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蔣州爲首,他先從陸江着手。
其實陸江這邊非常簡單,在秦蠻猝不及防的曝光下,他根本來不及掩藏這些事。
而且這些事也沒有辦法掩藏,所有的名單都是上交存檔的,他要是銷燬的話,那擺明了就是心虛。
所以很快,短短三天的時間陸江的事情就完全被查清了。
正如秦蠻的當時所說的那般,整個地區的女兵招收率爲零,實在是讓人心驚和心寒。
都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陸江這種行爲雖說是個人行爲,不能代表整個部隊,但他只要穿着這一身軍裝,那就代表着部隊。
更何況他的職位還如此之快地往上升。
爲此,三天後陸江就被免了職,通報了整個軍隊上下,以儆效尤。
原本一場針對秦蠻的公開審訊,結果到最後先倒黴的人竟然是陸江。
這讓人如何不跌破眼鏡
看客們這時候不由得開始佩服起秦蠻了起來,該是什麼樣的膽子和魄力,竟然敢在公開審訊她的時候,反而把自己的上級給扳倒了。
因此,這些人開始不禁將目光放在了那位被秦蠻再次爆料的賀常良的身上。
第一次秦蠻舉報陸江,陸江就真的因爲這事情而被革職查辦。
現在第二次秦蠻又舉報賀常良,那賀常良會不會就
他們頓時想起屏幕內秦蠻那一字一句的質問。
私下販賣軍火、勾結非法組織、還試圖買兇殺人,這條條都是死罪啊
賀常良真的會應驗這些罪名而同樣被革職查辦嗎
所有人的心裏都不由得開始對於接下來的劇情期待了起來。
特別是預備部隊那些和秦蠻熟的人。
不過這會兒除了關注秦蠻的事情之外,工作上的事也是忙得很。
因爲陸江的罷免,再加上上一任也是因爲秦蠻被關小黑屋時被罷免的原因,所以總區決定還是直接讓預備部隊內部的人暫時代理。
按教齡和能力的綜合評定後,最終定下了安遠道作爲預備部隊的代理營長。
但對此,安遠道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看着那張調派令,只覺得頭痛不已。
坐在旁邊的陳軍看着他痛苦的樣子,看戲一般地笑道:“這丫頭可真夠有本事的,這一開口就把陸江給拉下馬。”
在後面辦公的聶然聽了,持不同意見地道:“這怎麼能是不安分呢,抓害羣之馬應該是人人有責纔對嘛。”
安遠道沒好氣地說:“那有必要賭上自己嗎她這根本就是想玉石俱焚”
聶然挑了挑眉,靠在了椅背上,嘆了一聲,“可是我怎麼覺得她是想一網打盡呢。”
安遠道就哼了一聲,顯然並不贊同秦蠻這樣的危險的做法,“還一網打盡呢,就她現在那自身不保的樣子,能把誰打盡。”
“那當然是賀常良了。”
聶然的話頓時讓安遠道的臉色就變了一變,緊接着就訓斥了起來,“你不要胡說八道還沒有確定的事,你就這樣說,也不怕惹來麻煩。”
“我有什麼好麻煩的,現在部隊裏不都是你這個代理營長說了算。”聶然有恃無恐地一笑。
結果惹來了安遠道的瞪視,“你這個臭丫頭還說風涼話。”
聶然聳了聳肩,“我哪兒說風涼話了,你這幾天爲了接手營長工作都好幾天沒訓練一班了,都是我替你訓的,你還沒發我獎金。”
安遠道聽完氣得鼻子都快歪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財迷了。”
“沒辦法,家裏有老人孩子要喫飯啊。”聶然這話的理由簡直是完美。
可讓聽的人卻覺得可氣極了。
“你老公工資足夠養你和你女兒。”安遠道咬着牙提醒。
但聶然卻搖了搖頭,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女人,還是要自立自強比較好,不然這世界上就會有越來越多的陸江出現。”
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的那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安遠道看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一旁的陳軍看在眼裏,只能笑着安慰道:“行了,你與其和她生氣,不如趕緊把營長的工作交接結束,免得再出現問題。預備部隊兩名連任營長都出事,實在太有損咱們預備部隊的面子了。”
“就會說風涼話,這麼多活兒我哪兒做得完”安遠道抱怨地道:“見鬼了,誰要做營長了,累死了”
“好好幹。”
對於他的抱怨,陳軍只當沒聽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