏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睜着眼想到下午發生的事,心裏一陣氣惱,沈琛那個可惡的魔鬼,他這是變着法子折磨我。

    按照,他知道我要殺他的事,他絕對不會繼續留我在身邊。

    這是個難題,我不可以損失和他在一起的機會,起碼目前是不可以的,就算顧然喜歡我,可我也不會藉助他的手去復仇。

    愛情是愛情,復仇是復仇,我必須清楚的懂得區分這兩種關係,不能混淆這兩個男人給我的感覺。

    我在牀上躺了一會兒,最終掀開被子下牀,雙腿剛踩在地上,雙腿間痛的我直打顫,沈琛那個該死的男人,做的時候就不管我的死活,他就只圖自己爽快。

    我走進浴室,覺得只能泡澡,要不然沒有辦法驅散身體裏的痠痛,傷口只要不泡時間太長不會有大礙,反正已經拆了線。

    泡完澡,我走出洗手間去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打開門經過客廳,發現沈琛並沒有走。

    我也沒有和他說話,徑自走到廚房去準備晚餐。

    他似乎很忙,茶几上堆滿了文件,見到我出來也只是冷冷地瞟了眼,並沒有和我說些什麼。

    我準備好晚餐,沈琛去臥室洗乾淨雙手,人已經坐在了餐桌前,我盛好飯放在他面前。

    和他在一起後,他好像大多數的時間都是來至尊天府與我一起用餐,我的水準當然比不上外面的那些大廚,可也不至於難喫。

    我只是無法理解,沈琛爲什麼要和我一起用餐

    “何新已經和秦桑離婚,並且被秦百萬趕出了公司,他以後會難以生存,你拭目以待就行。”

    沈琛冷冷地道。

    我低眸望着端在手上的碗,淡淡地道,“沈琛,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你身邊”

    “等我玩夠你的那天。”

    他說道。

    我聽到沈琛的話,突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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