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幾秒鐘就能解決的事情,硬是被她拖了整整十分鐘。
楚夜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婉兒姐,我腿都麻了,你還沒脫完
行了江婉兒沒好氣道。
楚夜這才緩緩轉過來,只見滿臉羞怯的江婉兒端坐在牀沿,用雙臂環抱着胸,有些緊張。
那平坦滑膩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纖細柔美的腰肢只在盈盈一握間,肌膚白裏透紅,細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看得人心潮起伏,難以自持。
她穿着紫色花邊小罩罩,掩映着那略顯平坦的聖峯。
滿屋春色,無限誘人。
楚夜走過去,撇嘴道:婉兒姐,別不好意思,來,把手挪開,我們開始治療。
江婉兒扭扭捏捏,柳眉倒豎:看什麼看
楚夜翻了個白眼:婉兒姐,我不看的的話,怎麼幫你按摩,要是一不小心按錯了地方,到時候你該崩了我了
江婉兒狠狠威脅道:你的手要是敢不老實的話,我立馬崩了你
即便在這般坦誠相待的情況下,江婉兒的脾氣依舊火爆。
楚夜忙點頭,然後把手伸向了江婉兒起伏處那一圈弧線外,準備先行爲她推拿按摩,促進血液的流動。
混蛋,你幹什麼
江婉兒頓時捂住胸口,驚愕不已。
楚夜黑着臉道:婉兒姐,你要是再這樣,那這病可就沒法治了
你往哪兒摸呢江婉兒質問道。
楚夜道:婉兒姐,你想要再次發育,我必須得刺激你的乳腺,當然的在你那裏周圍按摩了,難不成我還能按到腰上去啊
衣服都脫了,能看的地方全都被楚夜看完了,江婉兒心一橫,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法再退縮了
她挪開手,沒好氣道:動作快些
楚夜伸手,以純正的指法按在江婉兒身上,悠悠道:婉兒姐,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得循序漸進。
不得不說,江婉兒的肌膚真的很光滑,入手宛如一條細滑的錦緞,楚夜手指微微用力,便聽江婉兒嗯的一聲輕吟出來。
楚夜當時渾身一顫,心神激盪。
他苦着臉道:婉兒姐,不要叫得這麼勾魂好嗎你這樣很容易影響我的心境的
可惡江婉兒的銀牙緊緊咬着貝齒,嘴硬道,本姑娘哪有叫
楚夜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江婉兒只感覺渾身有如電流襲過,被按的地方一陣酥麻,那種令人難以自持的感覺無法言語,她情不自禁又是一聲輕吟:嗯
誒對對對,剛纔就是這種勾魂的叫聲楚夜忙道,其實,舒服的話你就乾脆爽快的叫出來,這種欲叫不叫,忍着輕吟的聲音,讓人很難專注起來啊
江婉兒羞紅着臉,這一次再也無法反駁,只能從另一方面怒斥楚夜:你管我叫不叫,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在盯着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楚夜嘴角抽搐,道:粉紅佳人皆骷髏,傾國傾城化白骨,我境界可高着哩
哼,先擦乾淨你的口水再說這話吧
楚夜忙抹了抹嘴,但嘴角卻沒有一點溼潤,他有些慍怒道:婉兒姐,不帶這麼戲耍人的,我可是你的私人醫生,你對我說話要客氣些
江婉兒摸了摸擺在牀上的配槍,冷冷的問道:怎麼個客氣法
啊哈楚夜打了個哈哈,忙道,咱都這麼熟了,還客氣個啥,我覺得你還是保持自我比較好
推拿按摩結束,楚夜開始爲江婉兒施針。
婉兒姐,我施針幫你刺激乳腺,到時候可能會有些許的疼痛,你忍耐一下。
本姑娘好歹是警察,扎個針而已,這點疼痛唔
陡然間,江婉兒臉色一便,素手緊緊的抓着牀單。
那種疼痛,並不是受傷那般單純的疼痛,便如一萬隻螞蟻在咬,又癢又疼。
似乎她也察覺到自己這一聲嬌吟有點讓人想入非非,她立即撇過頭去,不與楚夜的目光對視。
然而,楚夜這一次竟是破天荒的沒有調戲她,好半響江婉兒才偏過來頭來,看着楚夜的面容。
那是一張極其俊朗的臉,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和魅力,此時此刻,他神情專注,眼神純淨無比,彷如一汪清澈的潭水。
從他的眼中,江婉兒看不到一絲雜念。
忽而想想,江婉兒覺得,這個混蛋似乎也並不那麼討人厭。
他飄逸的頭髮隨風而動,看得江婉兒一時入了迷。
