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着的男人面色不該的說:“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你有什麼證據”

    祁驍驥嘲諷的勾起脣角:“對於野蠻人需要什麼證據道理是說給會聽的人說的,你只配認命”

    “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個爽快話吧”男人沒有耐心再與他周旋,他已經精疲力竭,思路也逐漸的跟不上。

    祁驍驥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他,在他面前定住,慢慢的舉起手中的菸頭,一根菸已經快要燃完。他慢慢的將菸頭逼近男人髒亂帶有傷痕的臉就在快要接近他皮膚的時候,男人瞳孔閃了閃突然,他將快要燃完的煙摁滅在旁邊的柱子上,屋子裏發黴潮溼的柱子留下一點漆黑的印記。

    “我不在乎把你怎麼樣,是誰指使你的”

    “都是我自己做的,我討厭那個女人,沒有理由,就是恨她”男人始終不肯說出幕後指使。

    祁驍驥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真是好漢一條但是也可惜你以爲我自己查不出來麼”

    “呵呵,既然你本事通天,還問我做什麼”

    祁驍驥面色冷冽,他淡淡的開口:“我只是想確認。”

    他又接着說:“這裏方圓十里荒無人煙,你說我是把你放在這裏等你慢慢餓死凍死,還是現在了斷了你”

    “不要再廢話了”

    “你死了,那個女人許諾給你的一切還有什麼用我只想要一個結果,不會傷害她。”

    男人面色震驚:他竟然真的知道是誰做的大費周章的把他綁在這裏只是爲了結果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問:“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我祁驍驥向來言出必行,更何況你知道我們青梅竹馬,我若是向那個女人出手,牽扯的事情太多了”

    “那你打算怎樣”

    “你回去告訴她,再有第二次,我絕不留情面”祁驍驥頓了頓,他邪魅的笑了:“當然,你回的去的話。”說完將他吊在懸樑上的繩子用匕首砍斷。男人因爲長時間的被吊着,一時間重心不穩跌坐在潮溼的地上。

    祁驍驥嫌棄般的從口袋裏翻出一條手帕,用手帕細心的擦拭刀刃,缺又將手帕和匕首都扔在一旁,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助理還是跟了過來,在祁驍驥的車旁守着。看到祁驍驥出來,連忙上前:“總裁,那個人”#

    “不用管他,這裏荒郊野嶺的,他能走出去也算本事”祁驍驥只給他留了一半的生路,這一半的生路,也是看在那個女人的份上

    他再回到醫院,已經是七八點了。蘇亦歡的病房中,她還在安穩的睡着。窗簾緊緊的拉着,阻隔了外面的陽光,室內的暖氣開的很足,她熟睡的樣子也很乖巧安靜

    祁驍驥就默默的站在她牀前看着她,視線逐漸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這裏有一個和他千絲萬縷的生命。奶奶知道她有了重孫一定很高興,但是這個孩子還不能被人知道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快點讓我們進去,我們可是這位病人的重量級家屬你是得罪不起的”

    “哼不要以爲你們長的高高壯壯就覺得我打不過你們,像你們這樣狐假虎威的人我見多啦”

    又是這兩個人祁驍驥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牀上的女人因爲外面的聲音開始睡的不踏實,她翻了翻身,眉頭輕輕擰起。

    祁驍驥大步走出門外,輕輕的帶上門。果然看到是candy和申明梓兩個人在吵吵鬧鬧。他冷着臉看着他們吵吵:“你們太吵了,出去等着”

    申明梓馬上不樂意了:“你纔到外面等着我們和亦歡的姦情是你能比的嗎”

    祁驍驥的臉色更黑了:“你說什麼”他簡直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咬出來的

    一旁的candy慌忙拉了拉申明梓,小心的跟他說:“你說錯話了,不是姦情是交情”

    “我說錯了嗎不就是交情麼,哪來的姦情”祁驍驥看着他們一唱一和,不想與這對智障結合體再廢話,遞給旁邊守衛一個眼神,兩個大漢走過來架住申明梓開始往外走。candy看對方開始動手了,開始大叫:“亦歡啊,你快救申娘娘啊你老公開始打人啦”她的聲音在整個樓層迴盪着終於,病房內傳來蘇亦歡的聲音:“祁驍驥”祁驍驥深吸一口氣,彷彿憋了一肚子火,還是將她吵醒了

    祁驍驥走進去,她已經醒來了:“外面是誰我聽着好像candy的聲音。”

    “你再睡會兒,他們晚點再來看你。”祁驍驥並不打算讓他們進來,尤其是他們這麼蠻不講理的大吵大鬧後

    蘇亦歡開始不樂意了:“爲什麼不讓他們來看我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說着要翻身下牀,祁驍驥連忙按住她:“什麼最好的朋友你不聽我的話了他們難道比我還重要麼”兩個人沉默了半天,蘇亦歡還是沒有開口。在她心裏,這兩個人確實很重要,他們陪伴了自己整個青春,在自己危險的時候總是能第一個趕到。

    祁驍驥看她不說話好像是默認了他的說法,他覺得有些失落,鬆開她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讓他們進來”

    這兩個人進來的時候,還趾高氣昂的衝祁驍驥哼了一聲,彷彿是在宣告主權一樣祁驍驥感嘆自己真是好脾氣,現在竟然任由一羣人圍着自己吵吵鬧鬧

    他準備去公司,剛走兩步電話開始響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沒有備註,只是一串數字。但是他卻知道對方是誰,心也跟着牽扯了一下,分不清是疼痛的感覺,還是期待的感覺

    祁驍驥接起電話:“驍驥,我已經在機場了。你不來接我麼兩年,不短不長,回到這裏竟然感覺有些陌生呢”當然,於瑾沒想到的是,讓她陌生的不僅僅是這座城,還有這裏她等的人

    祁驍驥沉默了片刻:兩年前的自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還是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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