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宮凌睿踉蹌向後退了幾步,逐月緊步前將人扶住“小王爺!”
宮凌睿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推開逐月扶着自己的手,擡眼看着宮凌俊,眸子閃了閃,突然又出手回擊了過去。
“小王爺!”逐月抱住宮凌睿的腰身,大喊道。
“鬆開!”宮凌睿雙目泛紅,厲聲喝道,話畢,掙脫逐月,大步朝着宮凌俊而去。
“宮傳來消息,皇讓禁軍封鎖了城門!”逐月道“如今,小王爺該與四皇子聯手,才能對抗!”
宮凌睿停了腳步,轉身看着逐月,蹙了蹙眉。
“小王爺說的不錯,當初派您與四皇子,尚公子,黎遠小侯爺往坤黎,後又往昌吉,,無論是往坤黎途遭到刺殺,還是昌吉公主和親,都是計謀!”
“三日前,司空銘在坤黎大獄,毒身亡!”
“在您離開昌吉的當日,昌吉國主派人送密信往南陵,給皇!”
逐月一句一句說着,宮凌睿的眉頭狠狠皺起,雙手緊握成拳,咯吱作響。
他回頭看了看宮凌俊,冷聲道“等此時善了,咱們再了私事,不過你記住,過了今日,你宮凌俊,欠我一個人情!”
“至於何時還,如何還,得我說了算!”
宮凌俊不做聲。
“將追風召回!”宮凌睿說着,擡步往外走去,逐月頷首,提劍匆匆離開。
宮凌俊立於院,眸光冷了又冷,隨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這局棋,下的可是真大,應該從讓他監國開始,便佈置棋局了吧?
他冷笑一聲,也擡步走了出去。
馬蹄聲亂,襄南城內的士兵,不過半日,卻增派了常日裏的數倍有餘,宮凌睿與宮凌俊坐在馬車內,透過車簾的縫隙看去,進城還需搜身……
馬車在城門口停下,侍衛見車前坐着追風,是睿小王爺的貼身隨從,態度恭謹了不少,卻還是堅持要搜查。
宮凌睿冷哼一聲,聲音從車內傳出“怎麼,本小王爺如今回個城,還要受這等待遇?”
士兵心下一顫,恭恭敬敬道“小王爺恕罪,今晨皇宮下達命令,四皇子與江湖勢力勾結,又與異國暗苟合,有造反之嫌,如今又不在城,頭下令,必須嚴查!”
“小王爺從來與四皇子交好,不知小王爺可否知道四皇子如今的下落,有人說,曾見四皇子在小王爺香環山的別院出現過!”
“啪”一聲,宮凌睿合手的扇子,含怒道“當日在昌吉安公主府邸,他因出手救一無辜女子,被人逼落地宮,之後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本小王爺匆匆回程,全因此事,如今你來問我,我去問誰?”
話音間含着毫不掩飾的戾氣和殺氣,讓站在車前的侍衛不由得吞嚥了一口。
“進城!”宮凌睿道,追風一甩手的繮繩,馬車骨碌碌往城門內駛去。
追風眸子一冷,擡手拿着佩劍,在那人手腕處繞了幾圈,那人眉頭一皺,痛苦地收了手。
“小王爺的車駕,也是你能隨便看的?”追風冷聲道“得罪了?小王爺是你能得罪起的?”
話畢,隨手一推,那人痛苦悶哼一聲,咚一聲跌坐在地,面色煞白,一隻手扣着另一隻手腕。
“這次只是給你小小的懲戒,若再有下次,仔細你的手!”追風冷冷丟下一句話,趕着馬車往城門內走,不過走了不幾步,又停了下來。
宮凌睿沒有說話,與宮凌俊對視一眼,追風不說話,說明此次來人,並非一個守城侍衛這般好對付。
追風蹙眉看着眼前負手而立的宮凌爵,眉頭狠狠蹙起,良久,才抱拳道“小郡王!”
宮凌爵微微點頭,看了一眼車內,溫涼的聲音道“他無資格,不知,本小郡王,可是有這個資格?”,說着,已經擡手去掀車簾。
“小郡王!”追風眼疾手快,擋住了宮凌爵掀開車簾的手。
宮凌爵眸子一冷,看着追風冷笑一聲,手腕兩個翻轉,在此扯住了車簾,追風也不甘下風,迅速阻擋着。
二人你來我往,不過瞬間,已經過了十幾招。
“讓他看!”宮凌睿聲色涼涼道。
“小王爺!”追風一怔,聲音提高了幾分,帶着些許不贊成。
“讓他看!”宮凌睿說着,親自擡手掀起了車簾。
四目相對,宮凌睿嗤笑一聲“怎麼,閉門拒客五載,如今捨得出來了?”他笑看着宮凌爵,問道。
車簾被一掀開,坐在宮凌睿對面的宮凌俊,頓時在宮凌爵眼前。
他沒有看宮凌睿,一刷個眸子死死盯着宮凌俊,開口道“蛇冬休夠了,春日還是要擡頭覓食的,不是嗎?”,話卻是對宮凌睿所說。
話畢,他譁一下抖下車簾,立在了一旁,大聲道“好好搜查,若讓人鑽了空子,自己去領罰!”
“改日請你喝酒!”宮凌睿笑道,話畢,拍了拍追風的肩膀。
追風看了一眼宮凌爵,心納悶,他爲何不拆穿他們,這樣放他們進城了?他衝宮凌爵點了點頭,打馬駕車進了城門。
宮凌宵剛騎馬衝來,便見坐在車板的追風,他一開心,從馬跳下來,不等追風開口請安,便跳車,掀開車簾,鑽了進去。
“睿哥哥,四哥!”
“嗯”宮凌俊冷冷回了一聲,對於他的冷漠,宮凌宵早已習慣,笑嘻嘻地坐在了二人間“我知道,這等範圍,還難不倒你們!”
“如今宮是何情況?”宮凌俊擡眼看他問道。
聞言,宮凌宵眸子一冷“父皇~軟禁了皇后娘娘,派人趁夜趕往西南,去接手護國將軍手的兵權!”
宮凌俊眸子冷了冷,指頭捏緊,一言不發。
馬車一路行至珺親王府,宮凌睿和宮凌宵從王府正門進了府內,宮凌俊則在牆角,輕功飛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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