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晨浩和苗正清聽着他籌劃的很美好,但是實現估計挺難的。如果真行,侯軍長早做了。
一個師人數也不少,況且,各單位對講課內容的要求有所不同。因爲各單位職責不同,都有迫切地想要知道的知識。光是講課內容都很難定下來。關鍵是寧雲夕一個人講,下面這麼多是戰士軍官知識水平參差不齊,聽起來效果完全不一樣有可能等於白講了。
估計是這個緣故,侯軍長想想先不忙了,免得打擾寧老師的學校教學任務。讓寧老師多培養幾個優秀學生進入部隊一樣的。
和侯軍長不同的是,曹德奉很積極,似乎根本不打算放棄說:“我到時候和寧老師商量一下,找個時間。”
“你別讓他媳婦又忙病了。”苗正清甩了甩胳膊肘道。
“不會不會的。我有分寸,會好好安排。”曹德奉說。
竇驍或許是猜到了一絲什麼,微笑着不插嘴。
孟晨浩想,如果曹德奉真的安排妥當,媳婦真有這個精力,是可以試試的。畢竟,自己媳婦也說過,給部隊官兵講課有點兒意思。
不過現階段,寧雲夕真沒有這個空。只看她這兩天努力擠出時間將蜂房的文章寫完,打了電話叫少年報的胡編輯過來取。
看到胡編輯坐在自己家裏,寧雲夕確實很意外:“其實不用這麼着急的。”
“不不不。寧老師,我們主編我們全編輯室都在等着你這篇文章。”胡編輯站起來說。
人家對她的期待抱這麼大,寧雲夕忐忑着,回到自己房間拿出抽屜裏兩天裏寫好的稿子走出來對胡編輯說:“我這兩天寫出來的,有些匆忙,估計你們看過後需要改改。有什麼意見你們儘管提。”
“好的,寧老師。”胡編輯很客氣熱情地接過她手裏遞來的手寫稿子,只翻了一眼,兩眼發光,“這”
“是不是不行”寧雲夕摩擦着手掌心忐忑地問。
“不不不。是你這個圖畫的真漂亮,好像藝術品。”胡編輯興奮地說,“這是我見過的數學老師中,畫圖畫的最漂亮的,太工整了,標的很清楚。我估計,孩子們看到都得跟着我一樣興奮起來。”
耳聽胡編輯這話有點誇張,寧雲夕忙說:“沒沒沒有,我粗畫的。”
“你粗畫都能畫這麼好”胡編輯以驚訝的口吻說。
寧雲夕想到了之前人家常批評她的,謙虛過頭不是好事,急忙改了口道:“是我自認我畫的最好的一副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