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別看戲 >第一百九十八章 再度穿越?
    雖然心裏滿是嘀咕,不過新來的小兄弟挺好處的,倆人很快就搭上話了。

    “那天收到邀請函,我父親嚇了一跳,還以爲是送錯了地,抓着送信人問了好半天,激動地不得了。”提起當時的情景,謝石似乎十分難忘的樣子,繪聲繪色地道。

    喂,這位道友你把自己的底兒全給掀出來了。

    期間高冷小哥時不時冷冷地撇過來,相當明顯,已經明顯到寧夏沒法不察覺的地步。

    是不是太吵了。靜靜地聽着對方嘰嘰喳喳的寧夏有一點小小的愧疚。

    但是權衡利弊,她覺得還是這樣比較好,總比之前那個可怕的氛圍好吧至於高冷小哥不怎麼高興這一事只能忽略了。

    於是庭院裏的氣氛在倆人的相談甚歡中被炒熱起來了,陸陸續續迎來一位又一位的訪客。

    他們被依次安排到指定的座位,一個一個往後排,越晚來就離首座越遠。

    來的人有的面帶疲憊,有的精神恍惚,後面那幾個竟還渾身髒污,身上掛着的幾乎算得上是破衣爛褲了。怎麼搞的

    寧夏和謝石:

    這麼可怕麼剛纔他們經歷了什麼剛纔只是“睡”了一覺,睜開眼就到了現場的寧夏表示受到了驚嚇。

    雖然過程坎坷,但一共九個人,最終還是齊聚一堂聚在這個庭院裏。人一多自然就熱鬧起來,認識不認識的都相互聊起天來,場面相當熱絡。

    而方纔負責指引的那位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見蹤影,整個庭院只剩下被邀請來的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寧夏的錯覺,似乎是爲了克服心中的不自在和不知所措感,普遍性情淡漠的修士們此時談話的聲音越發大起來。

    隔壁的高冷小哥仍舊一言不發,連個眼神也不屑於看過來。他自打他的坐。

    而方纔還談得火熱的寧夏倆人,突然間安靜如雞。謝石又變回那個神情怯懦,膽小寡言的少年。而寧內心戲超多夏一直都是聽的那個,謝石不說話她就不說唄。

    她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聽八卦。

    “諸位。園裏的風光可好”溫潤的聲音在衆人耳邊響起,衆人陡然警戒起來。

    一陣強風襲來,呼吸間的功夫,首席坐了一個人。

    “下午好。”

    城主,嶽麓。

    衆人連忙站起身來行禮,嶽麓揮手示意他們坐下。

    宴請人來了,正題自然要開始了。方纔還十分“”的場面瞬間安分起來,滴水可聞,衆人俱是規規矩矩地跪坐在蒲團上,只有潺潺流水的聲音。

    “莫要拘束本座要你們前來只是想一盡地主之誼,於是在入圍弟子中選取諸位來城主府品品酒,並無他意。”嶽麓的表情十分真誠,但不夠令人信服,至少下邊的弟子們仍是一副緊繃的模樣。

    看着下面這羣小傢伙如臨大敵的模樣,嶽麓笑了。“唉。看來本座這麼說你們是不會相信的,那就只有涌行動來表示了。”

    “既然我們開的是論酒會,自然離不了酒。來人,上酒。”

    一聲令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僕人們捧着大大小小的靈酒有序地呈上來。

    嶽麓捧起最前頭的哪壺酒。白色的瓶身,細長的瓶口,小小一瓶卻很精美。“此乃新豐酒,凡間詩人作詩有云新豐美酒鬥十千,咸陽遊俠多少年。君之豪氣沖天,一劍盪風雲,當飲此杯。”

    他將酒倒進木杯裏,舉起杯子對高冷小哥作敬酒狀,然後放進溪流,杯子順着溪流來到高冷小哥面前。

    這位從方纔起就一言不發的道友繼續發揮他高冷的特質,取了酒站起身來朝嶽城主回敬,一杯飲盡。

    哦,到她了。寧夏一臉懵地看着元嬰道君給她倒了酒,說是什麼琥珀酒,還贊她內心澄澈寧靜云云。

    然後她暈乎乎地把酒喝了。甜甜的,入口清冽,還挺好喝的。然而,不擅飲酒的她很快就不醒人事了。

    第九瓶酒也送出去了。嶽麓放下手中的酒杯,長嘆一聲。

    揉了揉痠痛的手腕,站起身來,環視一下庭院。

    庭院裏靜悄悄地,方纔還在品酒的衆人此刻七倒八歪地,並不知道是醉過去了還是怎麼的。

    “唉,滿意了吧。爲了完成您的任務,我又藥暈了一票人,若是泄露出去,只怕以後都沒人敢來本座家中做客。”嶽麓憂心忡忡。

    庭院仍是靜悄悄地,沒有人迴應。但嶽城主卻像是聽到了什麼般皺起眉頭:“什麼您來解決”

    “好。那您速速解決,以免那些老狐狸找上門來。”說罷,一抹金紅色陡然出現,展開巨大的羽翼蓋住地上的衆人,形成一個繭型的靈氣膜。

    噫怎麼溼溼熱熱的,手腳也動不了。寧夏艱難地想動一下手指,卻發現沒有了那種指尖揣動的靈活感覺。

    她這是怎麼了

    寧夏拼命想理清思緒,但意識卻一團混沌。大腦皮層一直在警報,令她無法思考。不要睡有很重要的事

    她終究還是抵不過身體的警報,意識陷入了沉睡。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體稍微輕快了些,雖然手指還是不能動,但已經比之前的癱瘓情況好許多。眼前還是一片迷迷濛濛的,但隱約能看到一些光。

    寧夏已經能稍微思考久一些。睡過去之前她在做什麼喝酒。到城主府喝酒。醉了。

    她的意識猶自混混沌沌的,但已經能零碎的想一些問題。那麼是城主對她做了什麼

    直到每一天,徹底醒過來的寧夏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場景,哦,如果她還能的話。

    潮溼的環境,粘稠的液體從圓滑的內壁滴下來,一層不明的白色粘膜包裹在身上,還有她的爪爪。對,沒錯,就是她的爪爪。

    她好像成了一隻鳥。

    她好像又穿越了。

    所以說她又死了一次。呵呵此時寧夏很想一頭撞到殼上,看看能不能死回去。

    啊啊啊穿越也就算了,爲什麼一次不如一次至少上次還是個人啊鳥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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