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非法禁錮他人
這都是非常容易加上去的,因爲一旦對方持刀,或者拿出了什麼什麼東西,甚至將人控制在房子當中,不讓人走出去,都算是非法禁錮。
這罪過,大的很,嚇人的很。
上次白玉潔就有一點這樣的跡象,不過她好歹還知道一點事情,沒有拿武器,或者說,在她看來根本就不用拿武器,就能將白玉清給搞定了。
如果她上次拿了武器過來,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然而沒想到,對方比教育,被處罰了十多天之後,居然再一次的來了。
“你先上去吧,我在這裏和幾個小哥們聊聊天。”方不悔對着白玉清笑了笑。
本來,白玉清是不想走的,不過當着外人的面,她還是給了方不悔一點面子,擺了擺手,朝着電梯便走了過去。
等到她離開之後,方不悔臉上的笑容也就徹底的消失了。
“真的又來了”
他找了個地方坐,此時還有幾分微醉的他,真的很想找人揍她一頓,不管是不是女的,但是這種做法,都太傷人了。
尤其是,對方對於白玉清絲毫都沒有尊重的感覺,甚至將其當成了自己的提款機。
這樣對待他的女朋友,他要是沒點反應,那纔是見鬼了,實際上,如果不是上一次知道那就是白玉潔的話,知道她就是帶給白玉清從小到大黑暗的人的話,那他說不定會打的更狠。
反正對方也是在自己的家的範圍之內,而且還強迫的讓白玉清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這麼一來,他有了誤會,也就順理成章的可以揍人了。
雖然也會違法,但是終歸是要輕一點的。
“來了。”
那個頭頭示意幾個人看好,然後便指了指監控,道:“我調給您看。”
說着話,他便將監控調了出來。
監控之中。
本來空蕩蕩的樓層之外,逐漸出現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顯得有幾分鬼鬼祟祟的,來到樓下的時候,似乎有過幾分的猶豫,但是最終,她還是走了進來。
此時,保安的頭頭則是開口道:“她來了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甚至還問了幾個人,這個人是不是這裏的住客。他們都說不知道,當我看到她的那張臉時,我突然想了起來,這不就是老闆給我們的那張照片嗎”
說到此處的時候,他略略有幾分不好意思的將手機拿了出來,指了指上面的照片道:“就是她,她走進來之後,便大步流星的朝着電梯靠了過去,我當時坐在這裏,剛剛反應過來,不過下一刻,我想了起來,然後我就快步跑了過去,將她攔了下來。”
監控裏,確實是這麼的一幕。
已經清晰的監控下,白玉潔走進樓裏面之後,就變得十分的猖狂或者說是根本不在乎,甚至她還跟幾個人點了點頭,彷彿自己就住在這裏一樣。
下一刻,當她來到電梯那裏的時候,這位保安頭便衝了過去。
不過,白玉潔彷彿瘋了一樣,說自己就住在這裏,他們要是對她處理的話,就是犯法,會讓他們丟掉工作和飯碗
“怎麼可能”
“我上一次就這樣直接上去了,這一次怎麼就不行呢你們就是在欺負人,我要報警”
她張牙舞爪的,根本就不想往外走,還想朝着電梯衝。
方不悔知道,哪怕是讓她過去了,她也上不去,雖然不知道她上次到底是怎麼上去的,但是顯然,這電梯是有門禁的,她想要上去的話就得刷卡,不然的就只能走樓梯,但是一樓的樓梯,可絕對不在這裏。
方不悔甚至懷疑,這保安隊長,是不是因這一點,纔會懷疑的。
畢竟她又沒有將自己的卡給展示出來。
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半天,甚至幾個保安也圍了過來,白玉潔終於顯得慌亂了,而後她像是吃了大虧一樣,坐在地上大哭大鬧了起來。
“說實話,當時我們還是很喫驚的,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這人肯定不是我們樓層的住客,所以我們絕對不會讓她上去的,萬一打擾到了其他的住客,我們可就真的丟了飯碗了,然而她的這個做法,卻是讓我們都有些傻眼。”
確實啊。
人家是一個女性,雖然看起來和男的差不多,更是染着頭髮,像是緊跟潮流一般,但是她是一個女的這是一點都不會有錯的。
而她坐在地上大哭大鬧,說實話,就算是方不悔,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幸虧,這些人當時的反應簡直神了。
他們統一的轉過了頭,不去看,反而開始各自的聊天,保安隊長也不再搭理她,而是拿着手機開始滑動了起來。
“我當時跟老闆說了,老闆說隨她吧,讓她鬧騰,就當是個景了,記得讓人在外面的時候提醒一下住客,別讓他們太驚訝,如果有必要的話,就直接報警。”保安隊長說到這裏,便笑了起來,指着大概在兩分鐘之後自己站起來便走的白玉潔道:“然後,她就這麼離開了,但是卻並沒有走遠,一直都在這一片轉悠,似乎等待着什麼。”
在最外面的一條路上,有一條監控剛好可以看到,她似乎還在等待着什麼。
方不悔大概知道,她可能是在等待自己和白玉清的回來,但是她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在那邊他們兩個是回不來了,因爲他們兩個今天晚上是走回來的,而那邊一般都是開車回來的。
這裏的地形雖然不算是複雜,不過卻有好幾條的通道,光是憑藉她一個人的話,可能也根本不能將他們給堵住。
瞬間,方不悔就放心了。
然後他便對保安隊長道:“那個,我給你五百塊錢,她回頭要是沒喫飯的話,你就給她點一份外賣”
“先說清楚,我和她絕對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她是我女朋友的親人,她可能不好說,但是我終歸不能不管,要是餓暈在這裏了,那她以後還怎麼回家是不是”
保安隊長一開始用怪異的目光看着他,彷彿他是一個始亂終棄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