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還接到了瞿海的催促電話。
起先秦蠻還不理解瞿海這麼急得讓自己過去幹什麼,可等到她下車,被門口的管家迎了進去後,才明白過來了。
只見瞿海雙腿不便地坐在輪椅內,身邊好幾個造型師和設計師都圍着。
都這樣了,還要折騰。
看來他對於顧梟南的這頓宴客真的很是看重。
“董事長。”秦蠻從門外走了進來,對正在挑選外套的瞿海喊了一聲。
瞿海抽空看了他一眼,“你來了啊正好,快去樓上換衣服,服裝師和造型師都在樓上等你了。”
她也有份
秦蠻下意識地拒絕,“不用了,我不需要換。”
被拒絕的瞿海只覺得秦蠻不識擡舉,不悅地道:“你怎麼能不換這是聚會,你這一身肯定不行,趕緊上去換。”
秦蠻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
一身黑色的大衣,裏面穿着白色的襯衫,看上去簡單明瞭。
並沒有說瞿海言語中那麼糟糕。
“我只是一名祕書,站在您身後就可以了。”秦蠻退位求其次地恭敬道。
這句話倒是讓瞿海眉頭舒展了不少,不過他還是堅持地說:“那也不行,你跟在我後面,不能丟了我的臉,免得梟老闆以爲我不重視這次的聚會。”
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秦蠻再拒絕那就是不識趣了,所以只能上客房換衣服去。
只是剛進客房,就看到兩個穿着時尚的男人正在屋內候着。
那兩個人以多年來的看人水準,一眼就能感覺到秦蠻的不同。
當即笑着道:“秦祕書好。”
秦蠻嗯了一聲,問道:“衣服呢”
“都在這裏,您看您喜歡哪一套”那兩個人連忙打開了臨時的衣櫥,將所有的西裝全都擺放在了秦蠻的面前。
秦蠻隨意地拿了一套款式最簡單的深灰色西裝,然後就進了換衣間。
她脫掉了自己那間大衣外套,然後就直接就套上了那身西裝,並沒有把裏面的那間白色的襯衫沒有換掉。
不過倒看上去也挺和諧的。
她穿戴好後,就走了出去。
那兩名造型師隨後又把她按在了椅子上,打算對她的頭髮開始改造一番。
“不用那麼麻煩,簡單就好。”秦蠻對造型這種東西從小就沒有概念。
因爲經常被秦康不是丟河裏,就是丟泥潭裏。
渾身不是汗水就是泥水。
所以從小到大穿的都是迷彩服。
而且對於當年的她來說,軍裝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衣服。
其他的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更別提這種西裝禮服了。
秦蠻睜眼看了下,還算沒弄得太出格。
他們只是將自己額前的碎髮全部打了髮蠟梳了上去,露出了飽滿的額頭。
秦蠻起身,看了下整體造型。
一米七二的身形,在男生堆裏算不上高,但是他比較清瘦,而且五官長得精緻英氣,反而帶着少年的氣息。
再配上這一身筆挺的深灰色的西裝,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她又重新簡單的收拾完,馬上下了樓。
正巧看到這會兒也同樣準備就緒的瞿海。
就看到他穿着一身墨綠色的西裝,胸口的口袋裏還放着一方暗紅色的手巾,頭髮也吹過,感覺煥然一新得隆重。
相比較他起來,秦蠻覺得自己這身衣服簡單低調到不行。
果然,瞿海看到他的衣服就忍不住皺眉。
不過礙於他一個祕書的身份,也就沒多說,“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走了。”
瞿海說完,旁邊就有專人來推他的輪椅出門。
初春的夜黑得快,幾乎一眨眼功夫,太陽就消失在城市的天際線。
暮色如約而至。
瞿海和秦蠻坐了幾個小時的車,纔到達了目的地。
一下車,才發現顧梟南選得地方是個半山腰的小別館。
環境清幽的很。
整棟建築隱沒在竹林間,時不時地山間清風穿堂而過,看上去古典別緻。
倒是別有一番意境。
秦蠻環顧了一圈後,就對身邊剛把瞿海安置好的手下說道:“我來就好,你們在外面候着。”
“是。”
秦蠻隨後就推着瞿海往別墅內走去。
穿過幽靜的長曲迴廊,終於進了別館的大廳。
屋內燈火通明,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在裏面。
秦蠻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沙發上喝酒閒聊的顧梟南。
今天作爲主人的他比自己都簡單,只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其他什麼都沒有。
不過他那張臉長得夠好看,無論穿什麼都足夠吸引人。
就看到整個宴會上,那些穿着晚禮服的女孩子們明豔四射地在他周圍不停地晃動和搭訕。
而顧梟南也是來者不拒地一一回應。
突然間,他似乎是感應到什麼,偏過頭,將視線轉移到了門口,和她恰巧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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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媳婦兒聽我解釋,我只是在應酬。
霸霸:不用解釋。
麻麻:我真的只是裝模作樣的應酬,你知道的,我對你天地可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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