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一把果斷扣住了對方的手腕,正準備動手。
結果定睛一看,發現原來這手的主人是顧梟南的。
而恰巧這時候的顧梟南已經力氣耗盡,重新陷入了昏迷之中。
秦蠻看着他禁閉雙眼昏睡的樣子,以爲他剛纔是想叫醒自己,但礙於身體原因,沒撐住,又暈過去了。
可惜了,要是能再多撐一秒,喫點東西就好了。
不過,能醒過來,就說明是好事。
秦蠻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天色已經大亮。
於是,只能起身將沒有收拾完的殘局收拾乾淨。
接着又洗了個澡,下樓去買了點喫食和藥物,準備再次上樓。
可這次,她還沒踩上樓梯,就被櫃檯上的那個小姑娘給叫住了。
“那個誰,你等一下”
秦蠻不禁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她,“有什麼事”
那小姑娘看了眼她手裏的藥袋子,小心地試探:“我看就你一個人進出,又一直買藥,是不是需要幫助”
這幾天她看這個男孩子這樣進進出出,而那個暈厥的那位始終不見蹤影,多少心裏會起疑。
畢竟他們開門做生意,要是鬧出點事就不太好了。
“要是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秦蠻果斷地拒絕,“不需要。”
那小姑娘看她如此清冷凌厲的神情,心裏多少沒了底,“那那你們打算住在這裏住幾天”
“不管住幾天,錢我會照付。”秦蠻對她說道。
那小姑娘勉強地笑了笑,很是爲難地回答:“不是錢的問題,是我們這是小本買賣,你們玩脫了,影響我們的生意。”
對此,秦蠻只說了三個字:“錢加倍。”
那小姑娘一聽眼睛都冒光了,立刻就轉變了態度,“那你得保證,不能玩脫。”
“不會。”
“那就成。”
小姑娘得到了保證,就樂呵呵地坐回了櫃檯內。
秦蠻也轉身朝着樓上而去。
進了房間,就看到顧梟南躺在那裏依舊沒有任何清醒的徵兆。
在接下來的一天一夜中,顧梟南又間歇性地發燒了幾次,好在溫度都不高,而且也很快就退燒了。
不過即使這樣,秦蠻也累得夠嗆。
她知道,顧梟南幾天幾夜米粒未進,身體虛到一定地步了,所以纔會反覆高燒不退。
可藥能用嘴勉強給他喂進去。
米飯要怎麼喂
難不成嚼碎了喂進去
不,不行,那個畫面
她自己都受不了。
秦蠻想了一下後,最後只能認命地下樓去街對面的小雜貨鋪裏買了一袋紅糖。
一般人在失血過多後,需要補充營養。
而且化成糖水,也方便喂。
就這樣,秦蠻買了兩袋紅糖回去,泡了水,一點點地哺餵進了顧梟南的嘴裏。
有過前兩天的經驗,現在她給顧梟南喂起藥來得心應手的很,完全沒有絲毫的猶豫。
有了糖水作營養,果然顧梟南當天晚上一夜沒燒。
就連臉色也恢復了不少。
但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等了一夜還沒等到他醒過來。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秦蠻沒辦法只能如法炮製地繼續喂藥喂糖水。
然而
就在喂紅糖水的半途中,顧梟南忽然醒了過來。
本來他沒有那麼快清醒過來,只是因爲感覺嘴裏一股股地溫熱液體注入。
而且還能明顯清晰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口中游走、深入。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條小錦鯉
誰又把那條魚放進自己嘴裏了
想到這裏,他倏地睜開了眼睛。
就見秦蠻那張放大版的臉赫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緊接着,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脣上被貼着一個柔軟q彈的東西。
定睛一看,他發現秦蠻正低頭嘴對嘴的含着自己的脣
而那條所謂的小錦鯉
居然是這傢伙的舌頭
這什麼情況
秦蠻竟然趁着自己昏迷,偷親自己
重點還是:舌吻
“唔”顧梟南喉間發出了一聲咽唔聲。
秦蠻下意識地一個擡眸。
瞬間,兩個人就以這一詭異姿態視線交匯了將近兩秒。
隨後秦蠻纔回過神,起身重新站在了牀邊。
“你醒了。”她神情淡淡,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忸怩之處。
畢竟她已經這樣喂水喂藥了好幾次,早就淡定了。
可問題是顧梟南是第一次啊
這一睜眼就被一男人舌吻,這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你你剛在幹什麼”他啞着嗓子,喘息地問道。
秦蠻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很是平靜地回答:“餵你吃藥。”
她那動作太瀟灑,瀟灑得顧梟南那一刻以爲自己是被喫幹抹盡,等着求負責的小媳婦兒。
“你用嘴來餵我”他瞪着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問道。
秦蠻將餵了半杯的水放在了牀頭櫃上,說道:“你防備心太強,不肯吞嚥,我只能這樣做。”
“可我們兩個大男人你也下得去嘴”
顧梟南不可置信地脫口說完這一句話,電光石火之間想到了什麼,目光立刻滑了下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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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媳婦兒,你得負責,你都親我了嚶嚶嚶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負責咬手帕
霸霸:知道了,我會負責的。擦嘴角不明水漬,疑似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