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害怕的要命,可是嘴上仍然不怕死的反抗着。
沈琛的手已經掀起了我的線衫下襬,我拼了命的阻止,“你不能碰我,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而且我和顧然有了新的開始,你不應該再繼續和我糾纏不清,沈琛你別讓我瞧不起你。”
他拉扯我線衫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可當他聽到我和顧然有一腿的時候氣得要命,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睨着我,膝蓋用力的撞擊我的膝蓋,痛得我眼淚直冒。
“很好,你離開我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改投別的男人的懷抱,你說你是有多賤”
沈琛的手已經解開了我的牛仔褲褲釦。
“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碰我我可以告你強女幹,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看。”我承認我說的這句威脅沒有任何的分量。
“是嗎強女幹罪我還真沒有嘗試過,如果是被你告,那我倒是很想試試。”
他冷笑着回答我。
我一聽沈琛的話渾身血液逆流,雙手雙腳冷的不像話,“沈琛,你眼裏還有王法嗎”
“呵呵蘇唯你可真逗,我告訴你什麼叫王法”他的手指已經脫下了我的褲子,咬着牙低吼道,“在這座城裏我沈琛纔是王法。”
我躺在沙發上沒有動一下,似乎也不想再掙扎了,在沈琛的手裏,我永遠是逃不掉的,而且他總有辦法制服我。
“沈琛,你想要的話就要吧要完就給我滾蛋。”
我妥協了。
我從一開始就不該招惹他的。
沈琛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我會生氣或者會想不開,他二話不說的抱我進去了臥室,在恬馨家裏我睡的是客房,大概他非常瞭解我的性格,所有的是主次分明,不喜歡逾矩。
他看到我就好像狼看到了獵物,這種殊榮我真不想擁有,可是偏偏,沈琛待我就是如此。
我被他脫個精光,最後的噩夢依然和以往一樣,他是恨不得貫穿了纔好。
“疼,沈琛你輕一點,我疼。”
我離開他的這段時間並沒有任何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機會。
哪怕是面對顧然,我也沒有這副心思。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可是速度和動作的確慢了一些,也沒有那麼急,我才覺得好過一些。
我想到林雨柔,再看到沈琛對我做的事,心裏涌上的痛苦不是一點兩點,我鬥不過,除了妥協和低頭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逃,我可以逃到哪裏去我奶奶還在這裏生活,這裏有她的根,是沒有辦法遷徙的,何況,在老太太那裏,我只能報喜不報憂。
我以爲一開始沈琛聽了我的話,我說疼他就會憐惜我,可是到最後他依然是我行我素,我除了忍着,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最後他壓在我身上並不想起來,好像有賴着不肯走的意思。
“你出去吧走之前順便去買點藥給我喫。”
我有點累,覺得精疲力荊
沈琛抱着我,“蘇唯,回來我身邊可好”
我沒有聽錯,也不會聽錯。
“沈琛,我不想再招惹你,我也不需要再復仇了。”我淡淡地開口,“我最大的仇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當真放下了你弟弟的仇恨”沈琛挫敗的反問道,“你當初的激動和剛烈性子去哪了”
“沒有了,再也不會有了,以前的蘇唯被你殺死了,現在的蘇唯只有一息尚存,卻是苟且偷生,沈琛,你如果不想失去我,就不要再來找我,我會活下去,好好地活着,做得到嗎”
我語氣平靜的和他談話。
在他面前激動是沒有用的,只能好好說話,慢慢說。
“你覺得可能嗎我今晚看到你和顧三坐在一起喫飯,他牽着的手,我心裏嫉妒,我嫉妒的發狂發瘋,要不是礙於你在,我肯定會衝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
沈琛磁性的嗓音透着凌厲,咬着牙惡狠狠地道。
我輕聲一笑,自嘲的說道,“沈琛,我總歸還是要結婚的,就像你不愛林語柔可是需要娶她爲妻是相同的道理。”
“去他媽的狗屁道理,我告訴你蘇唯,總之我不會再放你走。”
沈琛又是一聲威脅。
“沒用的,你知道我不會再聽從你的話,也不想再承受你的操控,爲了逃離你,我甚至可以不顧陸毅銘的血海深仇,可見,我對你有多憎恨,多畏懼,多厭惡。”
我不怕死的繼續挑戰沈琛的脾氣。
聞言,他大怒的揮了下手臂,“閉嘴,不准你再說,否則我現在就撕裂你。”
我稍稍停了一會兒,接着又說道,“沈琛,你一直護着林語柔,一直縱容她對我的欺負、對我的踐踏,這一點,才促使我下定決心要離開你,不錯,我是卑賤的情婦,可是,我得不到你的保護,我們的關係就只能到此爲止,你給不了我孩子,給不了我婚姻,給不了我愛,可連最起碼,最基本的保護都無法給予,這樣的你不配睡我,起碼,我不想再被你睡。”
沈琛變得很安靜,這算是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唯一一次見識到他安靜的模樣。
“你覺得我沒有保護你”
他陰鷙的冷眸斜睨着我,冷冷地反問道。
我沒有否認,“沈琛,林語柔可以進來至尊天府,那個密碼她爲什麼會知道就算不是你告訴她的,可是她能查到,你卻沒有阻攔,這不是你的縱容是什麼太多太多了,很多事我無法一一的給你列舉出來。”
“蘇唯,這就是你的心裏話”
沈琛反問道。
我開口平靜地說道,“是的,是我的心裏話,沈琛,顧然其實並沒有比你好多少,但是他對我挺好的,這一點你就不如他。”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就足夠了,就算他在外面是名聲狼藉,十惡不赦,可是在她的眼裏他是個好人就足夠了。
“蘇唯,你會不會太貪心”沈琛陰鬱的黑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陰沉的道。
“沈琛,我需要的是一個蓋世英雄,可你不是我的,你是林語柔的。”
我推開沈琛翻身下牀,披着睡袍望着他。
“現在請你出去,我是這裏的主人,我有權利叫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