彷彿自己的心都被他給攝了去,江婉兒盯着他的眼睛,沉淪其中,竟有一股交付身心的可怕衝動。
婉兒姐,好了。
楚夜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江婉兒回過神來,頓即搖了搖腦袋,一露羞憤。
我剛纔都在想些什麼江婉兒心中覺得有些驚恐,剛纔看着楚夜的眼睛,就像是丟了魂了一樣。
看她這幅嬌羞的狀態,楚夜不禁打趣道:婉兒姐剛纔那麼入神,是不是在想一些美妙的事
齷蹉江婉兒怒斥一聲,伸手又要去拿槍。
楚夜慌忙不迭的逃出臥室,憤憤道:我說的是美妙的事,你卻說我齷蹉,到底是誰齷蹉啊喂
你還說
婉兒姐,別衝動楚夜關門時,縮着脖子道,十五分鐘後,我進來幫你取針
站在江婉兒家陽臺,望着樓下環境幽雅的小區,楚夜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自顧說道:嘖嘖,婉兒姐的皮膚真好,我都快忍不住要一親芳澤了。
抽完一根菸,楚夜在客廳坐了會兒,到時間後,便嘭嘭嘭敲響房門。
婉兒姐,時間到了,我要進來了。
滾進來屋裏傳來江婉兒火爆的聲音。
行鍼十五分鐘,江婉兒面色潮紅,雌性荷爾蒙分泌比之前多了許多,身體自然也敏感了許多。
楚夜拔針,小拇指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酥軟之處,江婉兒頓時渾身一顫,眼中飆出一道殺意。
楚夜連忙道歉:婉兒姐,我對天發誓,剛纔絕對不是有意的
江婉兒忍住了,嗔怒的看了他一眼,喝道:快點
拔了針,不到五秒,江婉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好了一副,看得楚夜驚歎連連。
婉兒姐,你脫衣服和穿衣服的速度未免太不成正比了吧
少廢話,出去江婉兒指着門口。
整理了一下衣着儀表,江婉兒來到客廳,發現楚夜正坐在沙發上,頓時一臉肅然道:你怎麼還沒走
那個楚夜支支吾吾道,婉兒姐,你還沒給錢呢。
江婉兒扭頭進屋,從包裏掏出五張十元的鈔票給他,然後下逐客令:不送。
誒,婉兒姐,咱們說好的按最低價算的。
給你你就拿着,本姑娘還不差那一二十塊錢
婉兒姐大氣楚夜美滋滋的把錢放進兜裏,起身離開。
關門前,楚夜問道:婉兒姐,明天還是這個時候嗎
明天江婉兒柳眉緊蹙道,你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以爲一次治療就能徹底解決你的問題吧
難道不是嗎江婉兒反問。
楚夜無力道:婉兒姐,你這個病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必須每天堅持纔能有效果的,吶吶吶,我說的是事實,可沒有其他意圖
明天我會再通知你的
說罷,江婉兒嘭的一聲關了門,靠在門上,咬牙切齒道:如此一來,我豈不是要被這傢伙白看一個月
門後,楚夜撇了撇嘴,嘀咕道:脾氣這麼大,肯定找不到男朋友的
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了,江婉兒一臉沉肅的看着他。
楚夜還以爲自己的話被她聽見了,連忙賠笑道:婉兒姐,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說你壞話,你這麼漂亮,脾氣再差也不愁找不到男朋友啊
我警告你,幫我治療的事,決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江婉兒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再一次用了的關上了門。
楚夜驚道:這年頭,幫人治病居然還有生命危險,這上哪兒說理去
不管如何,下山之後,楚夜總算賺到第一筆錢了,拿着五十大洋,楚夜美滋滋的去菜市場買了半隻烏雞,十枚紅棗和一些素菜,五十大洋就見底了,買了一包煙之後,渾身上下就只能一個硬幣了。
杜小玥擔憂了她一整天,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所以楚夜打算給她煲一個烏雞湯補補身子。
晚九點,楚夜端着那精緻的青花瓷小碗來到杜小玥牀邊,碗中如黃金般色澤的油珠兒浮在雪白的湯上,濃香瀰漫着整個屋子。
杜小玥聳了聳鼻子,從熟睡中醒來,楚夜一張溫和的笑臉頓時映入眼簾。
楚夜用勺子舀了雞湯餵過去,輕聲道:小玥姐,來嚐嚐我親手給你煲的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