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沈琛的母親也是喜歡蘭花之人。

    車子開到一處海域碼頭,沈琛停下車子,我解開安全帶,我們倆是同一時間下車。

    夜裏的風有點大。

    他走到我面前,我還沒回過神來,一件西裝外套披在了我的肩頭,接着他握住我的手。

    “走吧”

    沈琛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要不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真以爲自己現在是電視劇裏的女主角,在與眼前的男人談戀愛。

    他只要不發怒,不失控,一切都好商量,可是一旦情緒失控,我見識過那些懲罰。

    很多時候,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遭遇。

    也算是沈琛打開了我的新世界大門。

    我們去的餐廳是在船上,裏面非常的豪華,還分上下兩層,沈琛包了上面一層,下面一層並沒有,我猜想這大概是不是錢的問題,應該是餐廳老闆的堅持。

    每天晚上來這家餐廳就餐的人應該是絡繹不絕。

    我們進去後才發現,外面有人正在排隊等待中。

    “沈琛,要不然樓上讓那些人也一起就餐吧人多一些氣氛會好些。”

    我試着說出我的提議。

    他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只是陷入了沉默,我沒敢繼續往下說什麼。

    最怕的就是惹他不快。

    沈琛打了個響指,侍應很快走上前,他壓低嗓音說了一句什麼,我並沒有聽的太清楚,後來從後廚走出來一位穿着廚師長制服的高大帥氣的俊男。

    他們倆先聊着,不到五分鐘時間沈琛再次就座,那個男人也跟着離開。

    沒多久,我看到有客人被請到了樓上的餐廳。

    “這樣感覺就好多了。”

    我輕聲一嘆,心裏舒服了一些。

    沈琛沒有說話,清澈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無非是認爲我不懂得浪漫,沒有情調,無趣。

    隨便,這種時候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品嚐美食。

    晚餐喫的差不多,侍應送上了一份甜品。

    “這是我們廚師長新研發的甜品,說是請這位女士品嚐。”

    我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朵漂亮的蘭花形狀,但是不確定是什麼做的。

    這是西餐廳,結果卻要端出一盤與餐廳風格格格不入的蘭花形狀的甜品,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沈琛是生意人,他不會做出讓自己喫虧的事。

    我有一種感覺,他先是找侍應聊,再到廚師長出現,聊了五分鐘,這些應該不是偶然。

    這蘭花分明是沈琛特地刁難廚師長做出來的。

    美其名曰是新品,可事實上並非如此。

    我看了一眼這盤子裏的白色蘭花,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白色巧克力製成的,至於綠色部分,聞着氣味我也猜中了,是抹茶味的巧克力。

    “喫啊,聞它幹什麼你屬狗嗎”

    沈琛冷冷地道,擰着劍眉不悅的低吼道。

    我原本心情挺好的,結果聽到他這句話又有點說不出口的無奈,心裏好可惜這麼好的甜品要被我喫掉,可想了想,廚師做出來的美食就是供人品嚐的,只要時刻開心,那麼他們纔會覺得很有成就感。

    沈琛望着我,我喫完了那份甜品。

    他結完帳離開後,侍應又遞上一隻盒子,我沒有過問裏面是什麼,沈琛說要帶我去沙灘走走,讓我等在餐廳的入口方向,他跑到停車場,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手上的盒子不見了,估計是放在了車上。

    我還沒走幾步,沈琛霸道的握住我的走向前走,晚風習習,海浪滔滔,我們走在海岸上,聽着浪潮拍打着礁石,他站在我面前,我覺得脖子上微微一涼。

    好像有什麼東西戴在我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

    我低頭想看戴在脖子上的究竟是什麼,可惜怎麼也看不到。

    沈琛惡狠狠地開口,“這是我特地命人做的,獨一無二,世上只有一條,敢弄丟小心你的命。”

    我嚇得趕緊停下拉扯的動作,雙手往脖子後面環繞。

    “你要是摘下來,我就在這裏上了你。”

    他幽冷的目光睨着我,冷冷地道。

    我本來想摘下項鍊,結果聽到他後面說的那句話,現在是摘也不得不摘也不得。

    “沈琛,你蠻不講理。”我欲哭無淚的望着他,“你這個魔鬼,大變態。”

    他沒有說話,大手扣住我的後腦勺,我還沒回過神,他的吻霸道的堵住我的脣瓣,我的耳邊是依然不變的浪濤聲,他的吻讓我整個人變得暈陶陶。

    沈琛屢屢送我禮物,這也就是驗證了一個說明,他對我做了虧心事。

    明擺着這份禮物是補償,至於那些虧心事應該與他的老婆林語柔有很大的關聯。

    他似乎過足了癮推開我,我用力的喘息着,差一點憋死。

    “這條項鍊真的不能丟。”沈琛再次重申道。

    我輕輕頷首,“好。”

    事後天色有點晚了,沈琛帶着我回了別墅,晚上的臥室洗完澡,他抽掉了我圍在身上的浴巾,我躺在大牀上,心裏沒有任何的悸動。

    這些是我和沈琛每天都會做的一件事。

    “蘇唯,今晚我可能不會讓你睡。”他含住我小巧圓潤的耳垂,我的身子微微輕顫着,“這一星期我也是忍受了。”

    他說他忍受了

    這算什麼意思

    我不是很明白沈琛說的話,但是我也沒有問,不管是什麼意思這些與我不再重要。

    他用力的撐開我的雙腿,我感受到牀在微微搖晃着,頭頂上方那盞吊燈的穗子非常漂亮,可是他們好像在緩緩晃盪着。

    這一宿我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的,也不知道沈琛又是什麼時候停下所有的動作。

    他抱着我,我側身睡着。

    我的腦海中不斷迴盪着林語柔說過的話。

    我只要離開沈琛,陸毅銘的身體器官就能保祝

    凌晨,我聽到沈琛好像和誰在打電話。

    “找到後全部拿回來。”

    我依稀記得好像聽到了這句話,又覺得是我在做夢。

    有一種稀裏糊塗的感覺。

    當我睡醒,人已經在車上,而開車的是沈瑁

    “你從起牀一直睡到現在,再過一個小時就要能到達市區。”

    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纔回過神,原來旅行結束了,只有短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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