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讓他趕緊拍攝,本來就是威廣德的意思。
如果連拍攝都不能儘快進行的話,那麼威廣德籤方不悔又是個爲了什麼呢?
難道,他還是爲了做什麼慈善事業不成?
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能夠混娛樂圈的,也沒有好人。
“劇組已經開始搭建了,不過你這次的劇本,我還沒有看過,等我看看,然後你在標出幾個拍攝地,我們一起出發。”威廣德笑了笑,開始翻動劇本。
誰知道方不悔有沒有改的不好了?
萬一,原本一個好好的劇本,經過他的再次改變以後,變成了一坨屎呢?
他不能不想這方面的事情,因爲人無遠慮,則必有近憂。
一旦這個劇本不能賺錢,或者說他覺得不能賺錢了,那麼他就絕對不會通過。
不能賺錢,拍他幹什麼?
方不悔也沒有多說,人家身爲老闆,要是連看看劇本的權利都沒有,那到底誰是老闆?
不過,他很是自信,這一次的劇本改動,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好歹也是經歷過好幾次的劇本,再加上曾經他研究過很多次的前世作品,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說是站在不敗之地了。
一個世界的作品,都要他去發掘,他還有什麼怕的?
坐在一邊,他隨手拿起一個紙杯,給自己來了一杯水。
然後乖乖的坐在了沙發上,給白玉清發了條短信“飯已經做好了,起牀以後,你就喫點東西,我應該馬上就會回去了,這幾天,你要好好的休息,過兩天,咱們可就沒有那麼清閒了,到時候,要各種的面對演員,還有劇組的麻煩……”
可能白玉清還沒睡醒,沒有對他回覆。
他也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爽。
昨天晚上,就是這傢伙,一個勁的折騰他,一直到了三四點,才老老實實的睡下,現在她的賴牀,完全取決於她自己當時犯下的錯誤。
難道不知道,他方不悔沒有受過任何誘惑嗎?
居然還那麼的來勾引他,差一點,他就破了功。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因爲他可是一個要練童子功的男人,還有就是,將一切都留在婚姻之後,更爲浪漫。
殊不知,此時他的家裏,已經坐了一個人。
吊兒郎當的,打着耳環,頭髮染的花花綠綠。
是個女的。
此人,叫白玉潔。
聽名字就知道了。
沒錯,她就是白玉清的姐姐,不過這傢伙一直以來都特別的追求自由價值觀,因此和自己的姐姐,算是不折不扣的對頭。
不過,這一切隨着白玉清一個電話打到了家裏,就開始變了。
她追求自由那麼久,白玉清卻只是隨隨便便的談了個男朋友就成功了。
這怎麼可能?
她很不服,所以今天就來了。
“我的意思呢,很簡單,你給我五十萬,或者一百萬,讓我去創業。”
“來之前,我也分析過,也通過一些東西認真的琢磨過,知道你現在的身價絕對不菲,尤其是姐夫,更是賺錢的厲害,這次的網劇,怕是至少賺了幾千萬不止。”
白玉潔坐在那裏,臉上帶着吊兒郎當的笑容,似乎她剛剛說出來的,就只是一百塊而已。
白玉清則是站在一邊,冷着一張臉。
聽完了她的話以後,對她呵呵一笑,淡漠道“一百萬?當初我上學的時候,你可是偷了我好幾千,那時候,我差點連學費都沒有了,你怎麼不想想這個?”
“現在,你來找我要錢了?”
“你可真行!”
“要錢沒有,要命,也他孃的補給!”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方不悔時間長了,現在的她,可絕對不是什麼乖乖女了。
絕對的女痞子。
倒不是說方不悔將她給帶壞了,只是因爲,她十分的聰明,又兼具見到了許多的黑暗,慢慢的,其實早就已經朝着黑化方面走了。
如果不是面對方不悔,可能她也不會那麼的乖。
“呦!”
白玉清翹起了二郎腿,一邊抖着一邊道“你怕不是忘了,這件事也是你心中的一痛吧?當初,你到底怎麼獲得的學費,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告訴方不悔,他能立馬跟你分了手?”
“呵,看你的樣子就是不信,不過,誰又能夠忍受自己的女朋友,跟人去開房呢……”
她自信滿滿,彷彿今天拿不到錢,就什麼事情都敢說。
白玉清被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她可以對天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做過那方面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在方不悔變得優秀以前,她就會將一切都坦白出來了。
省得這成爲未來的一個爆發點,而白玉清也絕對相信,方不悔不會怪自己。
可她沒有!
“你胡說八道什麼?”
“那時候,我去飯店裏打工,又去酒店裏上夜班,怎麼就和人開房了?”
白玉清憤怒的眸子都紅了起來。
她本來就不是個善茬,現在被白玉潔這麼一激,立刻就有些變得可怕了。
正在此時,方不悔的短信過來了。
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後,溫暖傳遍了她的整個胸膛,氣也順了很多。
“要不是,你爲什麼要激動啊?”
“呵,看你剛剛的樣子,是和老情人在發短信吧?”
“娛樂圈,黑的很,老孃我還不知道嗎?以前有一個說是導演的人,白白上了老孃好幾個月,最後叫上了一批人過來,我才覺得不對,你能好到哪裏?”
“你猜,要是這樣的事情,被方不悔知道,他會不會忍受腦門上的綠帽?”
她依舊那副樣子,從來了之後,就一副已經喫定了白玉清的樣子。
這是因爲。
她從小就和白玉清生活在一起,知道她最在乎什麼,也明白,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因此,她拿着白玉清最擔心的事情,過來威脅她。
“你不是害怕嗎?我就將事情全部的說出去,到時候,整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方不悔戴了綠帽,你覺得自己還有人相信嗎?”她輕笑一聲,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