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驍驥聽到她叫自己老公,心裏吃了蜜一般,一天的不開心都煙消雲散了。他溫柔的勾起嘴角,看着蘇亦歡接過栗子然後被她牽着繼續往前走,他很享受這一刻。

    “你爲什麼把我的錢拿走了”祁驍驥想起來這個女人還貪婪的裝走了自己的錢。

    蘇亦歡理所當然地說:“丈夫每個月上交工資是天經地義的事,你的錢要全部都給我。”

    “給你做什麼你缺錢嗎想買什麼”祁驍驥以爲她要用錢,是不是自己給的零花錢太少了。

    “給我保管啊,我來替你管着你的錢就是我的錢。”蘇亦歡有些地痞流氓的說。

    “那你的錢呢,是不是也是我的錢”祁驍驥笑着問她。

    蘇亦歡剛好剝開一個例子,突然停住行走的步伐,轉身將還熱乎乎的栗子塞進祁驍驥嘴巴里。然後回答他的問題:“我的錢太少啦,祁總不會看得上的。”

    祁驍驥學着她說:“我的錢太多啦,祁夫人管不過來的。”

    蘇亦歡抽了抽嘴角:估計他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多欠揍吧

    “好喫嗎”蘇亦歡低着頭問。

    “繼續給我剝。”

    真是個天生被伺候慣的男人“你自己沒長手”

    祁驍驥沒好氣的反駁:“我自己來的話還要你做什麼”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祁驍驥隨身帶着的私人電話。

    “我晚點到,你們先玩。算我的。”電話那頭好像聽不到,祁驍驥拉着蘇亦歡走到路邊:“你站着不要動,我馬上回來。”

    “你去哪裏”

    “這裏太吵了,我去車裏接個電話。聽見沒不要動等我回來。”

    蘇亦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丟不掉的”祁驍驥什麼時候變得跟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蘇亦歡站在路邊乖巧的剝着糖炒栗子,她想着等祁驍驥回來就能剝出來好多給他喫。不到兩分鐘,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亦歡”

    因爲這聲音太熟悉,蘇亦歡剝好的栗子都因爲詫異掉落一地。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他,蘇亦歡現在看到他心口都會控住不住的疼。她很快收斂了情緒:“楊總,好巧。”臉上掛着標準的微笑。

    楊也是每次見到她都不只如何開口,總會有些尷尬。

    “你怎麼會在這裏”

    “前面堵車了,我和驍驥來買些喫的。”蘇亦歡很坦誠,她想告訴他,沒了他自己過的還是很好,也會有人對自己不亞於他對自己好。

    楊嘲諷的笑了笑:“怎麼沒見祁總”那笑彷彿是不信祁驍驥會陪蘇亦歡來這裏逛。

    蘇亦歡看着他不以爲然:“他去接電話了,馬上就回來。”

    “亦歡我很想你。”

    蘇亦歡乾笑了兩聲:“呵呵,楊總真是說笑了。怎麼能對一位有夫之婦牽掛呢”

    楊看到她刻意的與自己保持距離,眼神從看到她時的閃爍變得黯淡,他低着頭彷彿在自言自語:“亦歡我忘不掉你。我經常想起來我們上學時,多麼開心,那時候你每天都對我笑。所以我經常來這裏,在這裏我總是能想起來我們以前多開心,彷彿你還在我身邊”

    蘇亦歡的心好像顫動了一下,有些莫名地緊張。是還沒有釋然嗎或許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她只好嘲諷的笑了笑:“楊總真是愛開玩笑。您身邊哪裏缺女人,恐怕不管您喜歡什麼類型的,都會有人投懷送抱呢”

    楊皺眉:他知道她恨自己,但是自己也是有苦衷的。沒想到她現在竟然把自己往別的女人那裏推。

    “亦歡我不想傷害你我也是有苦衷的”他企圖解釋

    蘇亦歡更加可憐自己,每個人都有苦衷不是嗎每個人都有或大或小的不如意或者別無選擇,如果因爲自己苦衷就可以隨意的利用傷害最依賴自己的人,那算什麼一言難盡

    蘇亦歡不想再聽他說:“我該去找祁驍驥了。”說着她邁開步子,卻被楊一把拉住。

    “我曾經是多信任依賴你,你明知道我沒有別人了,只有你。你卻還這樣對我你以爲我沒有苦衷我有的選擇嗎”蘇亦歡終於發發現,自己對他更多的,是憤怒。

    “楊總好巧”祁驍驥已經回來了,他看到那個男人拉着蘇亦歡的胳膊,今天一天的不開心又全部回來了。

    楊看到他,有些尷尬的鬆開祁驍驥。他想奪回屬於自己的女人,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和祁驍驥鬧得不開心,畢竟他很強大。而且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性子,暴怒的時候是會不惜一切代價魚死網破的

    “祁總,您好雅緻在這裏閒逛。我剛看到亦歡在這裏,順便和她打個招呼。”楊皮笑肉不笑的淡淡的解釋。本來就是他的人,他卻不能碰她一下,真是嘲諷

    祁驍驥自然的擁住蘇亦歡的肩膀:“還不是這丫頭鬧騰,堵車堵得這麼厲害,她餓了。就陪她買點喫的。”

    祁驍驥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的剝好的糖炒栗子,明知故問道:“怎麼還是這麼馬虎你說好要剝給我喫的,又不小心灑掉完了今晚要怎麼補償我”

    蘇亦歡有些尷尬的別開頭,她的臉已經紅了。祁驍驥當着這個人的面這樣說話真是讓她不知作何感受。可是有時候祁驍驥就是霸道的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

    楊暗暗地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胸口很悶。以前蘇亦歡最喜歡冬天給他剝板栗喫,可惜現在那個人已經不是他了。心痛到底是生理感受還是精神感受呢爲什麼他覺得每一處細胞都無法呼吸。

    “祁總,亦歡。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楊總慢走。”楊走後,祁驍驥掛着標準微笑的臉馬上就冷了下來。他很討厭別的男人親暱的叫自己的合法妻子:“亦歡亦歡什麼的。”她現在是祁夫人

    “他怎麼在這裏”祁驍驥又開始冷着臉像審犯人一樣。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