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驍驥儘管在各大老闆,商場之間待人平和,溫文儒雅。實際上卻是一個冷冽,不愛說話,心思縝密切性格多疑的人。

    “祁總,人已經到了。”祕書乾淨利落的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他的辦公桌上,站住,等待着老闆的下一步吩咐。

    祁驍驥緩緩地走到辦公桌前坐下:“讓他進來。”“是。”祕書退下,輕輕的帶上了門。祁驍驥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求也及其的高,所以他身邊的高層都是辦事雷厲風行,卻也在細節之處頗討人喜歡。可以說,每個人都是很有能力的。

    上午剛見過面的男人走了進來:“祁少,都查出來了。您手裏的文件就是全部的內容。偷拍夫人和在網絡上刻意詆譭夫人的,都是一個人。”

    “呵呵,又是李又林。”祁驍驥冷笑着,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是的,他刻意的邂逅了少夫人,僱人偷拍下和少夫人親密接觸的照片。然後發到各個報社。有些報社和我們公司有合作關係,自然是不敢隨意刊登,可是有些報社確是抓住了這個好機會,想要從少夫人身上狠狠的賺一筆。”男人分析說道。

    “李又林又是爲了什麼”祁驍驥記得不錯的話,李又林是從學生時代就一直追求蘇亦歡的,現在爲何將她搞得身敗名裂,自己也得不償失。

    “我猜是因爲李又林欠下了房總太多的債務無力償還,想要以此威脅少夫人,從您這裏得到一筆錢吧。”

    祁驍驥不屑的笑了:“我的女人也是供他們壓榨的嗎”

    男人擡頭看了一眼祁驍驥,試探的問:“那祁少您的意思是”

    “發這組照片的是兩家報社,今天起中影先放下手頭的事情,開始籌備收購這兩家出版社。”祁驍驥也並非一擲千金爲美人一笑,只是他們太猖狂,這樣下去,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變本加厲來中傷蘇亦歡。

    男人回答:“是,我今日就吩咐下去。”

    “還有,我要見李又林。”祁驍驥的表情意味深長。

    男人犯難的提醒:“可是祁少,李又林現在在那個房叔手裏。”

    “今晚將房總約出來,好久沒有一起敘敘舊情了。”祁驍驥頭也不擡地說着,整理着自己的袖釦。

    男人說:“好的。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祁驍驥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他自顧的看着桌上的文件,怪不得蘇亦歡這麼排斥李又林,這個男人就是個廢柴,偏偏要把自己包裝成鳳凰男。

    晚上,某五星級酒店內:

    “哎呀祁少,有什麼事啊讓您親自請我喫飯。真是好久不見了。”房總嘴巴都快要笑到耳後根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來房總了,這兩天清閒,約出來敘敘舊情。”祁驍驥客氣道。

    房總卻在心裏盤算着小心思:那天得罪了他老婆,他不會是聽了耳旁風特地來興師問罪的吧本來不想來的,但是又不敢拒絕他,誰都知道祁少請喫飯是多麼的榮幸啊。今晚估計是場鴻門宴了

    “祁少啊,那晚我和弟兄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祁夫人。都是誤會,誤會還希望祁少不要跟我計較。改日,我登門造訪,向祁夫人道歉”房總不知道祁驍驥今晚到底有何用意,首先爲自己開罪。

    祁驍驥笑了笑說:“沒關係,都過去了。那晚我也中傷了房總。

    房總確定了祁驍驥不是爲這個事情來興師問罪的,心中釋然:“哎呀,果然祁總宰相肚裏能撐船。今日我罰酒三杯,不醉不歸”說着房總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猛幹。

    祁驍驥接着說:“不知房總有沒有看今天的新聞我妻子被人可以抵毀,她很生氣呢。”

    房總恍了恍神:“那個新聞啊祁夫人一定不是那樣的人那晚我也在,祁夫人並沒有和那個畜生有曖昧關係,這點我可以作證”

    “可是隻有房總您一個人作證有什麼用呢現在網絡上都是對亦歡的謾罵,我看她不開心的樣子,也是心疼得很。”祁驍驥一隻手撫摸着酒杯的邊沿,不緊不慢的說。

    房總聽到這裏已經會意:“祁總,要不我找人調查一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兔崽子敢算計祁夫人”

    “不勞房總費心,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只是”

    “只是什麼”房總着急的問。

    “只是這個幕後主使,是李又林。他現在在房總你的手裏,想必你和他還有債務問題要解決,我也不方便將他手中的的底片拿回來啊”

    “咳,我當什麼事兒呢今晚我們就喫飯,明天,你來我這,任憑你處置”房總想:幸好有這個李又林爲自己開脫,否則他調戲祁夫人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祁驍驥舉起酒杯:“如此就多謝房總了”

    “客氣客氣”房總也毫不客氣地喝完酒杯裏的酒。

    第二日,祁驍驥見到李又林是在一個不透光又潮溼的屋子裏。祁驍驥心想這房總還真是變態,喜歡這樣折磨人。

    見到李又林,祁驍驥開門見山道:“底片,拿出來吧”這裏陰暗又潮溼,空氣中有一股發黴的味道,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呆。祁驍驥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李又林裝糊塗:“什麼底片,我聽不懂。”

    祁驍驥徹底沒了耐心:“你的房叔說,今天我拿不走想要的東西,就砍了你一條胳膊。你自己選擇吧”

    李又林突然惱羞成怒:“祁驍驥你不要太過分你接近亦歡用的什麼手段你心裏最清楚,你以爲你是什麼正人君子,你只是奪人所愛的小人罷了”

    祁驍驥無所謂的冷笑:“可是蘇亦歡願意親近我,還很依賴我。有什麼辦法呢。我沒工夫跟你嚼舌根,快點拿出來我想要的東西。”

    李又林不甘心卻也沒有辦法,憤怒的扔出了底片。祁驍驥確定他沒有膽量跟自己玩小心思,不屑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身後的小跟班急忙撿起來地上的底片,揣進衣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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