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別看戲 >第二千二百三十二章 大殿之上(中)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晚輩——

    “……暫未想到。”

    沉吟了好一陣,得出這麼個結果。在寧夏腦筋徹底轉過來之前,她便本能做出了選擇。

    得,你們師徒倆今天就是來搞笑的是吧?!果然是一家子出來的,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忒考驗人的限度。

    虧他們剛剛還屏住呼吸,等着聽一聽這個“幸運兒”的高見,不想竟又是這樣叫人無語凝噎的結果。大的是這樣,小的也是這樣,都是怪人。

    話說出,寧夏倒也不覺得悔,甚至有些心中包袱落地的感覺。說了就說了,她是不知道要什麼,叫一個兩輩子都有選擇困難症的人做選擇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

    她倒覺得對方還不如隨便取出幾件東西,問她要金斧子銀斧子還是銅斧子比較實在了。這種比較好挑些,空白支票的話略有些虛。

    那長念尊者也愣了下,隨即面上浮起一絲微妙的奇異色,然後轉深,眼角泄出一絲似笑非笑的意態來。

    他沒有責怪,輕笑了下:“你啊你,就跟你的先生一樣。若說他是隻聰明的犟驢,你便是隻叛逆的兔兒,都活得有個性,也……自在。如此倒是本尊拘束了。”

    不是,等等,您這比喻怎麼回事兒?!修真界基礎教育問題真的得料理料理,不然這一個個遲早會出問題,沒文化真的會害死人啊。

    說元衡道君是犟驢也就罷,他有些時候是挺倔的,而且好歹形容詞是聰明。可她這是怎麼回事兒?又是叛逆又是兔兒的,就沒個好詞兒。啥意思啊這?

    寧夏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自進入修真界修煉以來,除了某些瘋子跟傻子,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正面方叫她這麼無語的人。

    雖然這樣想很大不敬,但寧夏很想說,她懷疑這人年輕時一定是那種很不討喜不會說話的那種人。

    其實還真被她猜中了,這位長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時確實以“嘴賤”聞名,並且仗着在門下年紀最小也最受寵整天撩貓逗狗,不說神憎鬼厭也可稱得上煩人精那種。

    不過他本性純善,而且待師門的兄弟姐妹們是真心地友善,雖嘴上沒少叭叭,可實事是一個沒少幹。也算是一張嘴生生誤了名聲那一類人。

    後來突逢大變,又經歷了些世事,再又有沉重的負擔壓在肩背之上,他原先的性子便再也顯不出來了。

    這次靈力復甦,爲整個東南邊陲帶來了機遇,也爲這些困擾已久的旅人解開了枷鎖。

    “好好,那這個可以先擱置一邊。你性子直,很是對本尊的味兒,不如再同某說說話。你大可實話實說,本尊定然不會怪你。”

    寧夏狐疑地看了眼對面的人,不知道他葫蘆了賣什麼藥。這是又想問什麼?

    真的,很奇怪。她怎麼覺得這場會面從一開始就跑偏了,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她也無從摸清這位大能的脾性。

    生生把呈交重要寶物的會面扭轉成修真界版的“奇葩說”,也是一種本事了。

    寧夏本能地側頭看了看元衡道君,卻見對方無奈笑了笑聳肩,也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就不知爲何,明明他都沒說一句話,她就瞬間秒懂了——這人就是這樣,人家隨便問問,她就隨便談談咯。

    反正看着元衡道君身上所釋放出來的信號是放鬆的,比之之前放鬆不知多少輩。寧夏猜想是因爲重要的環節已經過去,這次爲着來的重寶也上呈了,沒有矛盾潛伏在裏頭,自然也都放鬆了許多。

    那,說就說嘛。合體期這樣的修士她是沒正兒八經的遇到過,不過也遇見過各種奇奇怪怪的人或物,其中有很多都超出了這個標準。

    她也算是見過大風浪的人了,自然沒在怕的……寧夏這樣安慰自己。

    “是。”

    本以爲對方可能還會繞着話題不着邊際地談論一番,不想對方接下來竟是認真問起她獲得碎片之間的經歷。

    這個寧夏之前有跟元衡道君講過,由着他幫忙在不能說的地方圓了下,這才能拿到這位面前說。

    因爲大部分是事實,也不能說是說謊,寧夏一番講述還是很穩的。反正中途也沒有人打斷質疑,或者目露懷疑,投注到她身上的更多是驚和思索……以及某種自剛纔起就一直充盈其間的微妙情緒——略有些酸。

    “小扶風,你這趟歷險可真稱得上精彩絕倫。若你不說,咱怕是一輩子都不得窺見這樣的辛祕,恐怕只能隨光陰散於風中了。此物過你之手歸還東南邊陲怕也是天命,隨你得天眷之運。”聽到那梧桐境的尾聲,長念尊者也不禁撫掌。

    雖然這樣想很大不敬,但寧夏很想說,她懷疑這人年輕時一定是那種很不討喜不會說話的那種人。

    其實還真被她猜中了,這位長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時確實以“嘴賤”聞名,並且仗着在門下年紀最小也最受寵整天撩貓逗狗,不說神憎鬼厭也可稱得上煩人精那種。

    不過他本性純善,而且待師門的兄弟姐妹們是真心地友善,雖嘴上沒少叭叭,可實事是一個沒少幹。也算是一張嘴生生誤了名聲那一類人。

    後來突逢大變,又經歷了些世事,再又有沉重的負擔壓在肩背之上,他原先的性子便再也顯不出來了。

    這次靈力復甦,爲整個東南邊陲帶來了機遇,也爲這些困擾已久的旅人解開了枷鎖。

    “好好,那這個可以先擱置一邊。你性子直,很是對本尊的味兒,不如再同某說說話。你大可實話實說,本尊定然不會怪你。”

    寧夏狐疑地看了眼對面的人,不知道他葫蘆了賣什麼藥。這是又想問什麼?

    真的,很奇怪。她怎麼覺得這場會面從一開始就跑偏了,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她也無從摸清這位大能的脾性。

    生生把呈交重要寶物的會面扭轉成修真界版的“奇葩說”,也是一種本事了。

    其實還真被她猜中了,這位長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時確實以“嘴賤”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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