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情緒,揉了揉眼睛,當看到一個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蠕動時,蘇亦歡心跳都停止了,“快來人啊”蘇亦歡急忙按動急救鈴。

    “媽,你是不是能聽到我說話,媽,你快醒醒。”蘇亦歡一瞬間情緒失控,不停地搖晃柳茹。

    醫生趕忙跑了過來,將失控的蘇亦歡拉到一旁,李琴將蘇亦歡拉到外面,將她抱在懷裏,輕語安慰她,“你放心,你媽可能很快醒了。”

    當醫生推開門時,蘇亦歡立刻衝了過去,“醫生,我母親是不是醒來”

    趙醫生略帶微笑,“你母親的病情已經好轉,加上治療,大概在一個月之後就會醒來,現在她可以聽到你們的話,但無法起來。”

    說完之後,就帶着一羣護士匆匆離開了,蘇亦歡立刻衝進病房。

    看着她病牀上的母親,蘇亦歡緊挽着她的手。

    “媽媽,你能聽到的對不對我是亦歡啊你的女兒。”蘇亦歡此刻不知道改如何表達自己的的情緒了。

    蘇亦歡能感覺到她母親情緒起伏不定,她感覺到她媽媽的手正在顫抖。

    “媽您別激動,我就在你的身邊女兒不會走,女兒會在這裏陪你的。”蘇亦歡像哄孩子一樣,安撫着她的情緒。

    另一邊。

    “什麼柳茹還有一個月就要醒了這怎麼可能”王珍珠當聽到在醫院裏傳來的消息時,優雅的形象瞬間崩塌,面目猙獰。

    “行了,是我讓他們這麼做”蘇有道一邊看着報紙,一邊喝着茶,雖說蘇有道之前是個廚師,但當了那麼久的董事長,裝起知識人有模有樣的。

    “不是說好了嗎要讓柳茹永遠也不可能再醒過來,現在怎麼回事”王珍珠明明記得蘇有道,讓人把她的藥停了啊。

    “你懂什麼,要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當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了。哼”蘇有道一臉嫌棄的看着他這個沒用的妻子。

    “你當初要能像柳茹那樣,幫我在生意場上作者周旋,我還用說那麼多委屈氣嗎”蘇有道將報紙往桌子一扔,他怎麼就沒他弟弟那要好命,娶了一個精明能幹的女人。

    “你還這樣說我當初如果不是我幫你在蘇有岸”王珍珠還想說什麼卻被蘇有道打斷。

    “夠了,王珍珠你要知道禍從口出,你的那些話要是讓人聽到,你知道什麼後果嗎”蘇有道用手指着王珍珠,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王珍珠意識到剛剛差點說漏了什麼,急忙捂住了嘴。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

    “又知道現在蘇亦歡,榜上了一個男人,有權有勢,現在我的公司還遇到了金融危機,現在只有蘇亦歡,才能解決燃眉之急,我們才能保全公司”蘇有道一口一個我的公司,早就忘了這公司原本是誰的。

    “我之所以讓柳茹在這時候好,就是爲了控制蘇亦歡,柳茹現在是蘇亦歡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柳茹的命就在我們手上,她又怎麼敢不聽我們的話”蘇有道笑了笑。

    王珍珠也是冷笑着,果然是老狐狸。

    蘇有道帶着一家人,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柳茹的病房。

    “她現在怎麼樣了趙醫生”蘇有道像來看望親人一樣,還帶了些鮮花。

    “柳女士的病情已經好轉,再過一個月就可恢復,醒過來。”趙醫生撫了撫眼眶。

    “乾的不錯,現在開始停止她的治療藥物。”蘇有道纔不會讓她醒過來。

    “可是”趙醫生有些擔心。

    蘇有道擺擺手,“趙醫生,別忘了當初,將柳茹弄瘋的還有你的幫忙,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能不能活都在趙醫生你的一念之間。”

    趙醫生緊鎖着眉頭,最後還是選擇沉默。

    這時候,門突然吱了一聲,“誰在外面”此事關乎着兩人的命運,絕不能泄露。

    聽到走廊裏的跑步聲,趙醫生立刻跑了出去,追着那個背影不放。蘇有道也是黑着臉,“這趙醫生做事也太不小心了”

    李琴聽到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刻也不敢懈怠,但終究是上了點年紀,體力不支。真當呼喊救命,卻被一隻手捂住了。

    李琴這情急之下,對着那雙手猛的咬了下去。

    “啊”趙醫生捂着手鬆開,看着旁邊的掃帚,對着李琴的頭部,一棍子捶了下去。

    李琴當場暈了過去,兩人的打鬥聲,驚動了病人,紛紛出來看,等他們探出頭來時,走廊已空無一人。

    蘇亦歡剛剛下班回來,就看見走廊裏站滿了人,她沒有多想,只是聽到有人在議論。

    “剛剛我明明聽到有打鬥的聲音啊怎麼一出來看就什麼沒有了”一個人撓撓頭,不明所以。

    當蘇亦歡走到拐角時,看到一條項鍊,項鍊上戴了一隻條比目魚。

    “這不是李琴姐的項鍊嗎怎麼掉在這兒”這個項鍊是李琴姐的女兒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平時一般都帶在身上視如珍寶。

    帶着疑惑走向病房,越想越不對勁,剛走進病房一看,蘇有道一家三口又來了。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蘇亦歡冷着臉,現在不知道怎麼了,蘇亦歡一件是他們三個簡直就是厭惡。

    “蘇亦歡,你怎麼說話呢”王珍珠也同樣厭惡着她。仇人相見格外眼紅,一直沒說話的蘇有道,笑了笑。

    “亦歡啊我知道,你如今已經是總裁夫人了,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我相信你爸爸在天之靈,一定會感到很欣慰。”蘇有道皮笑肉不笑。

    “但你要知道,我畢竟幫你媽治療了那麼長時間,她所用的藥,價格不菲啊”蘇有道特別加重了最後一句。

    “難道我爸爸的公司不值那麼多錢”蘇亦歡冷笑的望了望她的“好叔叔”。

    等等,蘇亦歡猛的想起來,蘇有道着重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在“她所用的藥。”

    “亦歡,你媽媽的藥是我通過特殊渠道得到的,倘若我現在停了她的藥,你覺得她還會再醒過來嗎”蘇有道看了看病牀上依舊沉睡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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