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彙報的將士心中更加的好奇與疑惑,將軍爲何會下這種命令但是他也不敢多問。只好應一聲是,然後回去了。
“夜血使,夜血使啊。看來今夜又是要流血了。”看到彙報的將士退去之後,郭建也是感嘆了一聲。
“稟報將軍,有消息傳來說前不久大理寺被人襲擊。”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將士進來彙報情況。
聽到這個消息,郭建心中也是更加的明白爲何夜血使復出了。看來是真的要幹起來的節奏啊。
在郭建那裏接到消息的時候,林校已經帶着人馬衝到了工部尚書的家門前。
沒有半句廢話,林校揮了揮手,他身後的那些夜血使立即就衝了上去,一名夜血使取出一把大刀,對着那工部尚書的家門狠狠地劈了下去。
“嘭”的一下,工部尚書的府門直接就被劈開了。
十數名黑袍夜血使魚貫而入。
“什麼人”
工部尚書府內的家丁在聽到了動靜之後,立即就趕來。可是迴應他們的卻是刀光劍影
夜血使拿人從來都不廢話,也從來不解釋,阻擋的,抵抗的,大多會被他們直接斬殺掉除非至關重要的人物他們纔會抓活的。
所以,一時間,工部尚書的家裏一陣慘叫聲直衝雲霄。
片刻之後,一道身影更是從工部尚書的府內沖天而起
“果然還是翻臉了啊。”
那沖天而起之人感嘆一聲,只是他根本就沒能逃走,因爲在他沖天而起的同時,另外也有一人沖天而起,那人正是林校
瞬間,黑夜的半空中,林校與那工部尚書戰在了一起。
不過戰鬥開始的很快,結束的也非常之快,不到十息的時間,只聽轟的一聲,一道身影從半空中砸了下來,另外一人則緩緩地降落下來。
“夜血使,果真名不虛傳,即便十二年過去了,依舊還是那強大的夜血使。”工部尚書苦笑着擦去嘴角的血跡,看着那降落之人,道。
不過這時已經有的一名夜血使走了過來,直接就將已經被廢掉儒府的工部尚書帶走。
從頭到尾,林校沒有說過一句話,夜血使的人也沒有說話,只有殺人、打架。
當夜血使迅速地退去之後,整個工部尚書府裏已經是狼藉一片,倒了不少的屍體,更是有不少哀嚎與痛苦聲。
可即便再慘烈,哭聲再上幹雲霄那也沒有人來理會啊。地主家都沒有餘糧了我呸順天府現在都已經沒人管了,哪裏還有人敢來巡防軍更是接到了命令,但凡是夜血使行事,他們都不可插手。
所以現在即便是在附近的那些巡防軍在聽到了動靜,也不曾出手,只是看着,聽着。最後更是目送着夜血使離開,直到夜血使離開之後,他們都不曾去理會工部尚書一家。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工部左侍郎同樣被廢掉抓了起來,和工部尚書捆在一根繩子上,就像是綁着兩隻螞蚱一般
一時間,整個楚都的夜晚都陷入了一種恐慌之中。
在一名尚書一名侍郎都被廢掉抓走之後,京城裏,那些心裏門清的大臣們終於慌亂了起來,甚至有的不顧宵禁,紛紛逃離了自己的家,因爲他們非常的清楚,自己呆在家裏那簡直就是在等死,只有去尋找他們的盟友
在迅速地緝拿了工部尚書以及左侍郎之後,林校反而不急了,坐在馬背上,晃晃悠悠地騎馬而行,腦袋還時不時晃盪幾下,就好像瞌睡了一般。
而在林校的身後,十幾名夜血使神色凜冽,最後一名夜血使更是車轍一根繩子,繩子後邊捆着的正是工部尚書和工部左侍郎。兩人踉踉蹌蹌的被拖在後邊,實在是他們都與林校戰了一場,都被重傷了,而且還被直接廢掉了儒府現在他們就跟重傷的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因此才顯得如此狼狽。
一路上,那些碰到了的巡防軍都悄然退遠了些,沒有阻攔,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看着。
搖搖晃晃的,在一片寂靜而寬敞的街道上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終於林校勒住了戰馬,無精打采地腦袋擡了起來,看向了眼前一座非常氣派的門府。
那門府上掛着一塊大大的匾額,在兩個大紅燈籠的映照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邊寫着幾個字“國師府”
這裏就是楚國的國師府了,國師東方寧,已經有些年沒有參與朝政了,一直都閒賦在家,只是掛着國師的名頭。給人一種退隱了的感覺。
東方寧不單是國師,他更是當今大楚皇后娘娘的生父,他是大楚楚君的岳父
看着上邊的那幾個大字,林校頓時就來了精神,就餓漢子看到了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子一般,眼前一亮。
是的,林校眼前一亮。因爲這塊牌匾早在十二年前他就想來砸掉了。可卻一直沒能砸成。時至今日,他終於有機會了,這能不讓他提起精神來麼就好像垂涎了多年的俏寡婦,今日終於有機會來的敲她的門了,那自然是讓人激動興奮的了。嗯,該好好地蹂躪一番這個“俏寡婦”了啊
“副使連夜來訪我國師府,可有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國師府裏傳了出來。
那聲音傳進每一位夜血使的耳中都讓他們心頭一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無形地壓在了他們的心口,讓他們頓時感到胸口一陣憋堵
坐在馬背上的林校卻很是淡然,只是虛眯着雙眼。他雖然也受到了影響,可卻神色不變,依舊還在看着那塊牌匾。片刻纔開口說道:“本副使是來完成十二年前的心願啊,來砸這塊牌匾的,不知道國師是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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