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公司這一奇妙景觀秦蠻並沒有發現。

    她這段時間除了安頓好公司的大小事務之外,大部分心思都在鄧小光和瞿海那裏。

    只因爲前幾天鄧小光給她發了消息,說那位梟老闆願意和他們聊一聊。

    居然願意

    有榮二在其中,瞿海還能被注意到,這一點實在出乎秦蠻的意料。

    她好奇瞿海是交換了什麼條件說服別人的。

    結果

    “一開始那位梟老闆的手下的確不願意見我們,不過大哥堅持要見,就在那位老闆所住的酒店蹲了好幾天,終於人家答應鬆口了。”

    聽到鄧小光這話的時候,當時的秦蠻:“”

    這做法可真夠粗暴簡單的。

    不過既然對方同意了,那也只能讓瞿海他們試一試了。

    她就繼續留守在瞿氏裏每天處理着公司的基礎文件。

    而鄧小光則每天都會打電話來給秦蠻通報消息。

    從他的話裏,瞿海這次的洽談過程非常的順利,沒有任何的問題。

    梟老闆似乎也的確非常感興趣。

    聽着鄧小光言語裏的欣喜,以及對於計劃歸來的日期,秦蠻倍感意外。

    她沒想到瞿海有這種本事。

    “滿哥,我們可能下個星期就能回來。大哥這次很高興,估計又得慶祝一場。”

    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很嘈雜,但是依舊能感覺得到鄧小光語氣裏滿是愉悅。

    此時秦蠻坐在祕書室內,窗外早已黑了。

    她語氣淡然地道:“那很好。”

    “對了,大哥讓我問你一下,公司裏有什麼問題嗎”鄧小光問道。

    秦蠻看了下自己手裏的文件,回答:“沒有,一切正常。”

    “那就好。大哥說”

    鄧小光話沒說完,吵雜的背景音裏傳來了一個模糊的聲音。

    那聲音太遠,秦蠻沒有聽清。

    只聽到鄧小光對那個人說:“我祕書正在和我彙報工作呢。”隨後他就對秦蠻悄悄地說了一句,“滿哥,我不說了,我這兒還有事。先掛了。”

    接着他就匆忙地掛斷了電話,從角落裏走了出去。

    “梟老闆,你怎麼出來了”鄧小光今天穿得是人模狗樣的,話裏滿是恭維地走過去問道。

    “我出來上個洗手間。”那位被稱爲梟老闆的人身形修長挺拔的站在那裏,隨後拿了一支菸點燃,叼在嘴邊,道:“鄧副總夠忙的啊,一頓飯的時間都不忘記工作。”

    “哪兒啊,主要是我不在,我這祕書有些事拿捏不準,只能來給我打電話。”鄧小光打着哈哈地說道。

    那位梟老闆嗤了一聲,抽了口煙,薄脣吐出,“這點事兒都做不好,這祕書還是早點換了吧。”

    可鄧小光卻下意識地拒絕,“那不行”

    等說完後,他又感覺自己的態度不太好,只能趕忙笑着補救道:“這位秦祕書除了偶爾之外,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也不知道哪一句話說錯了,鄧小光感覺眼前這位爺似乎臉色有些微妙了起來。

    他小心地問道:“怎麼了”

    這位爺頓時回神,咬着煙,散漫地一笑:“沒事,只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也姓秦。”

    “哦他也是梟老闆的祕書嗎”鄧小光好奇地問道。

    這位梟老闆嘴角輕扯,散懶的一聲輕呵,“他啊應該不太願意做祕書這種被人指使的活。”

    “也是,梟老闆認識的人,哪能做祕書的活兒啊。”

    對於鄧小光這話,身邊的人只是笑笑,眼裏有幾分說不清道不出的懶散。

    很快,兩個人再次重新進入包廂內。

    就看到瞿海正坐在那裏等待着。

    一看到鄧小光和這位梟老闆同時回來,臉上的神色更加又愉悅了很多。

    “我聽說梟老闆喜歡喝酒,我點了一支不錯的紅酒,到時候梟老闆多喝點。”瞿海言語中帶着幾分的示好意味。

    “好啊。”

    隨着這位梟老闆的一句應答後,整頓飯局上這三個人只喝酒不喫飯。

    就好像酒水不要錢似的。

    瞿海和鄧小光兩個人沒想到這位梟老闆竟然這麼能喝。

    只能捨命陪君子地喝到底。

    直到最後他們兩個人是被手下歪歪扭扭的攙扶進了車子裏的。

    至於那位梟老闆則坐進了自己的車裏,跟在他們的後面。

    凌晨時分。

    冬季的夜,寒風呼呼刮過。

    路上已經沒有多少的行人和車輛。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地行駛到了分岔路口。

    司機正準備將車子行駛到路中間。

    突然,一道刺眼的車燈從拐角一晃而過。

    “砰”地一聲巨響。

    瞿海和鄧小光那一輛車被當場給撞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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