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這麼高調的搶走我們公司的主營業務,不怕被商場中的人詬病嗎畢竟祁總的做法可是和商場中的生意關係格格不入啊”楊打開天窗說亮話,他直指祁驍驥的做法不仁義。

    祁驍驥看上去確實無所謂的樣子,他端起裝着香咖啡的精緻陶瓷杯,抿了一口,皺起眉頭:他不喜歡這麼甜的東西,他喝的咖啡都是純咖啡打磨,一般人會覺得苦澀難以入口。

    “楊總怎麼能這樣說,我們祁氏有實力壟斷你們楊家的業務,我是憑藉本事談來的合同,爲什麼要被人詬病”

    祁驍驥一點都不在乎他說的這些,他也有足夠的實力,沒有人敢對他的做法表示不滿,恐怕大家都在爲自己擔憂,下一個被祁壟斷的不是自己,怎麼敢對他指責

    在祁驍驥的眼裏,一直都是強者才具有話語權。他早就說過,楊永遠達不到他的高度,就是因爲他瞻前顧後考慮太多,一個男人,是要看準大方向,而不是像一個女人一樣心思太碎

    楊看上去有些惱怒,看來祁驍驥是不準備放過他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自己的情緒,最後以平穩的語氣開口:“說吧,你想要什麼”

    祁驍驥有些驚訝於他的爽快,他還以爲這個男人要很久纔會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我要你,離開蘇亦歡。”

    “不可能”祁驍驥的這個要求,不出他所料,但是他已經失去一次,不想再錯過第二次。更何況那個女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實在是擔憂蘇亦歡。

    祁驍驥笑了笑,彷彿是在嘲笑楊做着無謂的掙扎:“楊總你這是何必呢就算你現在不走,等你一無所有的樣子,你覺得你能給蘇亦歡帶來什麼恐怕只是個拖油瓶”

    楊此刻已經恨得咬牙切齒,祁驍驥真是好手段啊他知道這個男人在商場上也不乾淨,不是每筆錢都清清白白賺來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的卑劣。

    “我可以離開,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亦歡。”

    祁驍驥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在他說可以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放棄了那個女人,他還是更寶貴他的事業,第二次,他還是沒有選擇那個女人。他都開始替蘇亦歡覺得悲哀,她心心念愛了五年的男人,終究在每次選擇上都會放棄她。

    “楊總是個聰明人。”

    楊想了想,還是說出口:“祁驍驥,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接近亦歡是什麼目的,希望你不要傷害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祁驍驥突然哈哈大笑,像聽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對面的楊看到他滿臉不在乎的樣子,皺起了眉頭。

    “楊總,我祁驍驥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什麼搶取強奪的強盜。蘇亦歡需要我,所以我纔會到她身邊,作爲回報,我也應當取走她的一些東西。楊總明明知道我的意圖不純,卻也沒有阻攔不是麼,你不是也眼睜睜的看着我傷害那個女人這樣你以爲她就可以回到你身邊。”

    祁驍驥直接將楊的心思揭露,他背叛過蘇亦歡一次,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蘇亦歡恨上祁驍驥的機會,然後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將那個女人再奪回來。

    楊沒有說話,祁驍驥根本就不懂,他不懂他們的這五年,是他沒有辦法抹去的。#

    “祁總,告辭。”楊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多待一刻。

    祁驍驥滿意的笑了笑,他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想起來那個女人還一個人在病房中,他有些擔憂,撥通了電話,確實無人接聽。

    蘇亦歡的包包早已在落水的時候不知丟在哪裏,她暈了過去,哪裏還顧得上包。

    男人穿好外套離開了辦公室,吩咐司機先去了一家蘇亦歡愛喫的酒樓,打包了她喜歡的小籠包。隨後又到了醫院。

    但是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這個女人無人陪伴,他進屋的時候,看到歡歡坐在蘇亦歡病牀前,清風一臉絕望的樣子窩在沙發上,王嫂在一旁打理着蘇亦歡的衣物。

    祁驍驥看到清風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習慣這個傢伙一本正經的打扮,但是又非常嫌棄他之前甩着油膩膩的頭髮,踢着拖鞋的樣子。如果可以得話,他希望這個傢伙沒什麼事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

    “祁驍驥,好久不見啊”清風熱情的向他打招呼,他早就想向這個男人討教一些穿衣打扮方面的知識,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男人總是一塵不染,一絲不苟。

    有一次他去找祁驍驥,聽到這個男人吩咐祕書將他只穿過一天,沒有任何灰塵污漬的西裝拿去幹洗,他只覺得可能是有錢人太有錢了,想着法花錢罷了。

    祁驍驥看了看清風,只是點了點頭。蘇亦歡看到他,眼神有些躲閃,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還愛着別的女人的丈夫。

    “餓不餓”祁驍驥將熱騰騰的小籠包放在她的牀頭桌子上,蘇亦歡不想在外人面前與他不和,也是隻淡寡的笑了笑:“剛纔喫過了。”

    歡歡有些懼怕她這個最高執行總裁,因爲這個男人看起來總是冷冷的,她不好意思再多待:“總監,我還要工作,現在要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蘇亦歡禮貌的笑着和清風告別,祁驍驥看到她對着那個男人笑,心裏一陣不高興,剛柔和的臉色又皺起了眉頭。

    清風看到祁驍驥不爽的眼神,馬上拉着歡歡落荒而逃。他還是不要向這個男人求教,就算他受得了這個男人無情的嘲諷,估計也扛不住他冷冽的氣質。還不如他買些雜誌自己學習,請一個造型師都比祁驍驥強一百倍

    清風和歡歡離開後,王嫂也識趣的找了個藉口出去,屋子裏只剩下他和蘇亦歡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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