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坊有活動需要離開本城前往蘇州旅行三天兩夜,在外旅行這種事我以前沒有經歷過,尤其是結婚之後,那時候總是傻傻地認爲女人應該以家庭爲重。

    現在我離了婚纔有這樣的機會出去旅行。

    早上接到許秀清的電話,沈琛還沒出門。

    “沈琛,我需要離開本城三天兩夜,失去蘇州短遊,是繡坊組織的。”我和他說出我的意思。

    打算去參加這次的短遊。

    現在的我應該爲自己活着,而不是爲了誰,就算那個人是沈琛我也不想做出犧牲。

    “如果我不同意呢”沈琛的黑眸睨着我,語氣冷冷地。

    我有想過他不答應,但是現在的我必須要出去,短遊可以放鬆下心情。

    “不同意我也要去。”

    我沒有妥協。

    他不想要我了,那我就自己過吧

    反正沈琛給不了我婚姻。

    我光腳的自然不怕穿鞋的,本來就什麼也得不到又何必畏懼呢

    沈琛打開門站在門外,冷冷地道,“你可以試試。”

    我沒有理會他,回到了臥室,換了一套簡便的服裝,然後背上一隻雙肩背,裏面裝了一些替換的衣服,還有一個旅行套裝的洗護三件套。

    他已經去上班,我去短遊這有什麼不對嗎

    我本來想着連手機都不想帶,要不是爲了怕老太太給我打電話,我肯定不帶走。

    我打車去了繡坊與許秀清他們集合,這次去蘇州主要是去看看江南水鄉的風情,我們還要去當地最有特色的一些繡莊,繡坊,以及百年老字號的繡品店。

    沒多久,我和許秀清碰了面,然後與他們會合,我們乘坐的是包車,去的一共有八個人,算上許秀清。

    車子向前出發,我沒有聯繫沈琛,一路上聽着音樂靠着車座睡着了,等到我醒來,我們已經抵達了蘇州,時間是下午二點鐘,我們下車後,到了預訂的酒店集合。

    許秀清在當地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她要和朋友住一間,我打算一人住一間,其他的人都是互相認識的,也不好拆對,我不喜歡做爲難別人的事。

    大家各自回到酒店放好行李物品,先去了當地最有特色的餐館用餐,等到用餐結束,我們先去附近閒散,算是大家各自散散心,期間沈琛有打電話給我,我並沒有接聽,把鈴聲按掉,讓手機繼續響着。

    等到晚上的時候,大家去了當地最有出名的一家酒樓用晚餐,一桌八個人加上許秀清的朋友,後來連顧然都出現了。

    我沒有想到他也會在這裏。

    十個人一桌,大家喫的津津有味,我發現南方菜其實比較有特色,講究的就是清淡,不過有有幾道菜偏甜味,我喫不怪這種口味。

    倒是喝了好幾碗菌湯。

    晚餐結束後,他們都三三兩兩各自約了去逛街,明天早上七點半隻要在樓下大堂集合就行,顧然帶着我去了附近的一條街閒逛,路上遇見買花的,他買下了一提籃子送給我。

    “蘇唯,借花獻佛,主要是那個小女孩看上去還挺小的,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爲了生計奔波,一晚上少買一籃花,心情也會好一些。”

    他拎着籃子說道。

    顧然並沒有把一攬子的花送給我,只是送了我幾多最新鮮的,我知道他的心思,就怕全部送給我,我會拒絕。

    事實上,我比較欣賞他這次的做法,估計這一籃子花,他會分給今天來的那些人。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這個理念也挺好的。

    沒多久,我們逛完回去,當我走進大堂的時候看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

    沈瑁

    他坐在大堂的沙發上,一見到我和顧然走進來,又看到我拿在手上的花,那一瞬間他幾乎是衝上來的,我把顧然擋在身後。

    這件事根本與他沒什麼關係。

    沈琛掄起拳頭正要落下,看到我擋在顧然前面,他只好作罷,最後拽着我向前走。

    我被他拽進了房間,當房門關上,沈琛二話不說開始強吻我,我有點受不了他這突如其來的強勢,人有點動彈不得。

    “沈琛,你輕一點。”我趁機偷空和他抗議道。

    “行啊蘇唯,我以爲你是真的跟着繡坊的人前來蘇州,想不到這一路上不甘寂寞,偷情偷到蘇州來了,怎麼我最近沒有碰你,你飢渴,身體空虛對嗎沒事,我現在就給你排解排解你的寂寞和你的空虛。”

    沈琛說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變了,變得非常駭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動手撕了我的襯衣,動手掀起我的裙襬,把我抵在牆上。

    “這門是有貓眼的,你說要是他看到你被我這樣搞,會不會氣的砸門呢”

    “你住口,別胡說八道,我和他什麼事也沒有。”

    我的話沈琛根本聽不進去,他用力而蠻橫的動作讓我痛的身子緊繃。

    “蘇唯你要是不怕撕裂可以繼續這麼繃直身子,我就不信沒有辦法制服你。”沈琛惡狠狠地咬着牙。

    我知道他是生氣,是嫉妒,是喫醋我和顧然在一起,可是這種激烈的表達方式讓我接受無能。

    “沈琛,你輕點。”我咬着牙始終不肯喊出來。

    主要現在這個地方是靠近門的方向,一旦我尖叫,就怕走廊外面的人會聽到。

    沈琛在男女情事方面有很強的本事,我始終不是他的對手。

    簡直弱爆了。

    後來,他抱我到牀上,換了個地方,但是我一樣討不到好果子喫。

    灼燙的身體,喘息聲,汗水,我和他的混合在一起。

    我已經忘了要對沈琛說些什麼,也忘記了要他停下來,在最後的關頭,他似乎發了狠那一瞬間好像要我死似的。

    完事後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沒有動彈一下,累的閉着眼躺在牀上。

    “你這個瘋子。”

    “那你爲何要惹怒瘋子”

    沈琛冷冷地反問道。

    我不想和他做無畏的爭辯,說贏了他又如何結果根本不會有什麼改變,最重要的是,我依然還是他掌控在手裏的那隻飛蛾。

    我們都累的睡着了,早上六點的時候我翻身下牀,雙腿剛落地有種痛到幾乎要暈過去的錯覺,沈琛那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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