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欲怎麼回事
他自己站都站不起來,如果沒有神明玄昊,只怕邪帝和月影帝尊早已殺了他。
溫欲現在不應該是求神明玄昊救他嗎
他居然還敢嘲笑譏諷,溫欲瘋了吧溫欲哈哈大笑,眼神譏諷仇恨的盯着神明玄昊說道“老頭,你以爲我現在把你喊出來是做什麼
你想讓他們殺了我
不,不可能。”
“你要麼將我活着帶走,等我安全了,我再告訴你那個女人埋葬在哪兒。
要麼你就別管我死活,等他們殺了我,你也永生永世找不到她的屍骨怎麼樣,選一個吧哈哈哈咳咳”
溫欲情緒太過激動,一時靈力岔了,沒壓住胸口的詛咒力量和神血攻擊,溫欲捂住嘴咳了一手的血。
血止不住的從手指縫裏流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溫欲的身上。
溫欲一臉痛色,臉色蒼白如紙,但還在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也沒有停下。
溫欲看神明玄昊的眼神,也從譏諷仇恨變成了可憐和戲謔,溫欲笑道“你想我死
不可能。
誰也殺不了我,因爲你註定會保我一命,對嗎父親大人
哈哈哈。”
墨無越和大九看向神明玄昊,他渾身裹在斗篷之下,看不到表情。
但從神明玄昊周身溢出的灰色霧氣來看,他被氣的不輕。
有溫欲這樣弒母不尊父的兒子,大九都有點可憐神明玄昊了,縱然是神明,也無法改變溫欲的所作所爲。
想殺他,卻又因爲愛妻屍骨不知在何處,不得不受制於溫欲。
神明玄昊被氣的不輕,卻始終沒說話,也沒有對溫欲出手,可見結果很明瞭。
正如溫欲所說,神明玄昊恐怕不得不保他性命大九眸光暗了暗,冷冷看着神明玄昊戒備肅殺起來,大九說道“前輩,縱然你是神明也阻止不了我,我是一定要殺他的。
你若要救他,那我只能不敬了。”
“算我一個,與神明交手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要不要去域外打”
墨無越金眸嗜血邪肆的盯着神明玄昊,戰意洶涌,似乎很期待與他一戰。
神明玄昊默了。
去域外
域外就不用擔心現出蒼龍原形後對世界的壓迫和破壞了。
跟蒼龍原形打,神明玄昊想到穹蒙頓感一陣牙疼。
到時候真打起來,不說他跟墨無越誰輸誰贏,打完了穹蒙這個當爹的肯定要打第二場。
再說還有一個月影帝尊,妖骨是她成爲神明的考驗。
溫欲不死,考驗也完不成。
他真救溫欲等同於交惡一個新生的神明。
更何況月影帝尊的背後,還有那一位,即便他被放逐很有可能永遠回不來,但留下的餘威仍舊讓人忌憚。
神明玄昊沉默的給自己算了筆賬。
還會因此得罪邪帝一位,穹蒙一位,新生的神明一位,一次性得罪三已經很離譜了,未來還會有無數麻煩。
爲了一個殺死他愛妻的逆子,不值得。
但是不救,他便找不回愛妻的屍骨了。
這麼多年,神明玄昊一直在找,什麼方法都用盡了,就是找不到屍骨所在。
他知道是溫欲動了手腳,氣的無數次想親手殺死這個逆子,可他不能動手。
神明玄昊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
壓下心中無數想法,神明玄昊睜開眼,眼睛冷的冰涼徹骨。
神明玄昊看着墨無越和大九,張嘴說道“做個交易吧,我不救他,但也請你們暫時不殺他,你們可以把他關起來。”
“先把他關押着,我會速度想一個辦法從他口中套出亡妻的下落。
一旦我知曉了,你們隨意處置,我絕不再說什麼。”
神明玄昊的語氣無比慎重嚴肅,他繼續說道“只要你們答應了,我神明玄昊自此欠你們一個人情,今後不管你們所求何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辦到如何”
溫欲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要喫人的瞪着神明玄昊。
溫欲怒道“老頭,你不救我離開這兒,你休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我發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你都無法從我口中套問出來”
神明玄昊無視溫欲的話,權當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神明玄昊只看着墨無越和大九,他沙啞刺耳的聲音誠懇無比,再次問道“你們可否願意做這個交易
就當是老朽求你們了。”
神明玄昊沒有仗着自己的身份來壓迫,也沒有威脅不答應,他就強行帶走溫欲。
他誠懇真摯,慎重嚴肅,又帶着一絲絲可憐的哀求。
大九的心情十分複雜。
以溫欲這種禍害的危險程度,理應越快殺了他越安全,以免節外生枝。
但神明玄昊實在可憐,他留下溫欲一條命,只爲了問出亡妻屍骨的下落。
大九嘆了口氣,神色間已有幾分鬆動,大九扭頭問墨無越“你覺得呢”
墨無越聽神明玄昊說了這麼多,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仍舊是那麼的霸道傲慢,嗜血無情,戰意都沒有少一絲一毫。
這便是邪帝,令東神域無數人畏懼的邪帝暴君。
再可憐再深情,管他屁事
墨無越金眸冷冷落在溫欲身上,看到溫欲慌張憤怒的表情,墨無越這才覺得有點意思。
原來溫欲也是知道怕的墨無越的殺意少了一點點,然後他開口“等等,我問問小九兒。”
神明玄昊“好。”
他觀望了這麼久,早就知道邪帝是個妻管嚴,與穹蒙倒是一樣,不愧是父子。
想到這兒神明玄昊一陣心酸絞痛,人家這纔是親父子,疼媳婦都一個樣。
他究竟造了什麼孽生出一個逆子墨無越可不管神明玄昊想什麼,他回頭看向君九的方向,金眸溫柔下來,墨無越傳音問君九是留溫欲多活幾日
還是先殺了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