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別看戲 >第一千九百章 打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想必這兩位……便是大名鼎鼎的玉澤雙子罷。果真長得一表人才俊俏異常……”

    不是,等等,這話聽着怎麼有點不對味兒?

    修真界可從來都不是以外表論人的。除了特別愛美或者姿容超絕之輩,沒有人會特地拿外表來說什麼。

    而對着在修真界當下也享有威名的魔修誇讚他們的容貌……不就是說他們徒有其表麼?!這是羞辱!

    以魔修驕傲的性子一般都忍不住。

    別說方家兄妹了,寧夏他們這一邊的人聽了也面露古怪。這人怎麼又對上了通雲門的兩人了……他們都還沒動手對方竟然就自個兒打起來,這走向真有夠古怪的。

    然而,方家兄妹卻不是普通的魔修。或者說方家的兄長方旭日不是普通的魔修。

    別看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性,然而基本觀念在這些年世事變遷的壓迫下早就變態發育了。

    通雲門衆人皆知,玉靨公子方旭日除修爲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外表。每年都花費大量的靈草藥和靈材保養自己的外貌,一頭長髮打理得比女子還柔順,還四處蒐羅女修纔會去購置的各色美顏丹藥。因而他又有諢名爲玉靨姬,不過大多都是與他有隙的修士纔會這樣喊他,其他的大部分都願意叫一聲公子的。

    這都足以說明這一位對於自己的外表面貌到底執着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曾經就有人在打鬥中打傷了他的臉,然後那人就死得很慘,之後傳說他還向那老妖婆進言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沒多久那人整個家族都覆滅了。其他人都聽過這個傳聞,但卻沒有人敢議論,生怕自己成爲下一個犧牲品。

    沒有人真覺得方旭日是一個靠着皮肉迷惑上位者的傢伙。畢竟媚容老祖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了的,她手下那些侍者也沒有一個簡單角色。別的不說,方旭日光光用了兩年的功夫就成爲媚容魔娘最看重的侍者,絕不可能是什麼好欺負的軟柿子。

    對着這樣一個人誇他的容貌,還別說,這是真的在誇他。

    果不其然,方旭日聞言,面上竟然還顯現出一刻的愉悅,他竟然還說……

    “承蒙誇獎,血月聖子果不同那些個凡俗人,眼光也是極好的,談吐不凡,叫人心喜……”

    姜宴面上僞裝出來的平易近人的面具都沒差點裂開。

    不是,這傢伙怎麼回事?!沒聽出來這是在諷刺你麼?怎麼你還能理解成這個意思?!而且最後這半段是在反向取笑他……只有一張嘴?

    這方家兄妹怎麼回事,他難道魔修都是這麼不要臉的麼,還是原生的方家出了什麼問題,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

    果然出來混還是要還的,一山還比一山高。

    一直以來都承蒙良好教育,即便是喫苦但也沒擱置世家大族子弟應有教育的姜某人對上吃盡苦頭?6?1已經無限攏近潑皮無賴的方家兄妹,第一局完敗。

    方旭月跟另一人倒沒什麼。一個是“兄長喜歡就好”,反正她也是女的,誇獎下容貌不也挺好的麼。另一個則是,與我無關。

    見方旭日一下子就把氣勢洶洶的某人噎住,他們還頗有種看好戲的意味。

    語言諷刺失敗,姜宴也不是“輸不起”的人,畢竟只是口頭上的便宜。他的心情也沒有大家想象中這麼差……

    被話語上落了面子,姜宴瞬間就收拾了心情,神色立馬變得高深莫測起來,陰晴不定地看着方家兄妹。

    這傢伙……

    寧夏不自覺攥了攥重寰的劍身,靈力都因爲應激浮了出來。這傢伙上次忽然對她動手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表情,難道這次也是,她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不想對方這次脾氣似乎還好些,看了陣方家兄妹,直接把人看得都渾身緊繃起來才短促地笑了聲。

    “兩位倒也大膽,已經很少人敢如此與本座說話了。”他似乎才正眼打量了眼兩人。

    方旭日等人本來都做好作戰的準備。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目的不明,感覺就像是一隻誰都咬的瘋狗,誰上來就要誰。

    與其等着他發瘋,他們還不如先發制人……然而不知怎地對方忽然又改主意了,身上的怒火和惡意一下子都消散個乾淨,僅剩一種模糊的興味。

    不得不說方家兄妹也是悄悄地鬆了口氣,但卻不敢放鬆,他們腦子裏在打什麼主意大概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知聖子來此爲着何事?”一直都很沉默地充當背景板的方旭月問道。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比之一般女子要粗,雖然還是能聽得出聲線本身帶有的那種女子的柔,但用的句式語調更接近男子。

    若不是對方沒有喉結,面貌大概還是能看出點女子的特徵來,寧夏等人大概真的就以爲她是一名男子。

    難怪外邊有人傳說這方家兄妹鸞鳳顛倒,陰陽倒轉,根本就男不男女不女。如今一見才能徹底感覺到那種差錯失序感。

    不知不覺成了背景板的寧夏表示,如果你們想要寒暄能不能換個地。她不介意這兩波人直接幹上,最好就把他們都忘記在一邊。她發誓自己一定不會來收漁翁之利,一定會躲得遠遠地報答他們。

    與其等着他發瘋,他們還不如先發制人……然而不知怎地對方忽然又改主意了,身上的怒火和惡意一下子都消散個乾淨,僅剩一種模糊的興味。

    不得不說方家兄妹也是悄悄地鬆了口氣,但卻不敢放鬆,他們腦子裏在打什麼主意大概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知聖子來此爲着何事?”一直都很沉默地充當背景板的方旭月問道。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比之一般女子要粗,雖然還是能聽得出聲線本身帶有的那種女子的柔,但用的句式語調更接近男子。

    若不是對方沒有喉結,面貌大概還是能看出點女子的特徵來,寧夏等人大概真的就以爲她是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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