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綰月本就只是魂態,只無力的輕笑一聲後便昏了過去。
赫連霄將她穩穩抱在懷中,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質問道,“你良心被狗吃了你爲何能醒來心裏沒點數呵,還是說你對月兒至始至終都是欺騙,甚至一醒來就要跟我們劃清界限”
無怪乎他會如此激動。
起先以爲打破封印只需要召喚萬鬼術,誰曾想鳳綰月竟然一聲不吭就用了血咒。
以血爲媒,再加上是極陰之血,對鬼界中人而言是最滋養之物,幽祀之所以看不出一絲異樣,正因爲如此。
想不到月兒犧牲至此,這個負心漢竟然問出他們是誰這種令人傷心的話。
“你認識本君”
“”
幽祀睥睨着他,冷言道,“你二人既然陽壽已盡,爲何不去投胎,故意接近本君究竟有何目的”
艹
聽到這話,赫連霄忍不住低罵一聲。
他用止血符封住鳳綰月的傷口後,怒斥,“你怎麼敢忘記月兒,難道你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死乞白賴的追她了嗎好,就算你忘了這事,那你總該記得你西涼國攝政王的身份吧,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你也統統忘了”
話落的同時,赫連霄用力將拳頭錘在牆上,發出轟的一聲響。
被迫守在天牢外的黑白無常對視一眼。
面面相覷間,在聽到閻君的聲音後,皆露出欣喜神色。
黑無常直接破門而入,一個健步飄上前去,就差沒喜極而泣,“閻君,您醒了,您終於回來了”
在看到被赫連霄抱在懷中,面無血色的鳳綰月時,他疑惑問道,“祖奶奶怎麼了方纔出了什麼事”
“是,是啊。”
“你認識她”
“”
“帶上他們,回閻君殿。”
“是”
閻君在天牢中昏迷的事除了幽血枯以及黑白無常等人,便再無其他人知曉。
只是眼下禁閉尚未結束,他卻突然歸來,可把不少鬼嚇壞了。
好在鬼界煙花盛典還在進行中,閻君殿留下的鬼兵也爲數不多。
幽祀坐在陰森逼人的鬼座上,視線在鳳綰月那張蒼白小臉上停留了片刻。
他屈指輕叩扶手,沉聲道,“這麼說本君在天牢被人設計昏迷,是這個道門女子用血咒打破了封印”
黑無常不明白閻君對祖奶奶的態度爲何變得如此誇張。
可他也只能實話實說,“是,據屬下的探查,應該是那位回來了。”
在鬼界,夜梵的名字如同禁忌一般。
雖然鬼魔兩族素來交好,但這並不代表閻君一脈能接受一個入了魔的存在。
“終是本君小瞧了他。”幽祀擡眸,“本君的救命恩人,你們想要什麼”
“”
赫連霄被氣笑了。
他脫口而出,陰聲怪氣道,“既是救命之恩,不如閻君以身相許如何,畢竟你魂入人界的這段日子,已和月兒私定終身了”
哪知,幽祀像是沒聽出話中的諷刺一般,只無情的拒絕了,“本君與她素不相識。”
ps:我明晚就能滿血復活了,等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