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哪啊”洛晴兒現在還有些虛弱,說起話來有些有氣無力。
沈清歌又再次給洛晴兒把了一下脈,發現脈相平穩,不浮不沉,張弛有度,身子已無大礙。
“你沒事了,就是還有點虛弱,來,把這個喝了。”沈清歌從空間裏拿出一瓶無極水遞給洛晴兒,無極水中蘊含的靈力非常多,現在洛晴兒的丹田經脈正處於乾涸時期,所以,現在無極水對她正好合用。
洛晴兒一看這東西就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靈力,心知這必定是好東西,堅決推遲不要。站在一旁的素琴內心戲都快要溢出來了,你傻啊,這麼好的東西還不要,你知不知道,清歌空間裏有一大泉呢。
這下子素琴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祕密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哎,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讓清歌一刀把我解決了。
“哎呀,你就拿着吧,清歌手裏還多着是呢,她在迦南祕境裏找到好多呢。”素琴實在是忍不住看她們這樣拉拉扯扯的,奪過瓶子,直接塞到了洛晴兒手中。
經過素琴的提醒,洛晴兒也終於想起了自己本來不是在參加聖院考覈嗎,怎麼自己還受了重傷
就在洛晴兒努力的想要回憶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突然腦袋一疼,又暈了過去。
“她怎麼了”看到洛晴兒又昏迷不醒了,素琴有些着急,莫不是洛晴兒的傷勢還沒有好全
沈清歌搖了搖頭,將無極水給洛晴兒服下,而後說到,“她沒事,就是太虛弱了,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我已經把無極水給她服下了,相信等不了多久,她便會醒了。”
“對了,在我進去的這段時間,曉巧有回來過嗎”而後,沈清歌又問到。
素琴不知道沈清歌爲什麼要問曉巧的消息,在她看來,那個曉巧就是一個怪胎,和她待在一起就難受,不過既然是沈清歌問,她自然是不會不答的,“沒有,這麼說起來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她。”
沈清歌聽聞,不禁皺了皺眉頭,她可還沒有忘記那天晚上她允諾了曉巧一個承諾,然而,自從哪天晚上以後,曉巧就失蹤了,是和我的承諾有關
換句話說,也就曉巧來這裏,就是爲了我的承諾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曉巧到底是什麼人
沈清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便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君上,事情已經辦妥了,這個時候那墨淵皇怕是已經得到消息了。”寒冰院,慕容辰書房,景華跪在地上,一絲不苟的說到。
對此,慕容辰沒有絲毫其他的反應,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落在書上,“嗯,本君知道了,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墨淵皇宮
沒錯,墨淵皇手上的信就是景華寫的,內容便是蕭雪蓮私養暗衛的消息,以及養暗衛的地點,人數,就連那些暗衛的修爲都寫得清清楚楚。
能坐上一個帝國王位的人,又怎麼可能僅僅是單憑一封書信就妄下決斷更何況還是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
原來,景華繞過皇宮中的層層暗衛,直接將信放到了墨淵皇御書房的桌子上。試問,這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在墨淵帝國的皇宮來去自如,不被人發現的
是以,墨淵皇現在對景華這個送信之人充滿了深深的忌憚,並且不明白,這送信之人是什麼意思。
然而,墨淵皇同樣也是很擔心蕭雪蓮的事情屬實,是以就算是他不知道送信人的目的,他也不得不讓人去調查清楚。
“來人,到這上面寫的地方去查探一番,看看面所寫是否屬實記住,萬般不可打草驚蛇。”墨淵皇冷着一張臉,眼神幽深的吩咐到。
瞬間,便又兩道身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墨淵皇宮。
蕭紫然這幾天在宿舍裏住着,沒有看到沈詩雨的身影,一時間快活不已,不過時間一長,心中也不免生出了疑問,這沈詩雨一天兩天的不會宿舍還說得過去,可是,這已經連續好幾天了,事情必有蹊蹺。
是以,這一天,蕭紫然來了興致,就讓李楠將秦雲給抓了起來,打算盤問出沈詩雨的下落。
沈詩雨走的時候,並沒有跟秦雲說,更加沒有告訴秦雲她的去向,什麼時候回來,是以這幾天沈詩雨不在,秦雲一直小心翼翼的,就是生怕得罪了蕭紫然,招來橫禍。
然而,卻不知你不找禍,禍自然會來找你,秦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蕭紫然,嚇得直哆嗦,“公,公主饒命啊,小的,小的沒有做什麼得罪公主的事啊。”
“是,你是沒有得罪本公主,不過嘛,你知道本公主想知道的事兒,所以,本公主這纔來問問你。”蕭紫然說這話的時候,笑得很開心,然而,在秦雲看來,卻是寒意刺骨。
“本公主問你,你的主子沈詩雨那個小賤人這幾天去哪了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否則,本公主不介意使用一些非常手段。”隨後,蕭紫然畫風一轉,面目陰沉的說到。
秦雲一聽,立馬說到,“公,公主,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
“啪”的一聲,李楠一個耳光打在秦雲臉上,秦雲的臉瞬間腫得老高,五個指印在她臉上十分醒目。
“不知道你是她的狗,你怎麼回不知道”蕭紫然捏起秦雲的臉,笑了笑,又一巴掌打在了秦雲的另一張臉上。
“打,給本公主狠狠的打,今天她要是不說出那個小賤人的下落,就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