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嫺用的什麼招數她不知道,反正最後她自食惡果就是最好的結果。而馬驕陽嘛
她早就說過,她向來有仇必報,之前的仇她可是要報的,而且今天的言語侮辱她也記得呢。所以她在陳雅嫺倒地之時偷偷放得九尾草粉末只不過是讓陳雅嫺的症狀找個結果和讓她更慘一點而已,也不枉費了在凰巖山上所採的一大堆草藥。說到底她還是不夠心狠啊,真是仁慈。
“小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木棉說話。”木棉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發現自家小姐根本沒認真聽,不由得抱怨。“我有在聽啊。”沈清歌狡辯,她明明就有在聽,只不過沒聽見心裏就是了。
木棉無語的看着自家小姐,對她的耍賴也是沒辦法了。“算了算了,只不過小姐,以後你就不要再去參加這種宴會了,別到時被人潑了一身髒”“木棉。”沈清歌止住了木棉後面的話,“你怎麼忘了,你家小姐可不像以前一樣了,不會再被人欺負了。”木棉愣愣看着眼前一臉深慕容的沈清歌,突然覺得此刻的小姐好高大上。
沈清歌看着木棉一臉傻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裝個逼都能讓這個傻孩子當真,也是沒誰了。都不知道這麼多年她到底是怎麼保護沈清歌生活到現在的。
木棉被沈清歌的笑聲喚醒,知道小姐是在取笑她的啥模樣,頓時惱羞成怒。轉過身不管沈清歌徑直走了。只是沒等一會她看到沈清歌沒跟上來到底不放心又自個跑回來了。
沈清歌看着木棉氣鼓鼓的模樣,只好順毛:“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不是故意笑你的,我的好木棉,不生氣了”木棉到底心軟,看到小姐都主動認錯也恢復平常的模樣跟沈清歌繼續玩鬧。
主僕二人就像兩姐妹一樣在嬉戲打鬧着回到了沈府。
到了沈府,沈清歌再次被召去大廳。沈清歌一臉懵逼,木棉也是一臉疑惑。
沈清歌到了大廳,發現這次不止老爺子就連爹和娘還有哥哥都聚集在了大廳。沈清歌帶着木棉剛走近就有一種衙門審犯人的感覺,她更加疑惑,到底怎麼了
沒多久她就知道了原因。因爲她剛一走進大廳就被家人團團爲住。除了老爺子還穩坐在凳子上其餘人都用擔憂且凝重的表情看着她。她一驚,以爲是出什麼事了,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就被親人們的問話給問懵了。
“清歌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是啊歌兒你仔細感覺你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別嚇娘啊。”
“清歌,丞相府的人有人有趁機欺負你告訴爹,爹抄着刀子就去跟他們幹”
沈清歌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嚇得一旁的沈母以爲自家女兒真有什麼事而差點哭出來。
沈清歌瞬間回神,好聲哄着自家淚腺發達的母親。她也弄清楚了爲什麼家人有這反應,不免有些哭笑不得:“爹,你們的消息也太靈通了。放心吧,我沒出什麼事,丞相府的人也沒爲難我。”對於家人的擔心,她是既感動又好笑,但心裏還是有一股暖流經過。
沈清歌也看出了沈老爺子對她的擔心,鄭重的應到:“我知道了爺爺。”這位老人對自個孫女極爲疼愛,不管是顯露還是隱藏都至深的疼愛,她又怎會感覺不到。
至於爲什麼老爺子的態度跟上一次的激動極爲不同,沈清歌想大概老爺子是想在衆人面前維持威嚴莊重的形象吧。卻不知老爺子對這件事的考慮如此之深。
夜深了。
大家見沈清歌無大礙後也都鬆了口氣,但又是一陣千叮嚀萬囑咐才肯罷休,各自回了房睡覺。
第二天,沈清歌睡到日上三竿才懶洋洋的從牀上爬起來。木木的任由木棉在她臉上、身上各種動作。直到她着裝完畢,她還是一副未睡醒的樣子趴在桌上。而木棉去給她準備早膳去了。
喫過早膳後,沈清歌想着不能這麼頹廢,於是突然奮起,去吧這幾天出去所得的戰力品全都收拾了來放在桌上一一清點。
定海神針,嗯,這可以作爲她的武器,注入武力進去肯定作用更強。
迷魂扇,對於這把小扇子她真是喜歡的緊。這種既可以惡作劇又可以在惡作劇的同時攻擊對手,簡直不能更贊。
還有黑曜石。黑曜石對她來說可有可無,以她的實力絕對會輕易就可以進階,完全用不到這顆寶物。與其浪費在她身上,不如拿去給已經進階到地武六級的哥哥身上。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一舉成爲天武,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想到就做,沈清歌把所有東西都扒拉放進儲物空間裏。興沖沖的準備去找哥哥獻寶邀功去。
只是未等她走到門口,就感應到腦海中小白“哼唧”了一聲。她把擡起的腳又放下,把小白從身體裏放出來,看到它一副有氣無力,癱了的模樣,腦子瞬間就知道了小白怎麼了這是餓了吧。
可是,問題也同樣來了,她不知道靈獸需要喫什麼誒
最後沈清歌還是決定帶着小白一起去找哥哥。哥哥博學多才,應該知道靈獸應該喫什麼即使小白一副不願意見到哥哥的樣子。
來到竹軒閣,沈清歌就看到了沈雲軒在竹林小院裏練着武技。她不由得感慨,看來哥哥是真的很想變強啊。即使是之前身體硬件不允許,沈雲軒也是博覽羣書;如今身體變好了,武力提高了,但他仍未停止前進,依然認真的修煉着武技和武力。這廂一對比,沈清歌忍不住老臉一紅,想想她自從進階以來就一直是出去外面各種浪,跟哥哥簡直沒法比,也太浮躁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