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雪落關山 >第2314章 賤男賤女
    呂嬌嬌聽了狗腿子的計策,雙眼直放亮光,說道:“好,好,這個主意好,我讓乾爹出面收拾她。乾爹可是教官,在乾爹面前,那個羅森也得老老實實地守規矩,我這就找乾爹去。”

    呂嬌嬌說做就做,跑去找姚盛良,姚盛良正在臥房裏,守着一罈子酒,捧着一隻豬肘子,大口大口地喫着,喫得滿嘴流油。

    “乾爹,”呂嬌嬌一進屋,就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搔首弄姿,賣弄起來。

    姚盛良看着呂嬌嬌,笑道:“嬌嬌,快過來,坐下。”

    呂嬌嬌扭着屁股,來到姚盛良的身邊坐了下來,姚盛良把啃得亂七八糟的豬肘子,遞到了呂嬌嬌的面前,說道:“來,喫一口。”

    呂嬌嬌撒嬌裝嗲,說道:“乾爹,我不愛喫這東西。”

    姚盛良說道:“怎麼不愛喫,這多香呀,喫”

    雖然,姚盛良表面上疼愛呂嬌嬌、寵着呂嬌嬌,但是,呂嬌嬌一直有一種危機感。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姚盛良手下有一大堆女戰士,其中有很多女戰士都騷得很,整天眉來眼去的,想勾引姚盛良。

    如果姚盛良被別的女戰士勾走了,自己這個乾女兒不得寵了,呂嬌嬌就要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呂嬌嬌之所以囂張、霸道,就是因爲她仗着姚盛良的勢。她平日裏爲非作歹,暗地裏恨她的人多如牛毛,姚盛良不罩着她了,那些女戰士來找她算賬,分分鐘就能拆了她的骨頭。

    呂嬌嬌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得不曲意逢迎,看着面前那豬肘子,輕輕地吃了一口。

    姚盛良不高興了,說道:“咬這麼一小口乾什麼,這東西多好喫呀,大口喫”

    這豬肘子不知是從垃圾桶裏撿的,還是怎麼弄的,油膩膩、臭烘烘,帶着一股腥臭味兒,呂嬌嬌聞着就想吐。但是,姚盛良叫她喫,她又不能不喫,只好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巴,咬了一大口。

    姚盛良笑了起來,說道:“怎麼樣,好喫吧”

    呂嬌嬌胃裏一陣作嘔,臉上還得掛着燦爛的微笑,說道:“好喫好喫。”

    姚盛良又抓起了酒罈子,說道:“來,喝口酒。”

    呂嬌嬌接過酒罈子,喝了一口酒。

    姚盛良喫飽了喝足了,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躺椅上,說道:“來,給我吹個簫。”

    呂嬌嬌解開了姚盛良的褲子,跪在地上,埋下了頭。姚盛良閉上了眼睛,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姚盛良痛快了,坐起來,拍了拍呂嬌嬌的腦袋,說道:“好啊,寶貝女兒,乾爹沒有白疼愛你。”

    姚盛良從來不注重個人衛生,呂嬌嬌滿嘴都是髒了吧唧的東西,怕姚盛良生氣,還不敢吐出來,只能皺着眉頭閉着眼睛,全都吞進了肚子裏。

    呂嬌嬌調整了一下呼吸,又露出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湊到了姚盛良的身邊,說道:“乾爹,你舒服了嗎”

    姚盛良摟着呂嬌嬌,說道:“舒服,寶貝女兒這麼賣力地伺候乾爹,乾爹怎麼能不舒服呀”

    呂嬌嬌偎依在姚盛良的懷裏,說道:“只要乾爹舒服,我就高興。”

    “哈哈,好女兒,好女兒,”姚盛良笑着撫摸呂嬌嬌的頭髮、臉頰。

    呂嬌嬌突然神情憂鬱,做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姚盛良問道:“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

    呂嬌嬌使勁抽噎着,擠出了幾滴眼淚,說道:“乾爹,有人欺負我。”

    姚盛良坐直了身子,大怒,說道:“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呂嬌嬌說道:“就是水芙蓉那個小賤人。”

    “水芙蓉”姚盛良皺起了眉頭,說道:“她老實巴交的,怎麼會欺負你呀”

    呂嬌嬌說道:“乾爹,你被她矇蔽了,她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其實比誰都囂張都猖狂。她昨天在操場上說乾爹的壞話,我聽見了,就找她理論幾句,她不僅不認錯,還把她的姘頭找來了,要弄死我。”

    “她還有姘頭”姚盛良非常驚訝。

    呂嬌嬌說道:“她的姘頭就是那個羅森。”

    “就是那個整天研究毒藥的羅森”姚盛良臉上的驚訝更加濃重。

    呂嬌嬌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當時,好幾十人都在操場上看着,都能給我作證。”

    姚盛良笑了起來,說道:“真沒想到,羅森那種怪物還能找到姘頭,有意思,有意思,這世界真有意思。”

    呂嬌嬌打情罵俏,在姚盛良的胸口上捶了一下,說道:“哎呀,乾爹,人家被欺負了,你還笑得出來。”

