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過去了,別說大明星連個屁也沒有發生,正當心灰意冷的收工回家的時候,卻無意中發現了財經中的重要人物。
李二看着自己相機中清晰的拍到的兩人的臉,臉上有些欣喜有些震驚“難道自己應該轉到財經去”
邊走邊看的李二決定到外面喫個宵夜再回來繼續蹲守,按照剛剛兩人的行爲來看,估摸着不會輕易離開酒店吧。
“咦這照片中的女人好眼熟啊,嘶,好似在哪裏見過一般”
李二猛地停下腳步開始回憶前幾天看到過的報紙。
作爲記者,除了要有敏感的嗅覺外,還要有着超乎強人的記憶力,李二很肯定在生活中是沒有見過照片中的女人的,既然生活中沒見過那就只能是在報紙週刊上見過了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房間的祁驍驥和蘇亦歡並不知道,明天將會有着一個重大的新聞等着他們,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將變得更爲複雜糾纏起來。
說來也是巧了,好死不死這次蘇亦歡帶着祁驍驥進的這個房間正好是兩人第一次的房間,看着房間和幾年前還是一樣的擺設,蘇亦歡的心情複雜及了。
然而現在的自己早已不是當初的自己了,甚至現在的自己有了不可取代想要努力保護的小寶貝。
就在蘇亦歡出神之際,她被一個龐然大物撲到在了牀上。
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原本被放到牀上的祁驍驥不知道何時起身,直接撲向了蘇亦歡。
涼,好涼快。祁驍驥只感覺手中的人兒摸着好舒服啊,涼涼的好舒服。隨即只剩下被慾望驅使的本能。
第二天。
蘇亦歡醒來之後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同的地方,四年之後的第一場性事就如此的波瀾壯闊,這讓她不得不驚訝自己的身體,養他媽的的真好
“祁驍驥這個禽獸,四年過去了沒想到這麼的厲害,也不知道這麼些年。”蘇亦歡的抱怨聲越來越小,只要一想到祁驍驥像對待她這樣對待過別的女人心裏就難受的要命,就好似被刀割了一般。
“我不禽獸一點,怎麼對得起你這個狠心走掉四年的小兔子呢”就在蘇亦歡情緒低落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已經清醒過來的祁驍驥抱住了她,聲音輕緩的說道。
豪華的酒店套房裏,潔白的大牀上,高大的男人懷中擁抱着嬌小可憐的女人,輕生的訴說着什麼,肌膚貼着肌膚,這一霎那間把蘇亦歡埋在心底的思念、委屈、愧疚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哇哇哇哇哇”一顆一顆滾燙的淚水滴落到祁驍驥的身上,皮膚上的灼熱讓他心底最後一絲的責備也消失不見了。
不去問對方爲何要拿着錢在自己生死不知的情況下離開,不去責問那個孩子的事情。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蘇亦歡才抽噎着停止了哭泣,或許是昨晚太過勞累,或許是大哭一場把心底的不痛快都發泄了出來,人變得輕鬆了,蘇亦歡就那樣睡着了過去。
看着痛哭一場然後呼呼大睡的蘇亦歡,祁驍驥無奈的笑了笑。笑着笑着在看見對方身上的斑斑痕跡的時候,祁驍驥自責起來。
昨天晚上的自己真的是太粗暴了。睡着了的蘇亦歡看着更像似一個小孩子了,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全是吻痕,和掐痕,由於剛剛哭過,即使閉着眼睛也能看見紅腫的眼睛,累及了睡着的樣子好似被蹂躪的破布娃娃一般。
可憐,又讓人升起慾望。
“該死”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祁驍驥不由得咒罵起來。
想到給自己下藥的某人,祁驍驥心裏晦暗不明。
“看來,是時候該清理了。”下定決心的祁驍驥,忍住自己的慾望,趕緊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再在牀上呆片刻,自己怕是忍不住了。
素了四年的男人不容易啊
正在清洗自己慾望的祁驍驥和沉沉睡去的蘇亦歡兩人都不知道外面已經因爲兩人而鬧翻天了,而被父母遺忘的可憐寶寶祁霽已經自己起牀刷牙穿衣,邊看着電視機邊喫着麪包了。
此刻電視裏面正是一則八卦,而八卦的內容正是祁霽十分熟悉的老媽蘇亦歡,和老媽扶着的很可能是自己老爸的男人的照片。
小小的人兒,瞪圓了眼睛,喫驚的長大了嘴巴,就連口中的麪包掉到了地上都不得而知。
“原來昨夜老媽偷偷的出去是私會情郎了啊。”
此時此刻喫驚的不是祁霽小朋友一個,還有正在用早餐祁父祁母以及從昨晚就開始提心吊膽的羅茜。
當三人看見電視上播出的蘇亦歡和祁驍驥相互扶着走進酒店電梯的照片的時候,祁母就啪嗒一聲重重的放下了筷子,這讓她一直以優雅著稱的性格破了一角,也引起了下人和祁父的好奇。
“呵呵,我只是太生氣了,我祁家居然出了這樣的新聞在電視上,哎,老祁啊,你還不趕緊叫人把這個新聞封了,怎麼隨隨便便的就放些不實言論呢,這讓羅茜怎麼想呢,是吧羅茜。”祁母說完朝着羅茜的方向看去。
此時此刻的羅茜心裏並不好受,電視上的新聞好似一個巴掌一般狠狠的拍向她的臉。此時此刻的她想起昨晚上那麼難受的時候,祁驍驥都寧願推開自己跑那麼遠去找蘇亦歡這個女人心裏就恨得狠。
這個時候聽見祁母的問話不得不勉強的微笑接道:“沒關係的伯母,我相信祁驍驥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他旁邊的那個女人故意這樣的。”
羅茜說完還是分大度的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