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退下。”
“是。”珍珠只好不情不願的站回原來的位置。
聞人搖光咬牙切齒的尖聲道,“太后,想不到你居然是個邪魔歪道,反正我師承天機閣,不怕將事鬧大,只要你識相,交出息壤和七星劍,我就既往不咎”
“哀家不給,你耐我何”
“”
“這裏是皇宮,而你只是一位名不正言不順的郡主,你覺得以哀家的本事會懼怕天機閣嗎”
“你師父比你厲害”
“那他可有算到你與你六師兄此次下山,會阻礙重重”
“”
“小姑娘家家,別動不動就揮刀舞劍,有辱斯文。”
索性聞人搖光也有自知之明。
她將七星劍收起,眼底滿是不甘心,“呵,師父從不輕易爲人卜卦,哪怕我們是他的親傳弟子,只是他卻算到你是塵哥哥的真命天女,真是可笑,明明就是一個寡婦,塵哥哥爲什麼偏偏對你刮目相看,爲什麼”
果真應了一句老話:愛情使人盲目。
鳳綰月單手托腮,胳膊撐在在扶手上。
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子,連連搖頭,“哀家也鮮少幫人看相,左右你心還沒黑,哀家奉勸你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許多東西並非強求就能得到,善爲人之本,莫要將執念化爲心魔,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意思”
“哀家的意思是讓你趕緊回家洗洗睡吧,有些事不該你多管,天機閣若執意想要息壤,可讓你師父來找哀家。”
“哀家乏了,郡主跪安吧。”
聞人搖光咬了咬脣,不願離去,“我不走,別以爲你有些本事就能說教我,不過是與我一般大的小姑娘,真以爲自己是太后就了不起了嗎”
“很可惜,哀家的確了不起,至少放眼天下,能稱得上對手的可能只有一人。”
“”
“行了,攝政王剛走不久,亓雨身上有哀家的平安符,你那點小把戲估計已經破了,不想你表哥生氣就趕緊走。”
一提到墨塵淵,聞人搖光的臉色微變。
她跺腳,留下一句,“你等着,我還會回來的”
珍珠很氣,“太后,她也太過分了,您爲何要放她走”
鳳綰月嘴角含着絲絲壞笑,梨渦深陷,“她這張嘴能說會道,哀家需要她迴天機閣添油加醋的哭訴,這樣等天機閣的人找上門,哀家才能狠狠敲他們一筆。”
聞言,珍珠一頭黑線。
細細想來,這樣好像還挺有道理。
“方纔她說哀家是攝政王的真命天女,唔,原來這就是墨塵淵接近我的理由呀。”
“您的意思是王爺是故意接近您的”
“或許吧,先不管他,你叫金磚進來,哀家有話問他。”
不多時,金磚就走了進來,“太后,董家的底細奴才已經全查清了,其他人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唯獨董娥姑娘,她前幾日出了趟城,說是要找制木偶的新木,可最後什麼都沒找到,反而還帶回了一隻破舊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