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天色漸亮,火車站附近的人越來越多,聽到江友華的高聲喧譁,愛湊熱鬧的羣衆逐漸圍攏過來,津津有味地看着這一幕。
“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不懂事,哪能因爲生氣就隨便嫁人”
“咋不能指不定是這姑娘家裏給定的婚事,老話說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隨便跟別的男人談,那才叫不要臉”
“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是新時代,都講究自由戀愛你那是封建思想,早幾年被人聽到了,小心抓你去勞改”
“我就是隨口說說這姑娘也真不要臉,都結婚了還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我呸”
聽到周圍傳來七嘴八舌的八卦聲,江友華眼中精光一閃,越說越帶勁:“悠悠,如果你啊嗷”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打斷了所有人的交流,順着聲音看過去,就見那個“不要臉”的姑娘收回剛踢出去的腳,並用手拍了拍,好似上面沾染了什麼病毒。
“江友華,看來你是真聽不懂人話,跟你好好溝通你不聽,非得逼我動手”陸悠用眼神凌遲着躺在地上的江友華,輕哼一聲,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成人之美。”
隨着話音一落,她強有力的拳頭便使勁砸向江友華。
“啊啊啊啊嗷”聲聲慘叫響徹天際,把周圍看熱鬧的羣衆都嚇了一跳。
“哎哎你這女同志,咋打人呢你住手趕緊住手”剛纔說陸悠不要臉的大嬸趕緊出聲阻止。
陸悠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漠地問:“我在教訓流氓,難道你跟這個流氓有什麼關係”
“沒,我跟他沒關係。”大嬸緊緊盯着陸悠的拳頭,生怕她一個不注意,那玩意兒就落到自己身上。
她偷瞄了江友華一眼,咬咬牙,又接着說:“不過,他看起來不像流氓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說完,陸悠直接丟下江友華,朝那大嬸逼近。
“不不不是我不是他同夥我不認識他啊”這大嬸平常最多接觸過扯頭髮抓臉的潑婦,哪裏碰到過眼前這個比男人還狠、說打就打的煞星,頓時嚇得面無人色,直接抖着身子跑了
“別走救救我”見大嬸直接跑得不見人影,躺在地上哀嚎的江友華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他撕心裂肺地喊道,“大伯孃,別走,救救我啊”
此時此刻,江友華萬分後悔
他爲什麼要聽那個女人的話,招惹陸悠這個瘋婆子最後不僅沒達到目的,還被她打得痛不欲生
他悔他怨他怒他恨
但對上現在這個就跟中了邪一樣的陸悠,他滿腔怨恨卻找不到宣泄口。以往的花言巧語也沒辦法再打動她,要想對付她,太難了
“陸悠,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江友華趴在地上,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邋遢堪比流浪漢,哪還有以往風度翩翩的形象
陸悠理都沒理他,直接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說:“大家都看清楚了,這人是流氓,剛纔那大嬸是他同夥以後要是再看到這兩個人,大家可一定要注意尤其是年輕女同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衆人面面相覷,他們誰也沒想到,這個斯斯文文的男人竟然真是流氓,更可怕的是,他還有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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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廣大美女同志的要求,我今天決定雙更,咩哈哈哈請叫我秦奮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