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故意的是不是再不進來,以後就別進來了”張寡婦美目一瞪,緊緊抱着張小樂的胳膊,像是要把他融進身體裏。

    張小樂嘿嘿一笑,就要來個直搗龍穴。

    正在這時候,忽然聽到水庫外面有人說話。

    “香蘭這麼晚,洗衣服去啊”

    “是啊,你剛回來啊,王大爺”

    遭了,有人來洗衣服了李小樂和張寡婦都聽到了對話,動作戛然而止。

    “快,穿衣服”張寡婦一把推開李小樂,迅速的穿起了衣服。

    李小樂那個氣啊,這他媽的誰啊,大白天的不來洗衣服,偏偏在自己提槍上馬的關鍵時刻來洗,神經病吧揉着憋得發痛的巨龍,他欲哭無淚。

    見狀,張寡婦媚笑一聲,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道:“得了,別愁眉苦臉的了,這種地方也不合適。後半夜來嬸子家,嬸子任你折騰。”

    “真的”李小樂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嬸子還能騙你不成你這麼大的玩意兒,嬸子可不捨得放過。好了,我先走了,記得來找嬸子。”說完,張寡婦扭着屁股走了。

    李小樂剛想離開,忽然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端着盆子走了過來,藉着月光看清楚女人的容貌,他不禁失聲叫道:“香蘭嬸子,是你”

    也不怪他這麼驚訝,實在是太巧合了。

    來的人,名叫張香蘭,是高山村這周圍出了名的賢惠媳婦,不僅脾氣好,對公婆孝順,人長的那也叫一個標緻。

    圓圓的鵝蛋臉,白皙水嫩,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點也沒有農村婦女的粗糙感。身材更是前凸後翹、凹凸有致,小腰柳枝纖細,雙腿筆直修長,翹臀嬌小玲瓏,和張寡婦比起來,張香蘭的這些部位一點也不誇張,但組合起來卻是黃金比例,一看就是迷人的少婦。

    當然,李小樂之所以這麼驚訝,並不僅僅因爲這些,而是,張香蘭和剛剛離開的張寡婦是一對姐妹,親姐妹

    自己和張香芹偷情,竟然會被張香蘭給壞了好事,這尼瑪,也太扯了。李小樂有些哭笑不得。

    張香蘭沒想到這麼晚了,水庫還有人,被嚇的差點把手上的盆子扔出去,見是李小樂,不禁鬆了口氣埋怨道:“原來是你啊小樂,嚇壞嫂子了。”

    李小樂不好意思道:“嫂子,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出來洗衣服。”

    “我白天下地去了,沒時間,這才晚上來的。”說着,張香蘭走到水庫邊,放下洗衣盆道:“小樂,這麼晚了,你不回家,在這裏做什麼呢”

    “我沒什麼事,就是天太熱了,在這兒涼快涼快。”李小樂站在張香蘭身後,角度恰好能看到她胸前的溝壑。

    “嗯這天是挺熱的。”

    張香蘭點了點頭,就去拿髒衣服,忽然,胳膊不小心碰到了臉盆的邊緣,她不禁痛呼了一聲。俏臉也皺成了一團,看樣子很是痛苦。

    “嫂子,你咋了”李小樂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張香蘭胳膊上的淤青,“石頭哥又打你了”

    “我沒事沒事”張香蘭嘴上說的沒事,可頭上冒出的細汗,還是表明了她現在疼的厲害。

    見狀,李小樂忍不住罵了一句,“狗日的王石頭,啥本事沒有,就能在女人身上撒氣。”

    張香蘭的男人名叫王石頭,是村裏開小賣店的,家庭條件不錯,要不然也不能娶到當年嬌美如花的張香蘭。

    剛開始小兩口的日子過的還不錯,恩恩愛愛的羨煞旁人。只是,後來便一日不如一日,原因是這些年,張香蘭一直沒能給他生下個一男半女。

    這讓他有些擡不起頭來。

    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差,這一兩年裏,王石頭經常在外面喝酒,一喝醉酒就回家打老婆。

    開始的時候,鄰里街坊的都還勸勸,後來次數多了也不好管了。王石頭就更加變本加厲,動輒就暴打張香蘭一頓,幾乎都成了家常便飯。

    而張香蘭也因爲自己生不出孩子,加上性格本來就有些懦弱,所以一直忍受着沒反抗,天天除了要捱打,還要伺候王石頭,和同樣對她不好的公公婆婆。

    日子過的苦不堪言。

    “嫂子,我幫你看看吧”見張香蘭懷疑的眼神,李小樂解釋道:“你忘了我爺爺是老中醫了我可是他的孫子,怎麼可能在這方面一竅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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