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鸞芙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們爲什麼要聽他們的這裏是我們的家,沒人能強行霸佔。”於寧堅定的說着:“你和鸞煙、鸞清把這間屋子收拾一下,要裏裏外外的仔細收拾,不要放過任何角落,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放其他的東西在屋子裏。”
“好,我知道了,這就去做”鸞芙應了一聲便去找她們了。
“孃親,您還是先回車裏吧,至少能暖和一些,這屋子得收拾一下才能住。”於寧叮囑好了鸞芙,便出去和楊蕊說到。
“好,那你也休息一下吧”楊蕊說着,便任由於海洋將她抱回車裏。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於浩等自家姐姐忙完,便上前問道。
“我現在也沒什麼頭緒,只是你看看這個吧。”於寧說道便將剛纔的那張紙條遞到了於浩的手中。
於浩接過紙條,不由得有些生氣,這這幫人簡直就是土匪啊
“姐姐,這是誰寫的”於浩壓抑了許久情緒才說到。
“雖然不知道是誰寫的,不過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個人,更何況孃親這件事,某個人可是參與了,我們還沒和他好好算賬呢”於寧一邊冷笑着一邊說道。
“姐姐,你說的是誰誰那麼可恨”於浩一聽自家姐姐那麼說,便想起來當時孃親的慘狀,忙問道於寧。
“這個你就別管了,這些事情我會處理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功課要做好,有時間便去孫先生家中,多請教請教。”於寧感覺這些事情不想讓於浩參加,可沒想到她錯了,雖說男子應該志在四方,而不是參與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可進入官場,難免不會爾虞我詐。
“姐姐姐你快過來看一下這個是什麼”於浩突然看到遠處有一個東西,有些發光,便走了過去。
“這這是這是王奶奶的簪子啊”於寧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還是她那次去鎮子上,特意給王奶奶挑了一個簪子,是銀製的,只因這王奶奶名字當中有一個蘭花的蘭字,她便爲她選了個蘭花樣式的,還記得那時王奶奶拿到了手上,激動的都哭了,之後更是去了哪裏都要戴着,特別寶貝,而如今掉落在這兒,只能說明這王奶奶出事了
“傻丫頭,阿浩,我先回家去問問家父這幾天村子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這樣盲目的也查不出什麼。”孫濟文在一旁聽着兄妹二人的對話,便提議到。
“好,那就拜託濟文哥哥了,特別是王奶奶的下落。”於寧一邊說着一邊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孫濟文。
“好,我這就去。”孫濟文看到於寧的目光,不禁心下一軟,這於寧真的變了,現在的她,連一個僕人都那麼擔心。#
孫濟文說完便往家中跑去。
“阿文,你真的好了”孫秀才正坐在門前的樹下納涼,看到孫濟文回來不禁心下一喜,忙站起身來問道。
“好,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孫秀才繞着孫濟文看了一圈,看着沒什麼問題了便激動的說道:
“對了,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嗯,是於家出事情了,最近”孫濟文還沒說完,便看到自家父親那張陰沉的臉,忙止了話頭,重新說道:“父親,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唉也不知這於家族長到底想做些什麼”孫秀才陰沉着臉,唉聲嘆氣的說道。
“父親,到底怎麼了這難道又是他們做的”孫濟文這幾天在於家,也聽說了之前於家族長他們的過分,可沒想到這次也有他們的事。
“唉這事說來話長啊”孫秀才實在不願提起,畢竟這事有些
“父親,那您先告訴我,於家的王奶奶去了哪裏於寧那個傻丫頭現在在到處找她,很是擔心。”孫濟文怕自家父親說起來時間太久,便先問起了王奶奶的事情。
“王奶奶被我藏在了家裏,你隨我來吧。”孫秀才將門關好,之後纔對着孫濟文說道,然後示意孫濟文跟着自己。
“好的,父親。”孫濟文應了一聲,便跟在了自家父親的身後。
“這這不是我們家的那間地窖麼”其實說是地窖,卻不過是一個特別淺的地坑,平時只能用來放些蔬菜之類的,不過這地窖的中間卻有個隔板,一般人打開只以爲是放東西的,不會拿出隔板來檢查。
“對啊”只見那孫秀才將隔板打開,便露出了一臉疲態的王奶奶。
“王奶奶您您真的在這裏啊”孫濟文激動的差點驚呼出來,幸好有孫秀才捂住了他的嘴,提醒道:
“現在王奶奶還不能暴露出來,這幾天於家族長暗地裏一直派人在找她呢”
孫濟文一聽,這還真與於家族長那些人有關係,不由得有些氣憤:
“父親,我們先去於寧家中吧,至於王奶奶,只能委屈您幾天了”
“不委屈,只是麻煩你回去告訴小姐一聲,我沒事,讓她不要擔心我了,還有讓她小心於家族長父子和於姑婆一家。”這王奶奶聽到於寧擔心自己,便對着孫濟文說道。
“好,我回去便告訴她,您先委屈在這兒,我會與他們商量好,該怎麼應付他們的。”孫濟文點點頭說道。
“父親,王奶奶,您們等我一下。”孫濟文說完便飛快地跑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個墊子又跑了回去。
“王奶奶您把這個墊在下面,不然容易受涼。”孫濟文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
“好,多謝你了。”王奶奶一看這孫濟文真是細心。
“父親,我們去於家吧”孫濟文歇了一會兒才轉身對着自家父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