    姚盛良拍了拍呂嬌嬌,說道:“好了好了,明天干爹就收拾那個水芙蓉,給你出氣。”

    “乾爹你真好,”呂嬌嬌摟着姚盛良的脖子,在姚盛良的臉上親了一口。

    第二天一早,水芙蓉和小茉莉喫過了早飯,準備去學堂學習韓王訓誡,一個女戰士跑了過來,叫道:“水芙蓉”

    水芙蓉停下腳步,扭頭看着這女戰士,女戰士說道:“教官叫你,讓你去簽押房一趟。”

    水芙蓉對小茉莉說道:“你先去學堂給我佔個座位,我一會兒就去。”

    水芙蓉對姚盛良心懷畏懼,不知姚盛良叫自己有什麼事情,忐忑不安,來到了簽押房,敲了敲房門。

    “進來,”姚盛良在屋裏叫道。

    水芙蓉推開了房門,走進了簽押房裏,簽押房裏只有姚盛良一個人,坐在一張大桌子後面。

    姚盛良擡頭看着水芙蓉,板着臉,擺出一副嚴厲的樣子,說道:“水芙蓉,聽說你和同袍發生衝突,還勾結外人,欺辱呂嬌嬌。”

    水芙蓉很是惶恐,說道:“沒有啊,教官,我沒有......”

    姚盛良擺手打斷了水芙蓉,說道:“你別說話,聽我說。你叫來羅森,欺辱呂嬌嬌,在操場上幾十個人,幾十雙眼睛都看着,你狡辯不了。你在侍衛營也待了這麼多年,受了王上這麼多年的教育,你連團結同袍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水芙蓉很是委屈,說道:“教官,我沒有欺辱呂嬌嬌。”

    “你還敢狡辯”姚盛良面目猙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水芙蓉嚇了一跳,眼淚止不住流淌而下。

    姚盛良說道:“你要是認錯態度好一點,我還可以網開一面,對你從輕發落,現在你這麼一副死不悔改的德性,我立刻就能把你開除出侍衛營”

    水芙蓉從記事起就待在侍衛營裏,在侍衛營外面她無親無故,把她趕出侍衛營,她就得流落街頭。

    水芙蓉流着淚,哀求道:“教官,我知錯了,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別開除我,求求您了。”

    姚盛良見水芙蓉哭得梨花帶雨,突然感覺自己以前沒怎麼注意,這不聲不響的小妞其實長得挺俊俏的。看着水芙蓉,姚盛良心裏的一股邪火被勾起來了,臉上露出了一絲歹毒的微笑。

    水芙蓉發現姚盛良一直在盯着自己,感覺有些不對勁,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姚盛良。四目相對,一個是惡狼,一個是綿羊。

    姚盛良看着水芙蓉,問道:“你還是處子嗎”

    水芙蓉目瞪口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教官剛纔在說什麼呀

    姚盛良整天玩呂嬌嬌,覺得呂嬌嬌鬆鬆垮垮的,有點玩膩了,他想玩玩水芙蓉這樣清純的處子,嚐嚐破瓜的鮮美滋味。

    姚盛良雙肘支在桌子上,朝水芙蓉勾了勾手指,面帶微笑,說道:“過來,到這坐着,教官有話和你說。”

    水芙蓉雖然單純,但是並不是白癡,姚盛良這副模樣要幹什麼,她還是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站在那裏,沒有動。

    姚盛良也不氣惱,笑呵呵地站了起來,朝水芙蓉走了過去。水芙蓉戰戰兢兢,向後退去,問道:“教官,您要幹什麼”

    姚盛良說道:“芙蓉,我知道你老實,呂嬌嬌她們老欺負你。你伺候伺候我,把我伺候開心了,我罩着你,以後在侍衛營這一畝三分地裏,就沒人敢欺負你。”

    水芙蓉驚恐萬狀,說道:“教官,你別這樣,別這樣。”

    姚盛良笑道:“我這是在幫你,來,讓教官聞一聞,你這處子身上有沒有香味兒。”

    姚盛良伸手朝水芙蓉抱了過去,水芙蓉連忙躲到一邊。姚盛良撲了一個空,說道:“你別害羞呀,乖乖地從了我,以後我罩着你,多好呀。”

    姚盛良又朝水芙蓉撲了過去,這次,水芙蓉躲閃的時候慢了半拍,被姚盛良抓住了一條胳膊。姚盛良哈哈大笑,想要撕扯水芙蓉的衣服。

    情急之下,水芙蓉一腳踢過去,踢在了姚盛良的褲襠上。姚盛良一下子鬆開了手,彎着腰,夾緊了腿,勃然大怒,咬着牙說道:“臭娘們兒,給你臉你不要臉”

    水芙蓉向門口衝去,想要逃出簽押房,姚盛良忍着疼痛,一把抓過去,滋啦一聲,把水芙蓉的衣服袖子給撕了下來。

    水芙蓉撞開房門,逃出了簽押房,姚盛良追了出去,叫道:“站住,站住”

    水芙蓉見姚盛良追了出來,急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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