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門本色:蠻少太難寵 >183 他們並非是戰友(1)
    十天後,果然莊野就發出了因爲想要劃分出一條專供顧梟南的貨物渠道的邀請。

    不過這一次他的邀請名單裏有秦蠻的名字。

    這讓秦蠻非常的疑惑。

    因爲以她現在的地位出席重要會議的資格還不是特別的完善,需要林木飛的引薦纔可以。

    但是這一次莊野卻主動給了她這個機會。

    這就很奇怪了。

    她和莊野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甚至他還對自己暗自下手過,怎麼就主動會發出這麼重要的邀請呢

    秦蠻怎麼想都想出他給自己的理由。

    直到最後

    顧梟南

    難道又他替自己爭取了這一個機會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該死

    這傢伙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

    他爲自己掩蓋了所有,不僅把貨白白送給了自己,現在還給了自己這個機會,金爺如果知道這一切的話,他不死都得被扒一層皮

    秦蠻看着手機裏的信息,只覺得一陣頭痛。

    突然間,她後悔了。

    她後悔自己逼迫顧梟南把那些話說出來。

    如果自己沒有這樣逼他說出來,顧梟南就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來幫自己。

    儘管她的確需要幫助,以此獲取到更多。

    可,這個幫助自己的人絕對不能是顧梟南

    因爲他之所以會這樣捨命相助,是一直以爲自己的身份是白的。

    但

    事實上,她並不是和他一個戰壕的戰友。

    她是黑的

    她費心心思地從部隊出來,爲的就是能重新回到鬼區。

    而不是真的想去替賀常良做臥底。

    等到了時機成熟,她會假死脫身,讓秦蠻以烈士的身份回去。

    自己則留在鬼區。

    這一切是早在當初就想好的。

    結果誰知,顧梟南的身份會成了整個計劃中的意外。

    從原本的黑到白,讓她措手不及。

    秦蠻無力靠坐在椅背上,腦袋裏昏沉一片,最後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起了顧梟南的那一句話。

    值得不管我身份是什麼,只要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負我穿着軍裝時所念得每一句信仰,就值得。

    那兩聲值得,他說得鏗鏘有力。

    可越有力,秦蠻的心就越沉。

    如果顧梟南最後知道自己如此拼命相助的那個人纔是徹頭徹尾的背叛者,那他該怎麼辦

    是懊惱

    還是後悔

    一種莫名的煩躁攪得她心煩意亂。

    突然,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林木飛。

    接起電話後,他很是驚訝地問:“莊野竟然邀請了你”

    “嗯,是的。”秦蠻坦然地回答。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也很意外。”秦蠻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後,就立刻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知道這次邀請名單嗎”

    林木飛沒有隱瞞地回答:“知道。這次的名單裏有你和我,還有梟老闆以及榮飛。”

    秦蠻一聽,眉頭不禁皺起。

    只有四個人

    這人數太少了。

    顧梟南的貨量大,還要掩人耳目,就只是他們三個人手上掌握的路線來看,根本不夠。

    莊野肯定還安排了其他人蔘與。

    只是這一回他應該是爲了保險起見,做了拆分,並不讓所有人瞭解路線的來去。

    秦蠻沉吟的片刻,才說道:“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在鬼區見。”

    “好,那到時候見。”

    林木飛原本這通電話是想打來問問情況,結果到頭來什麼東西都沒問出,反而被秦蠻套了不少的話,和有用的信息。

    一個星期後,莊野如約發來了時間。

    秦蠻在指定的時間到達了指定的地點,坐上了莊野準備好的專機前往鬼區。

    耳邊是直升機的轟鳴聲,她看着窗外的風景,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地朝着鬼區的方向靠近。

    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個城市。

    但卻是重生以來第一次進入鬼區。

    心緒沉重而又複雜。

    在坐了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

    她被專人安排進了一輛車內。

    車子一路疾馳。

    幾乎是沒有絲毫停緩。

    很快,車子下了高速,往盤山公路上行駛。

    等入了山口口,車子卻停了下來。

    她不懂爲什麼不直接進山,而是停在這裏。

    正疑惑,她就被人請下了車,然後又請上了另外一輛車內。

    一開門,就聽到林木飛的聲音響起,“秦總很準時啊。”

    “林總你在這裏幹什麼”秦蠻不解地問。

    林木飛笑道:“當然是等你們啊。”

    “我們還有誰”

    秦蠻的話剛說完,另外一輛車也隨之行駛了過來。

    接着就看到許久未見的顧梟南被人從車內請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一段時間沒看見顧梟南的原因,秦蠻第一眼就隱隱覺得顧梟南走路的姿勢有一點說不出的怪異感。

    特別是腳踩地面的重力,有些一輕一重。

    雖然很細微,但她還是能觀察的到。

    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他的腳受傷了

    但是,怎麼會受的傷誰讓他受傷的爲什麼會受傷

    這一系列的問題讓她的神色嚴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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