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動物世界不感興趣。”我沒有收下沈琛的討好。

    他的雙臂又圈住我幾分,“我說錯了,其實我應該說泰迪的,爲了你可以變成泰日天。”

    “神經玻”

    我明白沈琛的意思,此時此刻我哪裏還生氣呢

    早在叫傭人給他送晚餐上樓的時候我就不生氣了,要是生氣的話我就不會爲了他的胃着想,這男人倒好居然率先和我置氣上了。

    “蘇唯,你這麼說是原諒我了”他問我。

    我微微動了動雙腿,保持一個姿勢睡覺腿有些麻痹。

    “談不上原諒不原諒。”我淡淡地道。

    他一下子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你說這話有點過分了,爲什麼不肯原諒我呢”

    “誰和你一樣幼稚,爲了無謂的小事生氣,這不是搞笑嗎”

    我反問道。

    我想要沈琛明白一件事,無論他怎麼失去理智都好,我肯定不能爲了鬥氣和他鬧脾氣,這個男人內心深處比我更缺乏安全感。

    沈琛趕緊在我身邊躺下,又從身後抱住我,“老婆,我錯了,別生氣了好嗎”

    “沈琛,我有點累想睡,你進來的太晚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

    我閉着眼睛轉過身往他的懷裏縮了縮。

    他摟住我,拉高被子蓋在我們倆身上,低頭親吻我的額頭,“睡吧今晚是我不應該惹你生氣的。”

    “嗯,你知道就好,反正你是大壞蛋我習慣了。”我慢悠悠地說道。

    後來,我在沈琛的懷裏睡着。

    翌日,我醒來,沈琛正睜着眼睛望着我。

    “你醒來多久了”我打了個哈欠問道。

    他擡着頭往了一眼牀頭上方的公仔,“拜託,以後要睡覺去客房睡,兒子的臥室全部是公仔,讓我有一種彆扭的心情。”

    我擡起一條腿壓在他身上,淡淡地道,“你不覺得睡在這張牀上,會讓你的心情自然而然的得到放鬆嗎”

    沈琛認真的點點頭,握住我的手。

    “這倒是,好像這間充滿童趣的臥室一進來就能夠讓人感到心情放鬆。”他贊同我的意見。

    他能這麼想說明我來這裏是選對了。

    “昨天晚上突然對我大呼小叫,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還有下班的時候你接到一通電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是第一次你把我丟下自己先走呢”

    我在沈琛的懷裏換了個姿勢。

    “我去找陌桑了。”他和我坦白。

    “哦,你們是舊好,怎麼樣,再次見面心情如何”

    我的手指玩着他的睡衣釦子。

    沈琛握住我的那隻手,“別胡說八道,什麼舊好,她從其量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我去見她是爲了姓高的人渣。”

    我有點猜到了,陌桑也許是向沈琛透露高市長的某些祕密。

    “我沒有胡說八道,就事論事而已,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的紅粉知己,在我眼裏那些都是過去式,你捨得丟下我,那我自然也捨得離開。”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一邊打量沈琛的表情。

    一段感情結束並不代表人生的消亡。

    他抱住我,“想也別想,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死後黃泉路上我也會等着你。”

    “嘖嘖沈總,這一大早的你就開始和我說什麼生生死死黃泉路,我們要是過的不順,你負責嗎”我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非常不服氣的低吼道。

    沈琛望着我,將我抱在懷裏,“我是無神論,不信這些,陌桑那邊的事非常簡單。”

    “哦,簡單到什麼地步說出來讓我也分享分享。”

    我強烈要求道。

    沈琛抱着我起牀,“先上班,有些事下班再說。”

    “沈琛,你耍賴皮啊,這樣的話我昨晚就不該原諒你,也不該擔心你的胃,該讓你自生自滅的。”我生氣了。

    “老婆,別鬧了,你捨不得我。”

    他厚着臉皮理直氣壯的說道,抱着我進了臥室。

    我們洗漱完畢下樓用早餐,他習慣性的用平板刷新聞,當我發現沈琛的臉色時,趕緊放下端在手上的杯子。

    “你的臉色很難看,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答案。

    沈琛把平板遞給我,“你自己看。”

    我接過平板放在面前認真的查看,發現裏面是一則新聞報道,算是八卦新聞。

    許秀清死了,從顧氏集團頂樓跳下來。

    “沈璀”我喊了他一聲。

    他握住我的手,目光堅定的望着我,“如果你要去憑弔的話我不會阻攔,有句話我一定要告訴你,求情就不必了,我昨晚爲什麼會生氣並不是求情這件事,而是你需要相信我。”

    “沈琛,其實我昨天有想過顧氏集團的事會和你有關聯,當然我不是恨你,你是男人你做事有你的套路,如果一個領導者不能心狠手辣的話,那麼你失業了沒事,起碼沈家的家底不至於讓你流浪到睡天橋,沿街乞討,熙熙的未來我也不擔心,只是公司上上下下跟着你的那些員工,他們的生計纔是最擔憂的,我相信這一點你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我語氣堅定的說出內心的想法,“至於求情,我真的沒有想過,理由非常簡單,假如顧然真的做錯了什麼,你用你的方式對他進行反擊,這些是人之常情,只是站在你人格的立場上,我相信你,不會將顧家搞得家破人亡。”

    他緊緊握住我的手,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顧家在商場上遇到了難纏的對手,這人的勢力非常強大,我懷疑是後起之秀,他們的事我還真沒插過手,你也知道,一心不能二用,我要對付的人始終是姓高的人渣和那個新任市長,至於顧然,時域替我盯着着,我怕分心被他有機可趁,他前陣子向我提及過,顧氏集團的內部出現了問題,加上他姐姐現在下落不明,有人還往家裏寄了不少不雅照片。”

    原來這些細節沈琛都知道,看樣子顧家的事真的與他無關。

    “嗯,我相信你。”我對沈琛說道。

    “蘇唯,你有一點想的很對,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沈琛抓着我的手,“你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干涉我的事業,我做事的決定,並且相信我需要估計公司上下的那些飯碗。”

    “你做事狠,可是反之也是爲了公司長存,沒錯。”

    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始終不同,只要他不犯法,其他的事我不會去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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