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道之遊戲人生 >八六六、無限水世界(33)
    隨着楊燁的不斷爭取,擠壓其餘警務分支的機制權限,加孔英明在側面的有力輔助,“雷霆”掃黑組高速鼓脹,架構越漸龐大,過萬警員的編制,已幾乎佈滿了台州港這整個巨島的所有角落。≦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台州港這座海島的體量是六龍灣近十倍,幅員接近兩萬平方公里,以地緣特徵分流出十多座城池,於城市化創建爲行政格局,城市之間間挾以山川和谷地,島的種植、畜牧養殖規模也是相當不小。

    楊燁大權在握令台州港當局極度不安,但卻苦無節制的良策,天使當鋪不發話,誰也不敢妄動此人,而雷霆這個架構的出警屢有斬獲,掃黑緝毒繳獲物資不知凡幾,對島的民生建設、治安方面的梳理均貢獻巨大,這均是以楊燁爲核心的團體,所取得的突兀成,一刀一槍生生打出來的局面。

    也所以對於雷霆這個警務組成,它的過度鼓脹和對其他警務架構的打壓,當局行正官員各種指責、各種刁難、各種挑刺,卻竟然難以扼制。

    由於哥哥的關係,炎神的履歷也多了些難以啓齒的污點,但他是楊燁屬下最得力的干將之一,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雖然他的職務也纔是二級督察的警銜,屈居新臺城警局唯一一名一級督察之下,但連這位職的局長,也向來對他客客氣氣的,絲毫不敢言語冒犯。

    這也令炎神頗有些爲所欲爲的感覺,從事巡察街面的平日工作,既鬥志昂揚,又目無人,因爲放眼整座海島,除了楊燁、雷陣雨、傷無痕三人之外,餘者擔任重要警務職司的無不跟他稱兄道弟,算是這三位大佬,對他也甚是禮遇有加。

    過手的案件層出不窮,手查繳貪墨的西幣、法幣及貴金屬越加多樣化,體量也更是驚人,單以硬通貨論,炎神的儲備已近千萬之巨!

    這是一筆驚人的財富,足以令他橫行全球,在任何一個國家都能得到體面的生活。

    六龍灣跟台州港也早已取締了華幣的流通,這幾乎是跟內陸地區同步的節奏,但至今均以代金券爲主動流通手段,兩座海島的金融、營商舉措也相似,誰都不敢擅自投放自有的貨幣體系。

    而炎神的想法,也或暗示、或明言,向楊燁、張玉強等人提起過多次,那是能否買通關卡,將哥哥李信英提前釋放,畢竟這位不成器的哥哥,已是他唯一的血脈親屬。

    當然對於更加位高權重的張峯,炎神此後怨念滿滿,是再也不會求門去了,所以此事至今久拖未決。

    本能,或者從長遠的設想,楊燁也好,張玉強也罷,他們不願意李信英得到釋放,這人仗着弟弟的聲望,禍害人間是可以想見的必然情形,還是老老實實關在籠子裏,世界都清淨了,何必放出來害人?

    隨着炎神在警務和地方社團,兩方面的權重同步變大,他的膽量也越來越大,他琢磨着營救哥哥這回事,還得親自動手纔行。至於李信英的不馴順、不服管教諸般隱患,他也不是沒顧慮過,但他認爲只要哥哥能出來,自己能管住他!再也不會讓哥哥胡亂生事。

    立場不同,這個想法至少張玉強難以苟同。

    而張玉強對天道公司以至天使當鋪的影響力,隨着楊燁的遠走台州港,他的重要性正在逐漸變大,所有當權方,對這位行事沉穩、作風嚴謹的警務署長,無不是極爲肯定的態度。尤其孔英明、褚如明、張峯三人,在此事幾乎是抱成團了,對張玉強讚不絕口,張玉強身任六龍灣警務最高職司,也是在三人的鼎力推動下成形的。

    按照張玉強的婉言提點,“你要走非法手段,把哥哥撈出來,這種事想都不用想,我這一關你過不去!除非利器鬆口,或者孔英明那條線,你能不能牽?”

    炎神唯唯諾諾,心下憤恨卻也無可奈何,他心知肚明,算能做到,有張玉強橫亙其間,職權所在,這件事也斷斷難以成形。

    這股暴戾的怨氣,化爲對地方整肅力度的嚴峻,身爲民間社團勢力的保護傘,尤其是對海洋走私團伙的包庇,炎神的手腕也越伸越長,他甚至開始在毒品交易參股!

    毒品這玩意對人類生機的摧殘,連超凡基因攜帶者,其自生的抗體也不普通人強到哪裏去。楊燁、張玉強等人當然絕不清白,街面撈錢、跟涉黑性質的社團組織同流合污,都是這麼幹的不假,但也沒像炎神這麼膽大妄爲,他們對毒品的打擊,始終是不遺餘力的。

    炎神於牢獄探望哥哥之際,李信英這個四十出頭的年漢子,居然滿臉悽楚,說起話來語重心長,滿滿的都是滄桑。其實他的牢獄生活過得相當不錯,雖然身爲犯人,沒有普通民衆注入超凡基因的條件,但在各方各面的照拂下,擁有獨立空間的牢房,且有獨立衛生間,包括牀鋪、桌案凳椅等簡陋生活設施,每日皆有指派的其他犯人悉心打掃。

    同獄的犯人均知此人來頭極大,連獄警也對李信英甚是客氣,犯人同僚們無不小心奉承,誰又敢輕易得罪他?李信英這日子過得,之此前流離失所的舉國民衆,可舒服太多了,簡直是人人的待遇!

    於是李信英跟弟弟談起話來,那都是對年少往事的追憶,如今父母已灰飛煙滅,變成碳了,連碳也埋進土裏了,這個世界要說最親近的人,此後相依爲命什麼的,也剩下這兩兄弟了。

    至於之前對天使當鋪的仇怨,那都不叫事,兩兄弟相親相愛、攜手求存,纔是生活的態度,也才能令二老九泉之下得到安慰。

    兩兄弟並非一母所生,可惜李信英的母親於二十多年前便高飛遠走,不知所蹤,但不妨礙兩兄弟同父異母的血源關係。

    李信英說你還記得那年嗎?你才五歲,我攛掇你爬那棵老榕樹掏鳥窩,然後你爬得太高,看着挺嚇人的,我只好爬去把你抱下來,在四米多的樹腰跌落草地,爲了怕你受傷,我可是把你抱在懷裏屁股先着地的,至今腰臀這一塊還隱隱作痛。

    李信英又說,那年你十二歲,被高年級同窗欺負了,我二話不說帶人去把那個同窗揍了一頓,反過來又被對方叫社會的朋友胖捧了一頓。

    李信英又說,你還記得爸媽遇害之後,咱們倆怎麼商量的嗎?從此禍福與共,相互幫扶……

    由監獄探望室裏出來,炎神早已淚流滿面,心裏面下了無數種不靠譜的決定。

    然而次日他便得知了一個最新消息,對李信英這位協同團伙,有意鑄造假幣的案犯,鑑於其性質之惡劣,對安定局面的刻意破壞,更甚於普遍的盜匪和走私團伙,此人必須加以嚴懲。

    天使當鋪的最新處置決定是,將其發配原址嚴加看管,那是內陸地區,炎神跟富貴妹的共同故鄉,濟州省東林市一處聲名狼籍的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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